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本事還那麼囂張,是不是想死了?”鷹眼男子後面的小混混見對方挑釁,刷的上前,擺出準備幹架的架勢。
他們看起來都不是好惹的人物,夏侯惜月記得他們一個叫刀疤,一個叫沙鷹,看到他們場面要失控,臉色不禁一白,這就是所謂的黑社會搶地盤,她對這種事情一點都不懂,這下子應該怎麼辦?她趕緊把視線往端木修望去。
端木修也沒有想到,刀疤和沙鷹居然在會議上鬧事,再看到夏侯惜月那驚慌失措的神情,忍不住想嘆氣了。
現在應該怎麼辦?眼看他們兩隊人劍拔弩張的,就開要準備開打的樣子,而端木修又不給指示,夏侯惜月焦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少主,趕緊阻止他們鬧事。”無痕見她一聲不吭,立即走過來提醒她。
阻止?怎麼阻止?夏侯惜月求救地望着端木修。
端木修知道自己再不出聲,場面恐怕就要失控了,只得沉聲說:“刀疤,沙鷹,管好你們的人,其他沒事的人,先散會。”
無痕見吭聲的人不是少主,當下皺眉往端木修望去,卻驚愕地發現他那銳利的視線和威嚴的神情跟自家少主如出一轍。
其他人紛紛把目光往夏侯惜月的身上望去,同樣感到奇怪。
“咳,我喉嚨有點不舒服,夏侯小姐說的話就代表我說的。”夏侯惜月趕緊說。
其他不相干的人得到她肯定,這才魚貫退了出去,不消片刻,會場下面只剩下刀疤和沙鷹兩隊人。
“少主,今天無論如何,你也得給我們兄弟一個公道了,沙鷹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了。”刀疤大聲說。
“刀疤,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大家都是少主的人,你們地盤多人少,做不過來,不是很應該分給我們的人嗎?少主,請你重新劃分地盤,C區你們小的地方,怎麼養得起我們那麼多的兄弟。”沙鷹囂張地說。
“咳……重新劃分地盤的事情要慎重考慮,不過,這次就是沙鷹做得不對,你這樣一聲不吭地撈過界,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少主放在眼裡?”夏侯惜月梳理了整件事情,見端木修只是皺眉不說話了,只得硬着頭皮儘量擺出威嚴的樣子。
“少主,我沙鷹一向對你忠心耿耿,是衆所周知的,我不僅把你放在眼裡,還一直都擺在心裡,你這樣說,我會很傷心的。”沙鷹見她似乎是要責怪自己,立即呼天叫地,誇張地表明心跡。
“我不是說你對我有異心,我只是說你這次的做法有點欠缺適當。”一滴冷汗從夏侯惜月的額頭上滑落,這家話說話真肉麻,讓她的雞皮疙瘩都掉滿地了。
“少主,你也知道C區那芝麻綠豆小的地方,加入我們幫會的兄弟是越來越多,沒有地盤,你讓我怎麼養得起那麼多的兄弟,我們人那麼多,地盤才那麼小,我這個當老大也當得沒面子,還不如不當算了。”沙鷹衝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