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傭人進來看見了怎麼辦?”好熱,身體裡就好像有一團火焰在燃燒着,夏侯惜月也不認輸地扯着他的衣服,瘋狂的因子開始在作怪。
“沒有我的允許,誰敢闖進來,我挖掉他的眼珠。”修長的手指撩起她的裙子往裡面探索。
“你怎麼能在這種時候說那麼血腥的話……啊……”空虛的感覺瞬間襲、來,想要得到更多的填滿,忍不住低吟。
“好……我不說……我用做的……老婆,我愛你!”端木修逸出了充滿愛意的低笑聲,在滿足她的時候,張開手掌和她十指緊扣,透過激、情感受彼此貼近的心跳,他們是一體的,誰也不能把他們分開。
瘋狂的纏綿過後,夏侯惜月無力地癱瘓在他的懷裡喘息着,雙目過了很久才能對焦。
“累壞了,要不要抱你回房間去休息一下?”劇烈的纏綿,並不見他有絲毫的怠倦,反而更加的精神奕奕。
“不要,我要你抱着我,真是不公平,明明用力的人是你,爲什麼你一點都不累?”夏侯惜月有些不滿的抱怨。
端木修幫她整理好衣服,讓她舒服地靠在自己的懷裡,邪肆低首望着她笑着說:“體力好才能更好地疼你,難道你喜歡你老公是隻軟腳蝦,沒兩下就焉了?”
夏侯惜月臉一紅,害羞得說不出話來了,這男人絕對是雙面人,人前人後一個樣,連這種話也說得臉不紅氣不喘。
“怎麼不說話了?舌頭被貓咬了嗎?”修長的手指愛不釋手地撫摸着她那一頭柔軟的秀髮。
“你說那麼猥瑣的話,我有權利拒絕作答。”夏侯惜月靠在他的懷裡調整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說。
“你這女人真難伺候,不說甜言蜜語,就嫌木訥不夠浪漫,說了,你又嫌猥瑣,你們女人是想讓男人怎麼辦啊?”端木修佯裝無奈地說。
“你那算哪門子的甜言蜜語,分明就是猥瑣的花言巧語。”夏侯惜月臉紅地說。
“你教教我,到底要怎麼說才能算是甜言蜜語?才能哄你開心?”端木修擺出一副虛心求教的神情說。
“自己想去,哪有人要自己的老婆教說甜言蜜語的,還是你想學會了去找哄的女人?”夏侯惜月挑眉危險地問。
“我對你的真心,日月可鑑。”端木修趕緊說。
“呵呵,我知道,你不用一直強調的。”夏侯惜月忍不住笑了。
“你這隻小狐狸,就只會耍我。”端木修伸手親暱地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尖。
“人家疼你都來不及了,那捨得耍你啊。”他們是共用一顆心的,彼此的心意又怎麼會不懂呢?
“你啊,頑皮。”端木修搖頭失笑,責怪的語氣裡卻透着無限的寵愛。
“呵呵,老公,謝謝你送給我的花房,我很喜歡。”夏侯惜月轉過身趴在他的懷裡,雙手牢牢地抱着他的腰。
“我送你花房是有目的,你以後要每天給我泡花茶。”端木修索取自己的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