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不禁浮現起了被他吻着的情景,有強勢的吻、有粗魯的吻、有溫柔的吻,也有珍惜的吻,有冰的吻,有火熱的吻,也有冰火兩重天的吻……
想着想着,臉上的溫度再度攀升,心跳漸漸失去了規律,白皙的指尖落在彷彿還殘留着他氣息的脣上,望着那超大屏幕的電視機上,雙眸不禁迷濛了起來。
彷彿在裡面被採訪的人是她和端木修,他們正在幸福地準備着結婚的事情。
那白色的珍珠婚紗很漂亮,穿在她的身上,純潔而高尚,優雅夠貴得像個等待着王子來迎娶的公主。
腦海裡幸福的結婚進行曲正在熱烈地奏響着,她看見了穿着新郎禮服的少爺,正緩緩地向着她走來,然後牽起了她的手一起走到了神父的面前起誓。
聽着那神父鏗鏘有力的說辭,她正滿臉幸福地透過那薄薄的頭紗望着身邊高大英俊的男人,當神父問到他是否願意娶她爲妻的時候,她看見他慢慢地轉過臉來,深情款款地望着她,微微地啓口。
說我願意吧,快點說我願意吧,她屏息地期待着他說出那三個字。
依然他張開了嘴巴,等了半天,一個字都說不出話來。
她着急了,伸手推了推他,沒想到,他的身體咚的一聲,居然被她推倒在地上了。
她大驚,擔憂地撲上去,她掀開頭紗,卻看見他的臉紅得像燒炭一樣,她伸手去抓他的手,卻燙得她立即縮了回來。
他滿臉歉疚地看着她,說他的陽咒已經發作,他已經沒得救了,不能跟她結婚了,然後雙眼合上斷氣了。
然後,她看見了自己抱着他的身體,放聲大哭。
那淚水就好像永無止境一樣,一直流,一直流,?直到把教堂都給湮滅。
臉上怎麼涼涼的,猛地從幻想中清醒過來的夏侯惜月,伸手往臉上一抹,發現滿臉都是淚水,電視屏幕上的幸福訪談也已經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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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修離開大廳後來到書房,毫不意外,無痕已經在書房裡瞪着他。
“她爲什麼會受傷?我不是叫你要保護她的嗎?”端木修冷冷地望着無痕。
“是屬下辦事不力,請少主責罰。”無痕絲毫沒有爲自己辯解。
“責罰了你,就能改變小月不會受傷的事實嗎?如果你還想留在我的身邊,你應該知道我想聽的是實話,而不是廢話。”端木修在沙發坐下,冷漠的俊臉看不出正在想什麼。
“是,少主。”於是,無痕把夏侯惜月遇到扒手,然後出現了一個很神秘的男人的經過詳細地告訴他。
“銀髮藍眸的男人?還能讓你動彈不得,他是什麼人?”端木修的黑眸一黯。
“屬下回來之後,找了情報局調查他的底細,但是絲毫沒有所獲。”那個男人實在是太過神秘了。
“連情報局都沒他的資料,他的身份不簡單,是敵還是友。”他突然出現在小月的身邊,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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