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楠窩在沙發上面有一些的無聊,秋瑞瑞還沒有放學,席祁殊不知所蹤。秋雨楠在沙發上面打了一個滾,突然覺得自己的時間突然變得十分的空閒。
“好無聊……好煩躁……”秋雨楠拿着腳丫子蹂躪着屬於席祁殊的那個抱枕,想着男人那張萬惡卻帥氣的臉,不由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些。
秋雨楠看着天花板,心裡面有些鬱悶。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但是席祁殊一直沒有什麼表態。要是說一點都沒有失落怎麼可能,席祁殊很忙,秋雨楠可以理解但不代表無所謂。秋雨楠煩躁的撓了撓自己的頭髮,覺得自從和席祁殊結婚以後,自己被席祁殊慣的越發矯情起來。
“叮……”門鈴響了起來,秋雨楠立刻打起來精神從沙發上面爬起來,屁顛屁顛跑去開門,心裡微微有些疑惑,席祁殊怎麼回來的這麼快,之前不是還說有事情要處理的樣子嗎?難道說想到自己過生日的事情,臨時改變了注意?想到明天白然估計又是臉色難看的來找自己和席祁殊算賬的樣子,秋雨楠忍不住滿臉的笑容。果然欺負白然是一件會上癮的事情,連她都漸漸習慣了。
“嫂子。晚飯。”白然站在門口,兩隻手抱着一個很大很大的保溫櫃,然後十分狼狽的從保溫櫃上面露出來自己的腦袋,臉色依舊保持着面無表情的樣子。看着秋雨楠打開門滿臉的笑容,心裡一陣的酸楚,明明自己現在回家也可以見到自己媳婦兒的笑容,萬惡的資產階級剝削,居然欺負他這種“赤貧”階級。
“白然啊……謝謝……”秋雨楠看着白然這個樣子微微一愣,之前席祁殊打電話說讓白然送晚飯的時候她還以爲只是像平時一樣簡簡單單的幾樣家常菜而已,誰知道居然陣勢這麼誇張。
秋雨楠十分有顏色的迅速從門口閃開把路給白然讓出來,開玩笑,白然看上去都搬的那麼辛苦,估計換成自己能不能抱起來估計還是一個疑問。
“那沒什麼事情,我就先離開了。”白然把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私房菜從保溫箱裡面拿出來然後放在餐桌上面,時不時調一下位置保證整體到我美觀,滿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之後,白然鬆了一口氣,笑眯眯的看着站在一邊一臉呆滯表情的秋雨楠。
“那個……白然,席祁殊今天要帶客人回來?”秋雨楠有些迷茫的看着白然,不明白自己面前這頓豐盛的晚餐究竟是怎麼回事。至於席祁殊給自己過生日這件事情完全沒有被秋雨楠放在可能性中,一個是席祁殊的的確確忙的沒有事情做這種事情,一個則是她從來沒有告訴席祁殊自己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老大沒有說,不過,老大不會把生意上的夥伴帶到家裡的。”白然勾脣笑了笑,然後抱着保溫箱悠然的飄出了秋雨楠和席祁殊的小公寓,懶散的打了一個呵欠。終於可以下班了,想起來還在家裡面等着自己的媳婦兒,白然嘴角微微上挑,看着車子裡面另一個保溫櫃眼神寵溺。燭光晚餐什麼的,還是很討女孩子喜歡的不是嗎?
秋雨楠送走了白然,對於白然輕飄飄的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行爲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懶散的打了一個呵欠,窩在沙發裡面嘆了一口氣。想到今天席祁殊準備那麼多估計真的有什麼事情,爲了以防萬一,秋雨楠還是老老實實的上樓去收拾了一下,不管怎麼說,萬一席祁殊回來的時候有什麼事情,也不用等太久。
“李盟,在前面的花店停一下車。”席祁殊把從公司裡面帶出來的文件隨意的放在一邊,偏過頭看着窗外一閃而過的花店,嘴角忍不住勾勒出來一抹溫潤的弧度。自從和秋雨楠在一起之後,自己似乎就沒有送過秋雨楠什麼東西。看着花店門口花團錦簇的樣子,席祁殊笑眯眯的吩咐道。
“恩。”李盟老老實實的停下了車,目送席祁殊下車的背影嘴角卻忍不住抽搐兩下,爲什麼覺得今天一整天老闆的心情就格外的舒暢,整個人笑的“花枝亂顫”的,該不會又算計着什麼事情吧,李盟覺得自己一會兒要不要給白然打個電話通通氣,省的他們這些做屬下的總是一臉茫然地被席祁殊折騰過來,折騰過去。
席祁殊完全不知道自己下車之後李盟的百轉心思,站在小小的花店面前,面無表情但是掩蓋不住眼底的溫潤。花店的老闆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矜持女子,此時此刻正在細心侍弄着店裡面的花花草草。擡頭剛好看到席祁殊站在門口,微微一愣連同心跳都加速了幾分。就像是年輕的時候遇見初戀一見鍾情的感覺。
“先生,要買花嗎?”老闆娘不管怎麼說也是經歷過很多事情的人,只是微微的一愣,便恢復了理智。優雅的站起身走到席祁殊的面前低聲詢問着,因爲自己之前的失態,語氣中帶着些許的歉意。溫潤的氣質讓人心生好感,如果說,林惜文的溫潤中帶着高傲讓人難以接觸,那麼這個女人就如同春風沐浴,讓人忍不住想要交好。
“今天是我妻子的生日,想要給她買上一束花。”席祁殊勾脣笑了笑,看着花店裡面種類繁多的花束,微微有些茫然。他不是沒有給女人送過花,但是從來都是交給白然去挑選。此時此刻站在這裡,席祁殊突然也不知道怎麼選擇纔好。
“玫瑰,百合都可以。”花店老闆嘴角忍不住上揚,雖然說之前看着席祁殊發呆了一下,但是那緊緊是人對於美好事物純粹的欣賞罷了。對於她而言,席祁殊只是一個長相養眼的客人,自然不會因爲席祁殊對妻子的感情而產生什麼莫名其妙的醋意。席祁殊不是鈔票做不到每個人都一見鍾情,顯然這位花店老闆,就是這個樣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