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
隨着腳步聲的臨近,齊修只覺得心跳加速。
“修,起來喝藥吧。”安雅坐在了牀邊,輕輕地扯着他的被子。
“不要。”他賣萌了。
“乖,不喝怎麼會好呢?”
當被子掀開的那瞬間,齊修只覺得笨女人用一種母性的目光在看着他,那眼神挺不自然的。
他想繼續扯開被子,讓她看到自己蓄勢待發的狀態。
“笨女人,我.。。”他微起嘴角,聲音低沉誘惑。
安雅在剛纔下去的時候,已經做過了深刻的反省,一定要控制住自己。
“來,喝藥吧。”她對這個態度非常執着。
齊修:“...。”
爲什麼覺得他們的腦回路不在一個次元上?
難道她沒有看出他的渴望嗎?
安雅舀了一勺藥,遞到了他嘴邊:“來,喝了吧,喝了你就會好的。”
她的聲音特別得溫柔,齊修擡頭看着她,不知不覺地就點頭同意了。
“嗯。”
喝就喝吧。
齊休張嘴了。
她喂一口,他喝一口。
氣氛很融洽。
安雅笑眯眯的,這傢伙安靜乖巧的時候真的好可愛啊,就像安安小時候那樣。
她不禁聯想起了他小時候的樣子,一定很有意思。
齊修聽到了她在笑了,忙擡頭。
他微微皺眉,爲什麼覺得氣氛走向不太對呢?
還有,這個笨女人喂藥的時候摸他的腦袋算怎麼回事?
他嘴角一抽,心想,這個笨女人不會是把他當作孩子了吧?不爽!
他一下靠了過去。
安雅正在喂藥呢,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住了:“怎麼了?”
“我不舒服。”他語氣悶悶的。
說來也奇怪,從前他見到那些愛撒嬌的男人,總覺得他們娘炮又噁心,可是現在,面對着笨女人,他真的忍不住想要撒嬌。
“我要靠着你。”他身子軟軟地靠了過去。
安雅臉色微紅,不爲別的,這傢伙直接把腦袋靠在了她的胸口上了。
“你..。。”
齊修趁機開始動着他的爪子了,而且非常有技巧地在她身上製造了一陣陣的激靈。
安雅被撩撥的不行,但是還存在的最後一絲理智,她推開了他,嚴厲制止:“你怎麼能這樣呢,現在是什麼情況你還不明白了嗎?你病了就不要想這些了!”
齊修哪裡肯依?
現在可是最關鍵的時候了,他直接把安雅撲倒了,翻身壓了上去。
他目光灼灼地說:“笨女人,我好熱。”
他面色泛紅嬌喘連連,氣息低沉。
那樣一個男人在自己展現在自己面前展現了他脆弱的一面,安雅渾身都要軟了。
“那要不開空調吧?”他的思緒還停留在這傢伙病了不能幹什麼的份上。
“不要,你就是我的解藥。”他的吻落了下來,手上的動作也接二連三地襲來了。
在安雅的理解中他現在還是一個病人,不能亂來的,她反抗着,拼命地推開他。
“我好難受,你就給我吧。”
“可是..。。”
一見到她的語氣有些鬆動了,齊修眼眸微眯,趁機攻勢。
“我很想要你..”他的聲音沙啞迷人。
安雅渾身都燥熱了起來,她微微的別過臉:“可是你現在還在感冒呢。”
這其實就是變相的同意了。
齊修當然明白:“沒關係,你老公我身體強壯的很。”他信誓旦旦地說。
“嗯。”安雅點頭,聲音輕到不能再輕了。
他激動地扯開了被子,壓了下來,目光興奮的,和剛纔的柔弱的眼神完全不一樣。
現在他就像一頭瀕臨釋放的野獸。
安雅被他的熱情也感染了,輕輕地圈住他的脖子:“修。”
她在用這樣柔媚的聲音邀請他。
“笨女人,我來了。”他俯身親吻了她。
但是好景不長,汽修完全忽略了一個嚴肅的問題,那就是他真的感冒了。
所以,在親熱的過程中遇到了這樣尷尬的事情。
他親她的嘴,打了個噴嚏。
他親到了她性感的鎖骨上,打了個噴嚏。
“修,要不我們..”安雅的意思是,要不不要繼續了吧。
齊修哪裡肯依,一抹鼻子,一副勢必要浴血奮戰到底的樣子。
“不行!”他繼續攻擊。
“阿嚏!阿嚏!”他狠狠地打了幾個噴嚏。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眼瞧着要正式開工了,可是他突然感覺到渾身好像被抽乾了力氣一樣使不上勁,頭暈乎乎的,身上還覺得燥熱不堪。
“怎麼會這樣?”似乎很想睡過去的樣子。
他搖了搖頭,努力地讓自己鎮定下來。
一搖,反而覺得天旋地轉了起來。
“笨女人,你給我吃什麼?”
“感冒藥啊。”安雅說。
“感冒藥?”他繃着一張臉,“笨女人你.。。”
話音未落,齊修整個人就倒了下去呼呼大睡了起來。安雅這才記了起來,剛纔那感冒藥中似乎含有十足十的催眠成分。
漸漸的,齊修壓在了自己身上,安雅險些喘不過氣來。她用力地把他推開,用雙手煽煽風,努力讓自己臉上的熱潮都退了下去,
等她恢復了過來後,她斜眼打趣了一下:“真是的,得病了還不老實?”
轉頭,見到了齊修睡過去的樣子,她嘆了一口氣,輕輕地幫他蓋上了被子。
這舉動驚動了他。
他嘴巴一嘟,像個孩子一樣把被子捲了起來。
安雅說:“修,你這樣會睡不好的。”
齊修不依不饒的,繼續把自己裹成一個糉子,那樣子,簡直就像孩子一樣。
不知道爲什麼,見到現在的這一幕,安雅的心都融化了起來。
“真像個孩子呢。”她頓了一下,俯身,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好好睡一覺吧,做一個好夢。”
齊修似乎遇到了什麼好夢,眉心緩緩地舒解了開來,輕輕地扯了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