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剛纔的憤怒因爲他這句平靜的話而消失無蹤。
她灰白的脣顫抖着，手伸出去，將那兩張照片取過來。
只看了一眼，立即面如紙色，整個身體向下滑，幸虧她伸出手一把扶住了牆。
纔不至於讓自己跌得過度難看。
照片上是柯美玉和姚青霜的近照。
上面清清楚楚寫着日期，就是兩天前的事。
柯美玉正如一條母狗一樣，被幾個赤果着身體的男人圍在中間，各種花式做。
她和這些男人明顯都是被餵了藥，目光裡散發着不正常的興奮。
如此污穢不堪的照片讓老夫人不忍再看第二眼，而第二張照片上的內容則讓她更加震顫。
“齊沐琛，你太過分，你太過分！”
渾濁的淚水一顆顆從老夫人的眼裡滑落，她嘴脣蠕動着，手直僵僵地指着齊沐琛。
“青霜和美玉，確實是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可是你居然狠毒到了這地步。齊沐琛，你是優秀，你是隻專情於小牙一個人。但是別的女人對你有愛戀也是正常的事，你怎麼能因爲霜兒喜歡你，就將她們母女二人折磨至此！”
第二張照片上的女人明顯是姚青霜，原來身嬌肉貴的千金大小姐。
現在被剝光了衣物，像個動物一樣被關在籠子裡，臉上和身上到處都是和男人歡~愛過的痕跡。
渾身污濁，蓬頭垢面。
她目光呆滯，像只受了驚的動物，蜷縮成了一團。
一張原本還算清秀漂亮的臉蛋已經憔悴得脫了形，一張嘴張着脣，裡面竟然是血紅一片。
一看就知道，她的舌頭被割掉了，而且被扔到了最骯髒最見不得人的地下娼門，變成了供那些客人玩樂的ｘ奴。
“老夫人你還不知道吧。”
過了好久，齊沐琛纔開口，坐在黑暗裡的他宛如一個惡魔，微弱的光線投射在他英俊的臉上，爲他布上一層陰冷的氣息。
“柯美玉和姚青霜去勾結了沈家的人。綁架了小牙。柯美玉主動去送給那個姓沈的畜牲睡。現在得了艾滋。既然她得了艾滋，這些和沈家勾結的人。”
纖長的手指彈了下，就像彈掉一些垃圾一樣。
“我也讓他們得了艾滋，反正他們都要死。在死之前，和你的侄媳婦再快活一下。也不錯是吧。”
“柯美玉和你口中的大家閨秀姚青霜，她們找人綁架小牙，要人輪她，毀了她和肚子裡的孩子。我趕到的時候，你這個溫柔嫺慧的霜兒手裡正拿着一根鋼管，朝小牙的肚子打過去。”
“什麼！小，小牙有沒有事？她肚子裡的孩子有沒有事？”
老夫人打了個寒顫，急切地望着齊沐琛。
齊沐琛灼灼的眼眸一直盯着老夫人，姚依鳳的神情不似作僞，看樣子她確實是不知道姚夫人母女的所作所爲，而且也確實是關心小牙。
“小牙，現在沒事。”
觀察了老夫人神情好久，他纔開口。
手一伸，旁邊一個保鏢立即遞上一個牛皮信封。
信封是絕密文件，他將裡面的文件取出來，扔在老夫人跟前。
“但我一直不明白，你既然如此關心小牙，爲什麼要指使洛克先生，一而再再而三地害她呢？”
“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