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齊子驍眉頭輕微地皺了下。
嘖嘖,小薇然你在這裡的情敵那可是有點多啊。
尤其是這一個,一看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這些就是你找來的琴師?”
凌風淡淡打量了一眼那幾個民間琴師。表情冷酷,稍微看了幾眼,轉身就走了。
在走的時候,他故意走過薇然的小琴室,稍稍停了幾秒鐘,但並沒有推門而進。
在公衆場合,凌風絕不會表現出對薇然的~寵~溺和親暱,就像小齊真的只是他一個最不得~寵~的妻子一樣。
齊子驍一直在暗暗地留意凌風,直到桑娜將他召喚了過去。
“距祭祀大典沒有幾天了,大家辛苦一點,如果我能力拔頭籌,到時一定會重謝諸位大師。”
桑娜只要在外人面前,就一定會裝出一副高貴大方的模樣。
說完之後,給女僕使了個眼色讓她將那個老頭子琴師單獨留下。
“大師。您坐,我有些事想麻煩你。”
齊子驍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眼眸微眯了眯。
桑娜應該並不知道他真實的身份,那麼這個女人想做什麼?
桑娜客客氣氣地請他坐上,並讓女僕奉上最新鮮的茶水。
然後再對女僕使了個眼色,心腹女僕立即端上一隻金色的烤漆盤子,裡面放着幾塊金幣。
“這第一份是我的拜師之資,您的酬勞。聽說大師琴技出神入化,麻煩您多多指點我這個學生。”
“王妃客氣了。”齊子驍微微一笑,用一種蒼老又嘶啞的聲音和她說話。
伸手接過,但是卻並不熱切。
保持着那些民間藝術家一貫的清高,同時靜心觀察她下面要做什麼。
這個女人說的是第一份,那麼一定還會有第二份。
而且這麼多琴師,爲什麼獨獨就要請他單獨指導?
果然,桑娜又對女僕使了個眼色,女僕立即遞上第二份。
第二份金子明顯分量都要比剛纔那份重了許多,一塊塊金子黃澄澄的,在空氣中閃爍着讓人目炫神迷的光采。
“王妃,這酬勞有點太豐厚了吧?”齊子驍裝出一副困惑的模樣。
“應該的,因爲我想擺脫大師做一件重要的事。“
齊子驍眼眸一眯。
“老朽只會彈彈琴而已,王妃是不是搞錯了?”
“就是和琴有關。”桑娜看他一臉不情願的樣子,也不併不以爲異。
依舊笑嘻嘻的,桑娜溫婉大方的神情裡忽然泛起一絲詭異。
她迅速湊上前,在老者的耳畔低語了幾句。
齊子驍眼眸微睜,一副震驚的神情。
“王妃,這件事太危險了吧。萬一被查出來,那老朽……”
“放心,有我在,那個Z國女人根本不討殿下的歡心。你從今天琴室的規格也應該能看出來了。另外,國王殿下非常討厭Z國人,你也應該是聽說的。你以爲如果沒有殿下和國王殿下的默許,我會敢做這件事嗎?”
桑娜將早就備好的話,半真半假地說着。
精緻的臉龐上泛着淡淡的算計。
惡毒和猙獰一閃而過。
“殿下的意思,是根本不想讓這個Z國女人奪第一名,但是這件事他不能光明正大的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