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真想大罵一句你們這幫損友,早上鬧的還不夠,晚上洞房還要鬧一鬧,不知道**一夜值千金嗎?蕭晨大呼交友不慎。 .難道真是他平時壓榨他們太久,所以他們才逮到機會就大肆報復自己一回?
與白茗兒默默對視一眼,眼中盡是無奈。
這幫人可不等蕭晨和白茗兒同意,就一堆人擁簇着把倆人推進了房內。
韓琦像是變魔術一般拿出一把手銬和鑰匙,嬉笑的開口:“吃蘋果什麼的都out,今天我們來玩一些不一樣的。手銬。”揚了揚手中的手銬,韓琦一副奸詐的模樣。
看着韓琦手中的手銬,蕭晨和白茗兒冷不丁的就打了一個冷顫,均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韓琦絕對是預謀已久了,不然誰會隨隨便便的把手銬帶在身上。蕭晨在心中暗暗記下韓琦一筆,這筆賬等着以後慢慢算,想看我蕭晨出醜,就等着迎接好我回報的準備。
其他人一看到韓琦的舉動,露出會意的一笑,沒想到韓琦一上來就玩這麼重口味的,全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遊戲規則,手銬靠在新郎的手上,鑰匙放在新娘身體的任意處,而新郎負責找出新娘身體上的鑰匙,打開手銬遊戲完畢。”
韓琦的話音剛落,不意外又想起一片附和聲,大家更是露出一抹曖昧的微笑,裡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喂,我說你們……”蕭晨一聽這話就知道韓琦是想幹嘛,剛想反駁就被自己的一羣損友推到了角落裡。
看着舉着手銬向自己走來的韓凌風,蕭晨皺着眉頭,忍不住開口:“我說韓凌風你……”這都什麼世道,一個黑幫老大也跟小孩子似的這麼愛玩,還有一點黑幫老大的氣勢沒有。
韓凌風聳了聳肩,無奈的開口:“兄弟,這可是羣衆的意見,你要報仇找他們去。”說完,韓凌風就在蕭晨犀利的黑眸下毫不猶豫的把一雙亮的發光的手銬結結實實的考在蕭晨的手上。還扯了好幾把,確定不會打開才罷了手。
這羣人玩的這麼瘋,還不知道會整出什麼幺蛾子,蕭晨真是後悔自己的婚禮請了這些損人來。
等到蕭晨走出人羣的時候,女生們已經把鑰匙藏好在白茗兒的身體上,並把白茗兒推到蕭晨的面前。
幸好白茗兒及時穩住自己的腳步,不然就一腦袋撞到了蕭晨的下巴。低垂着頭,白茗兒不敢與蕭晨對視,一想到這幫損女人把鑰匙藏的地方,白茗兒就羞恥到不行。那種地方她們也能藏東西,她們可真行,白茗兒咬牙切齒的想。
蕭晨看着這幫打了雞血似的青年男女知道今天他們要是不玩個儘性,絕對是不會放過他們兩個人的。算了,今天開心,就放肆一回吧。不過這之後的醜也絕對是要報的,蕭晨在心裡狠狠的想。
“計時兩分鐘,如果兩分鐘之後新郎還沒有找到藏在新娘身體上的鑰匙,那麼二位就要舌吻五分鐘。”韓琦高喊遊戲時間,如果蕭晨玩賴一直不肯動手,他們豈不是看不到遊戲的**,所以故意設定了時間。
“哦!”“啊!”所有人發出歡呼的喜悅之聲,一個個眼睛像是會發光的盯着蕭晨和白茗兒。
一聽到韓琦的話,蕭晨警告的瞪了韓琦一眼,誰知道韓琦一點都不怕,還煞有其事的看着自己的表開始計時,“現在開始。”
白茗兒被迫的擡起頭,一張嬌嫩的笑臉,早已經紅彤彤的一片。當着所有人的面和蕭晨摟摟抱抱,東摸摸西摸摸的如何不緊張,如何不害羞。
看着白茗兒紅彤彤的笑臉,咬着脣瓣,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蕭晨差點就撲了上去狠狠的吻上白茗兒一口,但是一想到周圍這些如狼似渴的眼神,只能作罷。
蕭晨假意把手放在白茗兒的嬌軀上撫摸着,俯下頭,貼在白茗兒的耳畔,溫柔的開口:“別怕,告訴我鑰匙在哪裡?”
遊戲的規則不準開口提醒對方,所以白茗兒不敢開口冠名堂皇的告訴蕭晨,只能用眼神示意鑰匙在下面。
旁邊的人看到倆人說悄悄話,大呼不幹:“不行,不行,你們這是違反規則,違規要乏溼吻十分鐘哦。”
蕭晨一個凌厲的眼神射向韓琦,乖乖的讓對方閉了嘴。
在白茗兒的提醒下,蕭晨半蹲下身,把手探進白茗兒的裙襬裡。
“哦!”所有人看着蕭晨的舉動再次發出狂呼。那眼珠子瞪得都快要掉到蕭晨的手上了。先前蕭晨的舉動一直都很規矩,現在突然來了一個這麼火辣的大轉彎,能不激動嗎?
