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的臉轉向南山道人的時候,俊美的臉龐已經換上了一副冷酷殘忍的神情,半眯着泛着寒芒的銳眸睨着他:“今天是我和小月成親的大日子,我本不想殺人,但是你們該死,你們不應該碰她一根汗毛的。”端木修說着從懷裡抽出了一把漆黑的袖珍手槍,這是他一直攜帶在身上的手槍,他們還要回去成親,只能速戰速決,一槍斃了他們。
“你那是什麼兵器?”南山道人從來沒有見過手槍,當下驚訝地問。
“可以馬上送你去見閻羅王的好東西。”端木修對着他的心口揚起了手槍,脣邊揚起了一抹嘲弄的冷笑。
“修,等等。”夏侯惜月見他拿出手槍,她趕緊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說:“那個道士是南越國的國師,我們要找南越國巫族的人,不知道跟他有沒有關係。”
“你是南越國的國師?”端木修皺眉問。
“沒錯,頻道正是南越國的國師。”本來正想爲他輕挑的話發火的國師,立即傲慢地回答。
“我暫時不殺你,你滾吧,娘子,我們回去成親吧。”端木修說完,立即伸手攬着夏侯惜月的腰,在面對着她的時候,臉上立即換上溫和的神情。
“好,我們回去成親。”夏侯惜月立即咧開了嘴角笑着說。
“小子,你口氣不小,你們不能走。”南山道人立即揚起了佛塵向着他們的背後襲、來。
端木修的背後彷彿長了眼睛似的,連頭都沒有回,只是揚起了手槍,往後面開了一槍,隨着砰的一聲,子彈快準狠地射中了南山道人的大腿,讓他頓時覺得一陣錐心般的痛楚傳來,速前進的身體驀然往下面一沉,單膝跪在了地上,鮮血立即染紅了他的褲子。
“師傅,你怎麼了?”在一旁的沐揚趕緊上前扶着他。
夏侯惜月聽見他看槍的聲音,本來也想回頭望,不過她的頭纔剛動一下就被端木修的手掌跟按着。
“我只是在他的大腿上開了一槍,他死不了的,只不過恐怕得用柺杖走路了。”端木修把手槍收起來,淡笑着說。
“他活該,他剛纔還想抓我。”她一點也不會同情他的,夏侯惜月立即說。
“今天就先留着他那條狗命。”如果以後他還敢打小月的主意,他一定會把槍口瞄準他的心臟,端木修眸光微閃。
“哎,拜堂的吉時都已經過了。”現在都已經日落西山了,等他們回去之後,一定趕不上吉時了,夏侯惜月有些遺憾地說。
“我們一定可以趕得上吉時的,來。”端木修臉上揚起了一抹自信的微笑,立即拉着她往前面跑去。
“你要拉我去哪裡?這裡離客棧那麼遠,就算我們用跑的,也來不及……咦……前面有馬……”夏侯惜月驚喜地發現前面正有一匹正在吃草,當下忍不住驚呼一聲。
“這是我剛纔騎着來追你的馬,有它在,我們一定能趕得及的。”端木修先把她抱上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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