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
京都。
當瀾聽說了整件事情後,微微皺了眉:“叫grace過來。”他淡淡地對僕人說。
僕人知道他的脾氣,一般他這樣的表情,那就是說明他生氣了。
僕人點點頭,趕緊把grace小姐請了過來。
grace還以爲瀾想起了她,非常開心。
但是沒有想到,在見到了瀾的時候,他居然是幫着一張臉。
“瀾.。”她輕輕地開口了。
“我已經知道你做的事情了。”
grace心裡咯噔一下,其實在進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有了預感了。
“你不解釋一下嗎?”
grace緩緩地擡起頭,看着他的眼睛說:“我這麼做是因爲誰,難道你不知道嗎?”
瀾皺了眉,有些厭惡地說:“你太讓我失望了?從前的你根本就不是這樣的!我一直覺得你是心地善良的,沒想到你也這麼不擇手段。”
不擇手段?
grace呵呵冷笑了:“告訴你吧,這是我和你媽媽之間的一個‘交’易。因爲你媽媽知道了齊修不再抗拒‘女’人了,所以就安排了這一幕。她答應我,如果我能做到的話就認我這個兒媳‘婦’,所以我才費盡心機做了一切。”
說着,她撕心裂肺地喊道:“你說我不擇手段?我這麼不擇手段是爲了誰,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是因爲我喜歡你才這麼做的?”
瀾神情痛苦地愣在原地。
是啊,這件事情單憑着grace是不可能辦到的,她背後一定有人。
他也有過正疑‘惑’,只是沒有想到,這個背後的人居然是他尊敬的媽媽。
他覺得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這時,三口說淑子走了過來,唰地一下打開了房‘門’:“對,這件事情是我指揮的,你不要怪grace!”
grace‘激’動地看着她。
瀾看着她,眼中涌動着複雜的光芒:“是因爲齊夫人嗎?”
“是,我這麼做,就是因爲那個賤人曾經對我做過對不起的事情?我這麼一下對付他的兒子,已經算是很客氣了?再說了,他們不是號稱情比金堅嗎?不是可以趁機試試嗎?”三口毫無悔意,“再說這次根本就沒有傷到他們,你在這裡幫着外人說話算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知道我們當年逃亡的時候經歷了多少苦難嗎?難道你都忘了嗎?”
三口淑子一步步地走近,‘逼’問着他:“當時你說的,你會永遠的尊重我的決定。怎麼?這麼快就忘了?”
瀾心神微動。
的確,他和媽媽一路走來實在是艱辛。他也知道他的媽媽爲他付出了多少。
在他年幼的時候,媽媽就挑起了家裡的重擔,還要忍受外面的風言風語,給他支撐起了一個避風港,
他知道母愛的偉大,可是這並不能作爲傷害別人的藉口。
瀾站起身,第一次,他正式他的母親,十分嚴厲地說:“媽,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再也不要傷害他們了,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你!我是認真的!”
三口淑子完全沒有料到,自己養大的兒子居然敢這樣和她說話。
她身形微晃:“瀾,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濫緊緊地盯着她:“媽,我尊重你,愛護你,但是不表示我會包容你所有的決定。從今天開始我會派人監視着你,如果你再有什麼舉動的話,我說過的,不要怪我不客氣!”
說着,他轉身就離開了。
望着他決絕的離開的背影,三口淑子癱坐在了原地,她完全不敢相信,這是他從小辛辛苦苦帶大的孩子。
“瀾他,他居然爲了一個外人.。。他居然這樣對我?”她緊緊地抓住grace的衣服,神情悲傷地向她訴着苦。grace眼神一暗:“夫人,其實你不用感到絕望,我們手中還有一張王牌。”
三口淑子眼眸微眯:“難道你說的是.。。”
“是。下一次,我們一定能絆倒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