白茗兒更是羞恥的恨不得雙手捂住臉,有一個地縫讓她鑽進去。而反觀蕭晨,卻是一副臉部心不跳的做着如此大膽的舉動,那淡定的模樣就好像他只是在單純幫白茗兒整理衣服似的。
終於在白茗兒的大腿根處摸到了那把貼在白茗兒身體上的鑰匙,還真能藏?拿出鑰匙,蕭晨成功的打開了手銬,並把手銬扔到韓琦的身上,“好了。”
“真厲害,才用了不到一分鐘。”韓琦看着手中的手錶,大聲的讚揚着,話語中的**任誰都能聽得出來。
“好,現在進行下一項。”韓琦玩心大起,嚷嚷的沒玩夠還有再來。
一聽到還沒完,蕭晨是徹底火了,“還來?”冰冷的眼神看向對面的人羣,警告的意味很明顯。這幫人是不把他的新婚夜毀了是不罷休怎麼了?
看到蕭晨已經徹底火大了,所有人只能收起他們的還想要繼續下去的舉動,“好吧。好吧,今天就饒了你們吧。”反正他們已經玩的夠本了。
“還不走。”冷着一張臉,蕭晨很不給面子的下了逐客令。
所有人玩夠了,也燦燦的推出了房間。溫迪臨走的時候還煞有其事的把手中的禮物交給白茗兒,曖昧的眼神看向白茗兒,肆笑的開口:“祝你們有一個美好的夜晚。”臨走的時候還送飛吻一個。
一看到溫迪那抹不懷好意的笑容,白茗兒就知道這裡面裝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麼好玩意,瞅着蕭晨不注意的時候就隨便的仍到某個角落裡了。她連想打開的**都沒有。
關上房門,倆人對視了一眼,默契的一笑,鬆了一口氣,終於把這些折騰人的人都送走了。剩下的時間纔是屬於他們的新婚夜。
從一早上折騰到現在,倆人都累極了,恨不得現在倒牀就睡。拒絕了蕭晨鴛鴦浴的提議,白茗兒進了浴室,蕭晨則爲了節省時間,在外面的浴室洗了一個戰鬥澡。
白茗兒洗完澡才知道,浴室裡沒有浴袍,只有一件薄的不能再薄的情緒內衣。惡寒的扔掉手中的紗布,白茗兒忍不住低咒了一聲:“該死的。”這幫人還真能玩,完全是把整個房間都變裝成了情趣酒店。還讓不讓人活了。
白茗兒無奈只能再穿回地上那皺巴巴禮服走出了浴室。
白茗兒擦着頭髮走出來,看着背對着自己的蕭晨,問道:“你在幹嘛?”
“出來了?”蕭晨一轉過身,白茗兒就看到蕭晨手中那個眼熟的盒子。嚇得立馬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飛撲過去,阻止道:“別打開。”
可是白茗兒還是晚了一步,蕭晨已經打開了盒子,拿出了裡面足足有兩盒裝的杜蕾斯。
蕭晨早就洗完了在房間等白茗兒,看白茗兒遲遲沒有出來,又不經意間看到牀腳處的這個盒子,就好奇的拿了起來,他想起這個盒子就是剛纔溫迪臨走時神神秘秘遞給白茗兒的。
看着盒子裡面的杜蕾斯,蕭晨僅僅愣了一秒鐘,然後就拿起那一連串的避孕套,不懷好意的看向白茗兒,一副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道:“你朋友還真有心。爲我們準備了這麼多?”她是不怕他精盡人亡是吧。
看到盒子裡的杜蕾斯,白茗兒整個人都愣住了。她知道溫迪送給自己的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也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大膽,送了自己兩盒杜蕾斯。天哪,丟死人了。該死的溫迪,此仇不報我就不姓白。
可憐的白茗兒忘記了,從她嫁給蕭晨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不姓白而姓蕭了。
擺弄着手中的杜蕾斯,蕭晨忍住笑意,煞有其事的開口:“還是超薄的呢?”
看着蕭晨好像是在玩什麼有意思的玩具一般翻來覆去的擺弄着手中的杜蕾斯,白茗兒再也忍不住撲上前,一把奪過杜蕾斯,扔到一邊,欲蓋彌彰的開口:“她送錯了。”白茗兒說着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話。
“呵呵,茗兒,你知道什麼叫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擁着白茗兒,貼在白茗兒的耳邊,蕭晨悠悠的開口。
天,不帶這麼玩的。白茗兒簡直是欲哭無淚。
炙熱的手掌遊弋在白茗兒的嬌軀上,啄吻了白茗兒的耳垂,蕭晨誘惑的開口:“**苦短,我們還是不要浪費你朋友的心意的好。”然後一個翻身就把白茗兒壓在自己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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