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祁殊抱着秋雨楠溫存的時候,白然的電話就追了過來,顯然在機場的時候白然只忙着教訓司凜,並沒有和席祁殊算賬。結果一解決掉司凜之後,電話就迫不及待地打了過來。
“席祁殊,你在哪裡?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的談一談了。”白然直呼席祁殊的大名,顯然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好不容易處理掉南亞的事情,回國之後見到的確是自己仇家的那張臉,換成誰心情都不好。白然心裡不由想席祁殊該不會和司凜聯手,成心和自己過不去吧。
“那個,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談怎麼樣?明天我再公司等你。”席祁殊眯着眼睛不斷推卸着。這個時候白然正在氣頭上面,自己和白然見面一定拿不到什麼好處。他可不希望自己和司凜一樣被白然拳打腳踢一頓。
“不用,我現在就在你家門口。”白然臉色發黑的按響了門鈴聲,按照他對於席祁殊的瞭解,算計完自己之後怎麼可能乖乖的回公司工作?白然咬牙切齒的看着緊閉的房門,他今天真的要好好的教訓一下自己這個不知所謂的上司!
“白然,那個,我不在家裡面。”聽着門鈴的聲音,席祁殊第一次覺得冷汗順着額頭上面留下來。白然這個兔崽子生氣的時候殺傷力太大,估計也只有司凜那個皮糙肉厚的不會被白然給打死,但是他也一點都不想和白然打架啊!
“老公.......”秋雨楠還是第一次看到席祁殊這麼憋屈的樣子,嘴角勾勒出來一抹的弧度。鈴聲響了一會就停了下來,就在席祁殊和秋雨楠都鬆了一口氣以爲白然已經離開的時候,臥室的門卻被人給打開了。
“老闆,你是不是以爲你不開門我就進不來了?”白然眯着眼睛不爽的看着窩在牀上面抱着秋雨楠的席祁殊,破壞了自己準備回家和媳婦兒溫存的心情,居然在這裡陪着秋雨楠,白然的眼底多了幾分威脅的意味。
“教你撬鎖不是讓你撬自家老闆的房門的!”席祁殊這纔想起來,作爲一個全能的助理,撬鎖什麼的對於白然來說就是家常便飯,自己家的那道門的的確確可以防止大多數的小偷,但是卻防不住白然這隻狐狸。
“好了,現在讓我們好好的談一談。”白然微微聳肩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伸手拽着席祁殊的衣領然後把人拖回書房裡面:“嫂子,老闆借我用一會,一會就還給你。”
“還我一個完整的。”看着朝着自己投出來求救目光的席祁殊,秋雨楠嘴角微微勾起。想不到還真的有能夠教訓席祁殊這個老混蛋的人。秋雨楠笑眯眯的說道,她相信白然也不會把席祁殊怎麼樣,畢竟,這個月的工資不是還沒有發下去嗎。
“白然,你幹嘛?要謀殺自家老闆嗎。”席祁殊十分憋屈的被白然反鎖在了書房裡面,鬱悶的看着一臉怒火的白然。白然和司凜之間的事情,他已經很久沒有過問了。想不大這些時間過來非但沒有和解,居然還越來越嚴重了。席祁殊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幹什麼多管閒事幫助司凜。
“你怎麼突然和司凜折騰在一起了。”白然看着一臉鬱悶的席祁殊,頓時有些無語,似乎自己纔是受害者。白然在一邊的椅子上面坐下來,皺着眉頭看着席祁殊,在他的印象裡面席祁殊不像是這種愛找麻煩的人,除非真的想折騰一下他。
“他幫了我個忙,所以問我要個人。”席祁殊也收斂了自己的表情,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他從來不喜歡欠着別人的人情,語氣讓司凜一直悶悶不樂的還不如讓白然和司凜見上一面。兩兄弟這麼多年一直這個樣子,連他這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他還真的怕有一天司凜出了什麼事情白然會後悔。
“你沒必要。”白然多了幾分譏諷的意味,對於司凜做的事情他不是沒有看見,但是兒時受到的影響足夠決定人一生的態度。無論怎麼樣,他都做不到和司凜兄友弟恭的樣子。
“說着不要,那你這些年實驗室進行的病況實驗又是怎麼回事?白然,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彆扭些什麼?與其投入大的精力在那不一定會成功的藥物上面,還不如趁着司凜還活着多陪陪他。”席祁殊嘆了一口氣,司凜就像是悲情劇本里面的男配角一樣,天生的基因缺陷帶來的遺傳病讓司凜的身體最多支撐到三十歲。
“這不一樣。”白然的眼睛裡面閃過幾分的糾結,就像是自己的秘密被別人窺探了一樣,這種感覺讓人很不舒服。白然坐在椅子上面煩躁的揉了揉腦袋,他承認自己對這個格外熱情的哥哥有感情,但是這份感情並不能抵消他這些年對那些人的怨恨。
“司凜這些年暗地裡面的產業觸手伸的太快,再這樣下去說不定會被什麼人盯上。”席祁殊繼續開口說道,其實司凜的想法他也能夠理解,只不過是希望離開之後能夠給白然和自己的女人留下更多的東西罷了。但是現在司凜的做法無疑是觸及到了一些人的底線,席祁殊作爲一個外人無論怎麼說,都不會對司凜已經決定的事情做出來改變。
“真是會找麻煩的人。”白然的眼神閃了閃,他完全就不需要司凜的支持。但是想起來那個從來都是單方面熱情而且從來不間斷的哥哥,白然不知道爲什麼覺得有些內疚:“我找時間會和他說一下的。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我沒有時間管你們的事情,楠楠準備籌建工作室了。”席祁殊微微勾脣,白然和司凜之間的事情牽扯的方面太多,他纔沒有那個閒工夫去管。比起來在那些事情上面浪費時間,還不如多陪着自己的媳婦兒溫存。畢竟幫自己媳婦兒創立事業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工作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