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隻頭頂三撮毛的面癱鳥始終用一雙呆滯的雙眼看向前方,但是這不妨礙羲和喜歡啊,畢竟這是羲和捂出來的,自然是愛不釋手的緊。
百般逗弄了許久,不過,這隻鳥也夠強悍的,在羲和的逗弄之下,表情目光始終如一,兩個字,呆滯。
羲和原本打算把這隻暖黃色的鳥像越塵當初對待自己一樣放在肩膀上,誰知道這隻呆鳥雖然不會飛,但是會蹦,撲騰了兩下,就上了羲和的頭頂。
羲和的頭頂可不是鳥巢,羲和將它取了下來放肩膀上“撲騰撲騰”兩聲後,呆鳥又重新迴歸的羲和的頭頂。
“好吧好吧。”羲和妥協了:“你喜歡呆在頭頂你就呆着吧。”
於是現在,賀長老對着一隻呆鳥憤怒了,他看向羲和頭頂的那隻呆鳥,而呆鳥則用呆滯的目光看向賀長老,狹路相逢呆者勝,用在眼神的對抗中實在是再貼切不過了。
賀長老再次敗下陣來,只因爲他對羲和,以及羲和頭頂上的這隻呆鳥,無言以對了。
而羲和則笑嘻嘻地對賀長老道:“長老,我們出發吧,真想早一點看到天照院啊!”
賀長老沉默了,而後一句話沒說,向天空中拋了一個上品的飛行法器,是個小型的柚木船,說是小型,那也相比船類的飛行法器而言。
賀長老駕馭柚木船,雖說是小型,卻也能夠容納上百修士,帶着何修永以及九名被錄取的練氣期修士,此船可是寬敞地很了,就是他們全部聚集在甲板上,也寬敞的很。
賀長老沒有發作羲和他們三個,倒是讓衆修士失望萬分,但柚木船的出現又讓他們一個個擡首驚望,儘管賀長老帶的柚木船隻是上品法器。但也足以震撼這些練氣期的修士了。
如此大的飛行法器,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既然賀長老已經拋出飛行法器,天府院孫長老隨即召喚出一隻巨大的青鸞,作爲高階靈禽。青鸞的出現,也引起衆修士驚呼。
等輪到天機院的池長老時,他倒是沒有引起衆修士震撼拋出個法器召喚個靈禽什麼的,但是,他卻做了一件讓天照院與天府院修士嫉妒萬分的事情。
只見這位池長老竟然直接分給新加入的天機院的九名修士九件上品飛行法器,此舉讓這九位修士如同在做夢一般,一個個心hua怒放。先前還對池長老有所顧忌,這會兒馬屁都拍上了。
也難怪他們高興了,一件上品法器對練氣期的修士可是意義非凡,這東西可不是隨處可見的,在看其他兩院的修士雙眼中毫不掩飾的嫉妒,更是讓天機院這九名修士微微挺了挺胸。
他們的模樣,讓兩院修士肚子裡都冒酸水了。
天府院的孫長老輕哼了一聲:“池老兒倒是大方。”
賀長老更是跟沒看見一樣,率先上了柚木船。道:“走吧。”
此言一出,何修永帶着羲和他們一起上了柚木船,孫長老也帶着向晨等修士上了靈禽青鸞。而天機院的修士們,拿着新得到的飛行法器,一個個躍躍欲試的模樣。
“兩位長老,後會有期。”賀長老一張臉上絲毫沒有表情道。
辭行了孫長老與池長老後,賀長老駕馭着柚木船向天照院飛去。
一路上,賀長老面色陰沉,就是何修永也不敢多搭話,其餘的九名修士也沒有進船艙修士,反而盤坐甲板上,當然。咱們羲和一般都比較出位,在場的修士都是盤坐在甲板上,羲和則是迎風坐在船頭。
不用開啓靈氣罩,柚木船被激發後,本身就有一層淡綠色的防禦光罩,卸去了因爲高速飛行所帶來的衝擊。
因此。羲和說是迎風坐在船頭,這風雖然烈,卻不傷人的。
神奇的是,羲和頭頂的那隻呆鳥,如此大風,仍然在羲和頭頂上端正而立,紋絲不動,表情更是萬古不變,唯有頭頂的三撮黃毛,被風吹向腦袋後。
這個組合,總是讓其他修士忍不住打量幾眼。
這個小女孩只有練氣七層的修爲,但是卻被天照院錄取了,原因,他們心中都清楚,源於第一輪考覈時,小女孩加上旁邊那兩位,上演了一出打劫的戲碼。
震懾了所有考覈的修士。
當他們看了祁少典與四槓之後,這才發現,他們三個在修爲上都進了一層,這還真有點,匪夷所思了。
天照院入選的修士中,有兩名都是四聖山的洞主,一個就是經年霸佔四聖山頭名的一號洞主,那模樣約莫三十上下,相貌清秀,目光沉靜,他着一身儒生裝扮,身上也有這一股書卷氣。
當初四聖山四槓入主三號洞主時,一號洞主是最後拜訪的那個,卻並未多做停留,而當初祁少典與羲和在閉關,一號洞主並未見到他們,只是對那個穿着藍衣的少年印象頗深。
緊接着在首輪考覈中,他終於見到了這三位,原先他以爲名叫四槓的藍衣少年是這兩位的主子,但是在被他們打劫的時候,他發現自己錯了,四槓的模樣,更像跟班纔對。
但是,這三位都稀溜溜坐在八仙桌前喝茶,頭都沒擡起來,而他們臨時組成的小隊卻在幾十只築基傀儡獸包圍中妥協。
一號洞主卻清晰的記得,這個名叫四槓的少年,殷勤萬分的給這位坐在船頭的小姑娘添茶。
那是一個匪夷所思的場面,如此纔會深刻在他的腦海中。
這三名修士是如此特別,特別到走在哪裡都是那麼顯眼,而他們三位,也根本沒有低調的意思,一個個行事作風迥異,並且毫不掩飾。
在一號洞主打量四槓他們的同時,其餘的修士也互相打量了一番,最後將目光放在祁少典他們身上。
別的修士面生情有可原,這三位可都是熟臉啊,讓他們記憶猶新的熟臉啊。
其實在盤坐甲板時,他們就刻意的與祁少典他們保持了距離,所以,一排六名修士在右,而祁少典與四槓就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