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在看着呢,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天啊,那麼多人看着,夏侯惜月的臉紅得像熟透了的紅蘋果。
“你是我老婆,我抱你是應該的,讓他們眼紅去。”端木修霸道地說。
看着那一對甜蜜恩愛的令人眼紅的夫妻,相當不負責任地,把他們這一羣親朋戚友扔下,大家立即大罵他們有異性沒人性,過河拆橋。
在沒人注意的角落裡,江若影望着那在天空中漸漸遠去的直升飛機,秀麗的小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
“原來他們真的沒有註冊結婚,若影,你要把握機會,我們養你那麼大,你是時候報答我們了。”打扮得貴氣的夫人伸手搭着江若影的肩膀,眸光閃動地往望着她。
“媽,我知道應該怎麼做。”江若影的眼神黯然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我知道這樣做是有點委屈你,但是爲了江家……”
“媽,你別說了,我明白的。”江若影面無表情地打斷她的話。
夫人輕嘆了一聲,不再說話了,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會逼着她走到這一步。
一一一一一一
雪凝山上,雪早已經停,小叮噹身上的體溫已經恢復了正常,但是卻少了一魂一魄,依然在沉睡着。
“殿下,火鸞回了南越國,至今還沒有回來,小叮噹的一魂一魄不在冥府,也不在現代。”鬼昕擔心地望着那個已經極力在忍耐,但是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爆發的男人,該死的火鸞,說去找小叮噹的一魂一魄,至今還沒有消息,真是一點都不靠譜。
“去把那該死的巫女給我抓回來。”鬼梟把拳頭握得咯咯作響,他的語氣雖然很平和,但是眼底裡閃爍着的暴戾殺氣卻能震懾旁人。
“是,殿下。”鬼昕在心裡爲火鸞祈禱,她最好有很好的理由,否則她將會付出很沉重的代價。
而此刻正在南越國補眠休息的火鸞,驀然從噩夢中驚醒,好可怕的噩夢,她夢見自己被滿城追殺。
因爲國師被殺,巫族重新得到國王的重用,接連的一段時間,她都忙着王宮的事情,很不容易偷空回來休息一下,沒想到卻被噩夢驚醒。
“真是見鬼了,想休息一下都不行。”火鸞心有餘悸地伸手抹了一把臉,剛想重新再睡,眼角瞄見了被她扔到牀角落的古鏡,她眨了眨眼,驀然驚慌地從牀上一跳而起,伸手一拍額頭,哀叫,“糟了,忙起來,居然忘記了小叮噹的事情了。”
火鸞趕緊把古鏡拿過來,伸手往上面一抹,立即看見了被困在鏡子裡悽悽慘慘的小叮噹。
“火鸞,你虐待我,我要告你虐待未成年美少女。”困在鏡子裡那麼久,早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的小叮噹,扁着嘴巴,眼眶紅紅,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對不起,這段時間,我實在是太忙了,你看我,都好幾天沒有好好睡覺,熊貓眼都出來了,我現在馬上去給你找吃的,咳,還有,你已經一千多歲了,未成年這個詞跟你早就已經沒有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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