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她被嗆得臉色漲紅,一口氣差點兒沒緩過來。
“怎麼這麼不小心?”他輕笑着說,口吻就好像對小孩子一樣,他就喜歡逗弄她,看她侷促慌張的模樣。
此時,宋音音漲紅着臉蛋,又密又黑的睫毛在她的臉上落下兩道小扇子樣的陰影,一閃一閃地,很是誘人。
而她秀挺的小鼻樑下,嘴脣紅紅地,像是抹了胭脂,因爲劇烈咳嗽,她的眼眶裡有盈盈閃動的水光,更加迷人了。
看着這樣的他,陸靳寒只覺得喉嚨微微一緊,心頭就好像燃了一簇火。
他的目光,始終緊鎖住她的臉。
看見宋音音嘴角沾有酒液,他用手替她擦拭掉,動作很是親暱曖昧。
宋音音下意識地想要躲開,可後腰卻被他勾着,她躲都躲不掉。
如果再這樣下去,怕是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好在這時候,宋大白在院子裡嚷嚷道:“爹地,你快來陪我玩呀,我想玩這個好像降落傘的東西!”
兒子的呼喚,阻止了兩人之間不斷高升的情潮。
陸靳寒無奈地閉了閉眼睛。
沒轍,誰讓那是他兒子呢。
“來了!”他回了一聲,瞥眼別有深意地掃過宋音音紅透了的臉頰。
他邁步朝兒子走去,“你要玩哪個?”
“這個!”
宋大白舉起某個小盒子,搖了搖說,“這個好像是降落傘形狀的鞭炮。”
“我看看。”
看着一大一小兩道身影,宋音音偷偷地吁了一口氣。
這天晚上,宋大白纏着陸靳寒玩到很晚,最後實在是抵不住睏意,就在陸靳寒的臂彎裡睡着了。
剛剛熬過血咒的毒,體力和精力都未完全恢復,陸靳寒抱着宋大白回臥室的時候,頗有些吃力。
容伯見到他吃力的表情,眉心輕蹙起來。
少爺啊少爺,你什麼時候開口跟宋xiao jie說解咒的事情啊?
下個月圓之夜,便是中秋節,是一年中月亮最圓的時候,也是血咒之毒發作得最厲害的一次。
如果再不解咒,只怕少爺他……
思及此,容伯心中計上一策。
他取出藥箱,將宋音音半路上攔下,“宋xiao jie,能否麻煩您幫一個忙?”
“容伯,您請說。”
“噢,是這樣的,少爺這次出差出了點事故,身上受了點擦傷,不知你能否替他處理一下傷口?”
宋音音訝然,這纔想起來,陸靳寒趕來比賽現場時,她就發現他臉色憔悴,手腕上似乎有傷痕。
難道是出差的時候出車禍了?
聞言,她心口微微一緊。
“他要緊嗎?傷口深不深?爲什麼不早說,早知道我就讓他去醫院……”
“問題不大,已經做過處理了,現在只需要換一下藥就好。”
容伯說着,將藥箱遞上去,“喏,這是藥箱,就麻煩宋xiao jie替少爺換一下藥了。”
“行,交給我吧。”
宋音音點了點頭,拿着藥箱上了樓。
……
陸靳寒將宋大白抱回房間後,替他掖好了被子,又在他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口,這才放心離開。
身體一旦放鬆下來,疲憊感瞬間侵襲他的身體,而身上的撓傷和抓傷,因爲黏了汗液,此時更加刺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