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到最後,軒轅雲月還是將一切歸功到了君夜身上,畢竟這一身的煉丹術可是他教的,被她的丹藥賄賂過後人,在擂臺比試的時候雖然不會對她放水,但是對她起碼不會下殺手,因爲她發現自己每次受的傷,都會好的非常慢。
而澤院落內的桃樹卻會每次長得更好一點。
只是這細微的生長並沒有引起澤的注意。
“澤一,這新人倒是有趣,懂得拿丹藥收買人心,這和你初來時的做法如出一轍。”這一個月一次的隨機日又到了,境主對着跟在他身後笑而不語的澤說着。
“她就是你要等的人吧?”境主試探性地問道,畢竟在某些時刻,他也是比較怕澤的,因此每次面對澤,他也不會擺境主的架子。
澤從來的那一天就直言告訴過境主,他來這裡就是爲了等人,所以這兩枚一模一樣的白羽玉佩同時出現時,他從來沒有想過境主不會聯想到一起去。
“我等的人不會有這白羽,因爲她的在我這,而另一枚在……”澤的眼神看向軒轅雲月,剛剛派發完丹藥在那裡暗自嘀咕的少女,“只有敵人才有。”
境主聽完他的話,心中寬慰了一番,看向軒轅雲月的眼神稍微柔和了一點,起碼那慢慢涌現起的殺意已經被他壓了下去,既然不是澤要等的人,那麼他就可以暫時留着她的性命。
“尾巴尖尖,今天的隨機日,你要是再碰上澤一,你可真是走大運了!”
丹藥已經派發完畢,但是這去而復返的人是準備鬧哪樣?
“哎喲喂,你這什麼眼神,前輩在照顧你跟你談天聊心,這是多少尾巴尖尖求之不來的事情,你這傢伙還嫌棄我廖七不成?”
這去而復返的人便是廖七,沒有白四在一旁瞎起鬨,某些情況下這廖七雖然個性粗暴直爽了一點,但是還真的是不錯的人,他們一致的定義神族都是僞善之人,這和她的想法倒是不謀而合了。
“廖七,我現在的實力別說澤一了,就算是想擠進前一百,都難如登天。”距離擂臺賽已經差不多了,軒轅雲月也不想着回鎖魂塔修煉了,既然有人湊上門來跟她聊天,不管是善是惡,她也得好好的應付着,誰讓她還是他們口中的尾巴尖尖呢。
“不錯,有自知之明是好事,不過我看好你,你這姑娘確實非同一般,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你真的就是個二十歲的小丫頭,我看你是不是就因爲這特殊的靈力,所以才被神族那羣王八羔子給關了進來!”
廖七的話已經不是問話,對他來說他已經肯定了這件事情必定是這樣。
軒轅雲月自己將五種元素融會貫通之後,所衍生出來的靈力,對她來說更具有毀滅性,而這自然之力卻不像是爲了打鬥而存在的,她查看完所有的古籍,加上自己這些時日來的運用,這自然之力更偏向修復。
“那神族確實不是個東西,把我關進來也不說個清楚。”
軒轅雲月附和着罵了一句,誰讓夙亦確實是什麼都沒有說清楚,就將她給送進來了呢?如果不是這裡的境主有鐵一般的生不如死的規定,只怕她早就已經死了千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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