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她是他的真人充氣娃娃而已。
眼淚撲哧撲哧滴落下來。
她不要她不要!
蘇小牙拼命地掙扎,可是身體卻不爭氣地有了感覺。
她被齊混蛋折騰了這麼久,哪怕心裡不願意,生理上卻還是有了反應。
腦海裡一片空白。
身體的快樂並心理的痛苦一起迸發。
稍低頭,可以看到自己胸膛上的紫色蝴蝶在慾念的海里沉浮。
強大的愉悅和痛苦交織在一起,蘇小牙驀然想起了剛纔王導和她說的戲。
“紫蝶對男主角的感情非常複雜而濃烈,愛到極點同時又恨到極點。”
“你就是紫蝶,你要用身體徵服他,先送他上天堂,然後送他上路!”
蘇小牙咬緊脣,渾身熱汗涔涔。
她的汗水和冰涼的淚交織在一起,落在齊先生矯健的胸膛上。
被他瘋狂霸道地撞擊,一下子甩飛出去。
最後終於疲憊了,齊先生伸手摟住了蘇小牙,手指輕輕撫過她臉上的淚痕。
心臟猛地一疼。
“小東西。”
他輕輕嘆了口氣,突然明白了在自己的心裡,小東西和李蔓的真正區別在哪裡。
愛和愧疚的區別真正在哪裡。
他以前一直以爲,之所以對李蔓一直沒感覺,不光是因爲她作,還因爲李蔓被人輪過。
出於心理上的潔癖,他根本就不想碰李蔓。一想起就噁心。
但是他的小東西,說不定剛纔試戲時已經被那個男演員碰過,有了親密的肌膚相親。
他卻只想更狂烈地佔有她,宣告自己的獨有權,抹去別的野男人在她身上的痕跡。
齊先生的狂野最後逐漸變成了溫柔的疼愛。
低頭吻幹小東西的淚水,齊先生起身,將拷住她雙手的手拷解開。
懷裡的蘇小牙安靜地躺着,身上佈滿了他疼愛過的深深淺淺的吻痕,看起來已經很疲憊。
乖巧得就像一個讓人心疼的娃娃。
但是在手銬被解開的時候,她忽然猛地從牀上一躍而起,眼明手快地拿起手銬。
“咔——”地一聲,將齊先生的手銬在了牀沿。
齊先生瞪大了眼眸,眼眸變得熾熱。
聲音嘶啞。
“你想幹什麼?”
“齊先生。”
蘇小牙將齊沐琛的襯衣拿過來,穿在自己身上。
然後就這樣光着兩條修長纖細的腿,走出房間。
再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支小型針筒,針筒的針頭滴着一滴滴透明的液體。
她再次爬上牀,直接騎在齊沐琛的身上,迅速地將針頭刺進他的胳膊裡。
“小東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齊沐琛心裡一驚,立即意識到了什麼。
厲聲。
小東西這是瘋了!
液體注射進自己身體的時候,齊沐琛憑經驗立刻察覺了這是一種程度很重的麻醉藥。
哪怕他這種意識力超強的人,被打了這種針後,也起碼要昏睡三個小時。
小東西是想讓他昏睡過去,然後伺機跑路!
“小東西,你膽子大了!”
蘇小牙將整支麻醉劑打進了他的體內,淡淡地望了他一眼。
麻醉劑是驍寶寶給她的,讓媽咪留點武器防身,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