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陳甜甜從黑暗之中甦醒過來,看着眼前的東西,分辨出來這裡是一輛車。目光落在坐在前排的男人身上,眼睛裡面多了幾絲的畏懼。她記得自己一直在躲避李偉的追逐,然後躲在了巷子裡面。之後就被一個男人.......
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陳甜甜的臉色有些發白,顯然猜到了這些人的身份。陳甜甜慌亂的從座椅上面爬起來,伸手去開車門。一點都不在意汽車現在還在飛馳之中,她跳下去就相當於自尋死路。陳甜甜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裡,她的直覺告訴她,如果逃不掉,迎接她的會是更加恐怖的事情。
“別費力氣了,這輛車別說你,就算是特種兵也逃不出去。”白然慢悠悠的開着車,從後視鏡裡面看到陳甜甜的行爲,面無表情的說道。這輛車是改裝過的,如果陳甜甜隨隨便便就能跳車,他的那些錢就是真的白花了。
“放我離開,我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陳甜甜幾乎快哭了出來,她不敢想象自己一旦落到別人的手上會是什麼樣子的下場。早知道自己就應該離秋雨楠越遠越好,否則自己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李偉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有什麼想要解釋的,你應該朝着那個人解釋。”白然對於陳甜甜的祈求完全沒有任何的心軟。當年被他抓到的人,哪一個不是又哭又鬧的。要是他是一個軟心腸的人,早不知道壞席祁殊多少事情了。
“那個混蛋......”陳甜甜暗罵了一聲,眼神裡面卻多了幾分兇狠的意思。慢慢靠近白然的座位,伸手環住白然的脖子,顯然是抱着同歸於盡的想法。無論怎麼樣,她都不想要落在秋雨楠的手上。她不相信秋雨楠還會放自己一馬。
“該死的。”白然暗罵了一聲,但是神色依舊淡定。顯然陳甜甜並沒有給他造成什麼影響。白然一隻手握着方向盤,慢悠悠開着車,一隻手搭在陳甜甜的胳膊上面,看上去沒有任何力氣,卻只聽到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緊接着就傳來陳甜甜尖叫的聲音,白然瞥了一眼癱軟在後座,抱着自己的胳膊嘶吼的
“真是麻煩。”看着一直鬧騰的陳甜甜,白然顯然有些不耐煩了。其實除了對待自己媳婦兒,白然對待任何人,都沒有多大的耐心。白然一想到今天自己美好的一天就這樣被陳甜甜給毀掉了,煩躁的停下了車,然後拿了一直鎮定劑,下了車打開了後座的門。
“你要做什麼......你別過來!”陳甜甜看着打開車門朝着自己過來的白然,頓時渾身僵硬。此時此刻她別說逃跑了,連正視白然的勇氣都沒有。胳膊上面的疼痛一直提醒着她,面前這個男人絕對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容易對付。
“別鬧騰。”白然看着蜷縮成一團的陳甜甜,頓時有些無語。爲什麼弄得自己像是要非禮她一樣。白然伸手握住陳甜甜完好的另一隻手,然後把人拖到自己的面前,冷着臉把鎮定劑注射到陳甜甜的身體裡面。
看着漸漸安靜下來,昏睡過去的陳甜甜。白然鬆了一口氣,終於解決了噪音的來源。白然微微勾脣,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上了車,撥通了席祁殊的電話。人總不能一直留在自己的車上吧,白然突然有些後悔,早知道他就和李盟換一下了。想來李偉應該會安分一些吧。
秋雨楠裹着睡衣,坐在牀邊,目光一直盯着浴室的門,目光之中慢慢的不安和依賴。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席祁殊任由溫水沖洗着身體,想起來今天發生的事情就微微皺眉,看來給秋雨楠安排一個保鏢是十分重要的事情。畢竟他不能保證每次秋雨楠出事的時候,他都可以第一時間趕到。如果今天不是白然他們剛好看到,之後會發生的事情讓席祁殊想一想就全身發冷。驕傲如秋雨楠,如果真的發生了那種事情。他相信秋雨楠不會輕生,但是很有可能永遠的離開自己身邊。
放在一邊臺子上面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席祁殊微微皺眉,關掉水隨意將浴袍披在自己的身上,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聲音微微有些沙啞:“白然?出什麼事情了?”
“陳甜甜我先把她帶到實驗室那邊了。路上一直想着逃跑,我給她注射了安眠藥,估計能睡到明天早上。”想到鬧騰了一晚上的女人,白然的口氣也越來越差勁。本來想着今天晚上高高興興的和李盟喝一頓酒,然後明天就可以和自己媳婦兒浪跡天涯了。
誰知道大晚上的卻被席祁殊拉去當苦力,一忙活就是大半個晚上。如果不是江玉潔對於自己是絕對的相信,估計還以爲自己大半夜在哪裡鬼混呢。
“我知道了,讓她清醒着,我晚點過去。”席祁殊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對於白然的抱怨顯然是全盤接下。想起來今天發生的事情,席祁殊有些煩躁的揉了揉自己溼漉漉的頭髮。
“怎麼?嫂子能把你放過來?”白然想起來今天晚上秋雨楠精神緊張的樣子,微微有一些擔心。上次見到秋雨楠這麼慌亂,似乎是因爲秋瑞瑞失蹤的事情。完全沒有了平時古靈精怪的樣子,茫然且無助。
“.......把你那裡的客房收拾出來。”席祁殊微微停頓,嘆了一口氣開口。還好白然的家和自己家離的不遠。本來這件事情他可以明天處理,但是席祁殊沒辦法壓抑心裡的怒火。想到秋雨楠差一點點就會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之中,席祁殊整個人幾乎氣的發顫。
“恩,我知道了。”顯然白然明白席祁殊的性格,剛剛回家就已經讓人把客房收拾好了。想起來現在還昏迷在地下室的女人,白然嘴角的笑容帶了幾絲的狠意。居然算計上席祁殊的女人,無論原因是什麼,但是結果都是註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