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夢妮,你要是敢跑,春兒就是爲你而死!”歐陽少恭大喝一聲。
楚夢妮腳步踏在半空,硬生生地停了下來,她猛然回首,對上他冷冽的眼神。
“卑鄙!”
“卑鄙也好,無情也好,朕說得出,就做得到。”
他慵懶的倚靠在軟榻上,一手執着酒杯,目光掠過她冷豔的臉,霜冷的俊彥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是那黑眸深處,卻彷彿在看最卑賤的****一般。
“歐陽少恭,你瘋了。”
“朕是瘋了,那也是你逼出來的。”
“你想幹什麼呢?在我面前表演活****嗎?你不要臉我還要!”
她真想衝上去煽他兩巴,但那**的龍榻提醒她,天威不容冒犯。
歐陽少恭不再理她,低下頭,手掌撫弄着安妃的嬌軀。
“愛妃,你應該教教這個女人怎麼做好一個妃子。”
“皇上……唔……”她雙頰酡紅,迷情地呻|吟。
“想要朕嗎?”
“想,皇上,快點吧……你弄得臣……全身都癢……”
大紅的帳簾,裡面不斷傳出女人的歡愉的尖叫。
偌大的宮殿裡,四處掛滿了綾羅綢緞,全是鮮豔的紅色,窗口的風輕輕透進來,輕紗飄舞。
那半透明的輕紗後,輕紗飄過,構成一幅幅迷醉的*。
整間宮殿頓時瀰漫着陣陣****之聲,女子婉轉的****聲。
楚夢妮拼命是掩住雙耳,只覺得那是污了自己耳朵的惡夢。
同樣的那雙大手,同樣的男人,曾經溫柔地摸過她的身體,現在卻在另一具嬌軀上快活。
古代的女子地位還真是卑賤的可以,除了做男人的泄慾工具,似乎再無其他用處。
她的心臟突然劇烈地疼痛起來,她全身顫抖,雙膝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更加抖成篩糠。
“求你殺了我吧!”她咬住脣,不想讓自己哀號出聲,但刺心的痛着實讓她無法承受。
她咬破了脣,鮮血滴在地板上,如一朵盛開妖嬈的桃花。
“啊——”
她尖叫一聲,痛得暈了過去。
紫秀宮
她以爲自己不會再醒來,她也不想醒來。
可偏偏她卻醒了,意識也漸漸回來了。
她記起了昭仁宮那不堪入目的一幕,現在想來,卻是那麼木然,一切都好像與她無關了。
她的心不痛了,是死了嗎?
傷過,痛了,懂了,就能好了嗎?
他爲什麼不殺了她?
他是把她當籠裡的金絲雀,閒來無事可以拿出來耍耍嗎?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她對那個男人再次付出了真心。
可惜他卻將她的真心踩在腳下,他要的只是一個聽話的奴隸。
歲月在變,天地在變,人也在變,感情豈有不變?
他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他了,她沒有能力去挽回什麼。
這一生,就讓她平平靜靜地孤獨終老,臨死時,她一定告訴他,他就是長琴。
“主子,你醒了。”春兒凝視着楚夢妮的臉,驚喜地叫起來。
“春兒,是你。”
“太醫剛走,主子有沒有感覺那裡不舒服?”
“沒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