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想你。”不就是爬上五樓而已,對他來說只是小意思,端木修緊緊地抱着她,以慰相思之苦。
“要是被我爸發現你半夜偷偷溜進我房間,他一定會翻臉的。”夏侯惜月擔心地說。
“你不用擔心,他不會發現的,我會在他們起來之前離開,老婆,不抱着你,我睡不着。”端木修把臉埋進她的頸窩裡,嗅着自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
“沒有你在身邊,我也睡不着。”真是鬱悶,他們本來就是兩夫妻,回到孃家裡,卻要硬生生被她爸分房睡,夏侯惜月依偎進他的懷來,伸手環抱着他勁腰,真不想跟他分開。
“一天不見如隔三秋,真的一點都誇張。”看着她整天都被那羣吱吱喳喳的丫頭霸佔着,他恨不得把她們給斃了,端木修伸手擡起她的下巴,再也壓抑不住,俯首吻着她紅脣,另一隻手掀起她的睡衣,往她的柔然揉去。
“唔……老公……”夏侯惜月低吟一聲,分開了一天,迫切想要跟他結合的情、欲輕而易舉地被他勾起,踮起腳尖,熱烈地迴應着他的索吻,雙手也不閒着地去拉扯他身上的衣服。
“老婆,我想你,想得快瘋了。”端木修抵在她脣邊低語着,驀然伸手把她騰空抱起,把她放進柔軟的大牀鋪上,隨即壓在她的身上,如雨點般的吻落在她的眉上,鼻尖上,臉上,最後再度落在她的被吻得些許紅腫的朱脣上,狂肆而霸道地再次掠奪她的甜美,靈活的長指在她敏感的身軀上游走着,點燃出一朵朵令人難耐的欲、火。
既壓抑又歡愉的****混合着沉重的喘息在空氣中曖昧的交織着。
就在他們情難自禁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夏侯惜月的身體頓時一僵,雙眸惶恐地對上端木修暗怒的黑眸。
“告訴門外的人,你已經睡着了,不見客。”端木修揉着她僵硬的身體,壓低了暗啞的聲音說。
夏侯惜月按着他亂動的手指,定了定神才說:“我已經睡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沉啞的聲音透着一絲嬌媚。
“惜月,麻煩你開開門,我在你的房間裡漏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我拿回來就走,不會耽誤你很多時間的。”門外傳來了夏侯厲透着戲謔的聲音。
“什麼東西?我找給你。”夏侯惜月只得無奈地推開附在她身上的男人,讓他別出聲。
“你是找不到的,我放在很隱秘的地方,你快點開門吧。”夏侯厲說。
可惡,他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人家激情的時候來打擾,真是缺德鬼,夏侯惜月在心裡咒罵了一句,然後壓低了聲音很很抱歉地望着牀鋪上已經很耐煩的男人說:“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爸爸派來探視我們的,你快躲起來吧。”
“什麼?你讓我像個姦夫那樣躲起來?”端木修臉色一沉,怒了,她是他妻子,要見她一面還得躲躲藏藏,像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