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這副神情,我想你的腦子應該沒有問題。”被他彷彿想吃人似的眼神一瞪,夏侯惜月的脖子下意識地往後面一縮,趕緊把手掌收回來。
“我看是你的腦子有問題,欠揍。”端木修剛想拿起枕頭抽人,耳邊就傳來了敲門聲。
“啊……有人來了,?我要進浴室沖洗一下。”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有多狼狽,而且空氣中似乎還殘留着甜膩的激情氣息,她現在絕對不能見人,夏侯惜月說着,火速地從牀鋪上跳下牀,然後連鞋子都忘記穿上了,只往浴室跑去。
“你沒穿鞋子,小心滑倒。”看她那焦急慌張的背景,端木修忍不住挑眉感到好笑。
“哦。”已經跑到了浴室門口的夏侯惜月聞言,立即折回來,穿上拖鞋,又再跑去浴室。
“又不是幹壞事,那麼慌張幹什麼?”端木修淡淡一下,見她進了浴室,他伸手整理了一下牀鋪,這才讓門外的人進來。
進來的人是洛懷希,剛纔燕十三離開的時候告訴他,端木修已經醒了,他才趕來看看,沒想到纔剛踏入病房裡就聞到了一陣甜膩的氣息,他挑眉往他望去,只見那張本來應該蒼白的臉頰,此刻卻紅粉菲菲,他戲謔地睨着他:“不要告訴我,你都弄成這樣了,纔剛醒來就迫不及待地跟你的小月兒親熱。”盯着那張屬於夏侯惜月的臉,有多彆扭就有多彆扭。
“是又怎麼樣,你有意見?”端木修冷哼一聲,有點怪他來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你老大愛做什麼就做什麼,我當然沒有意見,不過你也得保重自己的身體,千萬不要縱慾過度。”洛懷希戲謔地說。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麼體質,就算我想縱慾都難,還妄想過度。”沒有遇到惜月之前,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人沒有性又不是活不下去,但是遇到她之後,他想要給她快樂,包括愛和欲,但是他的身體卻連最基本的性都辦不到,這讓他覺得自己虧欠了她,這也是他以前猶豫着要不要接受她的原因之一,端木修忍不住苦笑。
“如果我說,你可以不用那麼悲觀呢?”看來他真的很喜歡那個女孩,否則他也不會爲了這件事情煩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端木修聞言,立即緊張地擡頭望着他。
“我檢查過你的身體,應該說是原本屬於夏侯惜月的身體,我發現她的體質很特殊,我在你們兩人的身上取樣檢測過,發現她的身體可以承受得住你體內的毒素,或者這樣說,她的體質就像是個淨化器,可以淨化你體內的毒素,也就是說,你可以碰她,也許她就是你唯一能碰的女人。”端木修解釋說。
“你說的是真的?”他不是在做夢吧,端木修的臉上立即露出了狂喜的神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見的。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我也沒辦法。”看到他當和尚當了二十幾年,現在很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可以讓他不再當和尚的女人,他也替他感到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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