只見一名穿着紅色法衣的女弟子正張着一雙美目大喇喇地看着他們,那眼神中竟然充滿了戲謔,而在她身後還跟着兩名玉樹臨風的弟子,就是穿着的法衣也實屬上乘。
說真的,爲什麼說在其他弟子的眼中,羲和他們三個看起來像土鱉,當然跟身上的法衣有着極大的關係,在天照院外院的時候,法衣是外院在弟子入學時所發放的。
而在內院就不同了,內院中的弟子不說都是修煉中的天才吧,身份背景也都極其神秘,有來自神秘家族的,當然也有來自神秘地方的,但是,不管如何神秘,他們都有統一一個標準,那就是身上的靈石多,已經不是那些低階的弟子,一塊下品靈石也放在眼中了。
與之同時的,就是身上的法衣,羲和他們穿的還是在天照院外院築基時所附送的法衣,在內院中,弟子們的修爲達到一定程度,往往會去花大筆的靈石去煉製一套法衣出來,好的法衣,在一次鬥法中很可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因此,羲和他們三個晃晃悠悠在內院裡逛蕩時,內院弟子看他們的眼光中總是帶着嘲諷。
這位穿着紅色法衣的女弟子也一樣,雖然容貌堪比天人,是那種光彩奪目的美,不亂站在那裡都特別耀眼的那種。
這名女弟子指着羲和他們三個,嘻嘻笑道:“他們三個也是這次從外院闖進來的弟子嗎?”
她這話竟然是問自己身後那兩位的玉樹臨風的男弟子的,那兩名弟子對這名紅衣女弟子很是殷勤,忙點頭道:“是的。”
那名女弟子美目流轉。上上下下將羲和他們打量了個透後,竟然指着跟在羲和身後的那隻白虎咯咯咯地笑道:“我看。他們幾個中,就數着那白虎修爲高了。”
女弟子說完,這三名弟子竟然都跟着笑開了。
羲和小臉一沉,這天照院內院的弟子怎麼都這麼莫名其妙,先是在來的時候,被一個走火入魔叫紫冥傢伙攔住來路,而這會兒,又被這幾名弟子攔住去路。
實在讓人很不爽。
“我說古師弟,這種修爲。你們竟然還能失敗。”出聲的是其中一名男弟子,他雙眼中閃過狡猾的神色。無比戲謔的對旁邊的男弟子道。
聞言,那名穿着紅色法衣的女弟子也好奇地看向這位古師弟,對啊,修爲這樣,怎麼也會被在獵捕中失敗呢?
原來這位古師弟參與了對外院弟子考覈的獵捕行動,旁邊那位男弟子故意提醒,看來是想讓這位古師弟在紅衣女弟子面前狼狽一下了。
這位古師弟果然臉色通紅,不過。他狼狽的咳嗽了幾聲道:“念師妹。這次獵捕,如果換成是付師兄去一樣無果。”
那位付師兄聞言已經哈哈大笑了,看來這兩名弟子都愛慕着這位紅衣女弟子。否則也不會每句話都在貶低着對方,又竭力討好着這名女弟子了。
“爲什麼?”紅衣女弟子疑惑地問道。
古師弟哼道:“念師妹有所不知,這次外院出了幾名實力強悍的弟子,還將整個外院弟子整合到了一起,我們分散行動自然是不討好的,雖然到最後也有聯合動手,但那幾名弟子的實力,的確不能讓人小覷。”
付師兄在一旁哈哈笑着:“自己不濟,就說他人實力強悍,古師弟好樣的。”說完竟然與那紅衣女弟子一起笑了起來,那女弟子咯咯地笑聲挑動着古師弟的神經,古師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似乎有點惱羞成怒了。
那付師兄還在一旁笑着道:“這種傳言在內院從來都不缺,你們還記得一年前的時候,有個靠鄭院長裙帶關係進來的那名弟子嗎?”
“怎麼樣?”那紅衣女弟子念師妹頗有興趣地問道。
付師兄見女弟子興趣盎然就來勁了:“當時不也傳言那弟子在外院競技臺上大放異彩,有傳言說外院的周院長與大長老都因此受傷了。”
“哇!這麼厲害啊!”念師妹驚歎道,一旁的古師弟哼了一聲。
付師兄爲能引起念師妹的注意而得意了起來:“念師妹,你的心思真是太善良單純了,你想想,怎麼可能有才築基的弟子就能打傷元嬰後期的修士,還一下傷了兩名。”
“嗯,有道理。”念師妹贊同的點頭。
付師兄得意地一笑繼續道:“讓我來說,此弟子必定是因爲裙帶關係進了內院,而不是什麼在競技臺上大放異彩,傳言是可以捏造的,就是爲了逃避進入內院的考覈,看來這名弟子的資質實力都不會很好。”
“怎麼說?你見過?”古師弟揚揚眉挑釁地問道。
那付師兄嘿嘿一笑:“這很簡單,能被鄭院長帶進來,必定是與鄭院長有所淵源,不過那弟子進來一年後,鄭院長可就沒再關心過她了,這就說明,一來很可能與鄭院長有什麼血脈關係,可能是旁支也說不定,但資質不佳,讓鄭院長很是失望,二來,說不定是與鄭院長關係好的託來照顧的,鄭院長只需要把對方帶入內院即可,進內院還得依靠造謠和裙帶關係,不是實力不濟是什麼。”
念師妹與古師弟聽了之後頻頻點頭,覺得這位付師兄分析地頗有道理。
念師妹繼續眨着雙眼好奇地問道:“那名弟子到現在都沒人見過嗎?”
“見過,怎麼沒見過,我有一個同期的師兄就被鄭院長派去給她守門,據說還是個財大氣粗的主,嘖嘖,看來也是個敗家的,聽我那師兄說,這名弟子年紀看起來只有七八歲,長相還挺乖巧的,說是頭上頂了一隻黃色的小鳥。”付師兄說到這裡,突然覺得氣氛怪怪地,順着念師妹與古師弟的目光,付師兄也看向了那三個人中間的那位,一個小女孩,七八歲,頭上還頂着一隻黃色小鳥,毛絨絨地,呆頭呆腦。
小鳥!
付師兄的嘴巴微微張大了,難道說,面前這名小女孩就是他方纔海天海地說的那名靠鄭院長裙帶關係進來的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