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娜還在嗚咽着,痛不欲生。
“阿穆,阿穆他都是爲了我,是我連累了他,嗚嗚嗚……他本來可以逃出去的,可是,可是……”
她哭得泣不成聲。
石麥爾總統輕撫着她的後背,安慰道:
“女兒,你要堅強起來,如果就這麼一蹶不振,阿穆的努力不久白費了?還有,你想想你阿媽,她肯定不想看到你這麼痛苦悲傷。”
莎娜哭了很久很久,好不容易纔聽勸,肯回答醫院了。
這對整個總統府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噩耗。
過了一天一夜,莎娜的神色操纔好了許多。
宋音音一直陪在她身邊,寸步不離,甚至她渴了餓了,也都是宋音音喂她。
只是,莎娜不怎麼願意吃東西。
宋音音很有耐心,不鬧不吵,莎娜願意吃多少,她就給多少,就這麼安安靜靜地陪着她。
莎娜到底憋不住了,擰眉說:“你是怕我想不開,去給我阿媽還有阿穆陪葬嗎?”
“你要是想讓石麥爾總統再失去一個親人,那你就隨便去。”
莎娜撇了撇嘴,半晌才憋出來一句話啊:“你真討厭。”
“你真難搞。”宋音音也不客氣地懟回去。
“……”
莎娜忿忿地瞪着宋音音,宋音音也就跟她大眼瞪小眼,時不時還挑了挑眉,像是故意挑釁。
莎娜和宋音音彼此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以前的隔閡,在這一瞬間,似乎都消失了。
“我們倆再這麼瞪下去,怕是都要變成金魚了。”莎娜忍不住吐槽道。
見她還能開玩笑,宋音音也就鬆了一口氣。
看來,莎娜終於邁過了那道坎。
兩個人正說着話,外面傳來石麥爾總統欣慰的聲音:“看樣子,莎娜,你已經緩過來了,是嗎?”
莎娜回頭看向石麥爾總統,臉色分明比之前好了許多:“阿爸,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她伸出雙臂,緊緊地環抱住父親的腰際,像個孩子一般將臉埋進他的臂彎裡。
“阿爸,以後……就只有我們倆相依爲命了。”
“傻女兒,我們不是還有陸先生陸太太這樣的好朋友嗎?相信我,以後會好起來的,一定會的!”
“嗯。”
莎娜吸了吸鼻子,臉上的淚水仍然流個不停。
宋音音見了,也不禁動容。
“總統閣下,莎娜小姐,我們z國有句話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相信你們倆經過這次劫難,餘生一定會幸福。”
石麥爾總統微微頷首,擡眸感激地看向宋音音。
這兩天來,一直有個迷惑盤旋在心中,逼迫着他好幾次想要將那個疑惑解開。
可是,他又怕自己的懷疑是錯的。
現在,他到底是忍不住,道:“音音,你能跟我來一下嗎?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好的。”
宋音音點了點頭。
她去了石麥爾總統的病房。
石麥爾總統坐在輪椅上,面向窗外,正若有所思着。
宋音音輕咳了咳,走進去,問道:“總統閣下,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噢,是這樣的,這件毛衣我讓人洗乾淨了,你看看有沒有什麼損壞的地方。”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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