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今天一整天都看上去悶悶不樂的。”張雅嫺看着站在窗戶旁邊的秋國生,微微勾脣,伸手環住秋國生的腰,下巴抵着人的肩膀,低聲詢問道。秋瑞瑞喝秋雨楠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席祁殊跟他們都說了一遍。雖然秋國生一直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去責怪誰,但是自從掛掉席祁殊的電話後,就顯得有一些悶悶不樂了。
“在想讓楠楠嫁給席祁殊,是不是一件錯誤的事情?”秋國生嘆了一口氣,轉過身把張雅嫺摟在懷裡。自從楠楠和席祁殊在一起之後,總是發生各樣的事情。秋國生不求秋雨楠這一輩子有多麼的榮華富貴,只是希望秋雨楠能夠平平安安的。
蘇華均那個孩子他也見過,可以說對於自己家的女兒是真心誠意的。甚至到最後秋雨楠送上門,蘇華均也沒有做什麼強迫的事情。秋國生慶幸這次是蘇華均,如果換成其他人,秋瑞瑞喝秋雨楠可能會更加危險。
席祁殊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男人,如果有其他的選擇,秋國生並不贊同秋雨楠和席祁殊在一起。在享受着無人能比的榮耀的同時,也面對着隨時隨刻可能發生的危險。秋國生不願意有一天會失去自己的寶貝女兒。
“感情這種事情哪有對錯。當初我嫁給你的時候,不所有人都不看好嗎。”張雅嫺勾脣笑了笑,如果說感情這種事情能說出來理由和對錯,那還叫做感情嗎?當初秋國生就是一個平頭小子,不照樣所有人都不看好自己和秋國生的感情嗎?然而事實上,最後自己和秋國生不是依舊過得好好的嗎。
“所以我才說,這輩子我虧欠最多的,就是你。”秋國生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張雅嫺的鼻子,看着人頓時通紅的臉頰,秋國生勾脣笑了,想起來第一次見到張雅嫺的場景,那個時候他就是一個普通打工人,張雅嫺則是出生於小資家庭。
“哪有什麼虧欠的。”張雅嫺不滿的揉了揉鼻子,瞪了一眼秋國生。“我要是真的覺得委屈,早就跑了。”
“往哪裡跑。”秋國生霸道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媳婦兒,在人脣上印下一個吻。他可捨不得放走這個可人,這麼多年風風雨雨都過來了,無論是張雅嫺還是秋雨楠,都是他生命之中最重要的存在。
“老不正經的。”張雅嫺臉頰通紅,伸手爪子糊在秋國生的臉上。在秋雨楠的面前秋國生一直一副好父親的正經樣子,在自己面前就是完完全全的一個老流氓。不過,愛情之中只有一個人先耍流氓,纔會開始不是嗎?
“哪有不正經。”秋國生伸手把自己臉上的爪子拿下來,看着一直震動的手機,拿過接通。手指捏了捏張雅嫺的鼻子,示意張雅嫺不要鬧,,他接個電話再說。
“喂?誰?”看着張雅嫺不滿的啃着自己的手指,秋國生微微勾脣。幾十歲的人了居然還會有這麼可愛的動作。伸手揉了揉張雅嫺的腦袋,就像是在安慰一隻炸毛的貓咪。
“兒子,你幹嘛呢?這段時間怎麼都沒有打電話回來?”一個喜悅的聲音穿了過來,帶着濃重的口音,顯然是一位老人。
“媽,有什麼事情嗎?”秋國生神色微微有些嚴肅,對於自己這位母親,他一向是尊敬的。但是,並不是很親近。畢竟自己的這位母親,只要自己按時匯錢過去,從來不過問自己的任何事情。不,只問過一次,還是讓他和張雅嫺離婚,那個時候秋雨楠都已經四歲了。
“這幾天我身體不舒服,你回來看看我吧。娘想你了。”女人咳嗽了兩聲,似乎真的有些不舒服的樣子。完全和之間精神喜悅的聲音是兩個人。
“有沒有去醫院檢查?”秋國生微微皺眉,但是聲音還是軟了下來。他從來不是富足之後就不認親友的人,如果不是自己母親當年的事情做的太過分,他也不會這麼久也不回家看一次。秋國生有些奇怪,老太太這次給自己打電話做什麼?不是一向都更親她那些侄子侄女嗎?
“檢查了,也沒有啥,你沒有時間嗎?”老太太的聲音之中顯然多了幾絲的不耐煩,隱隱約約中帶着些許的怒氣,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這個兒子連同她的話也不聽了,果然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娘,當初就不該讓那個死女人勾搭上自己的寶貝兒子。
“我抽空回去。”秋國生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還答應了下來,不管怎麼說,也是生下自己的母親。回去看看而已,想來也不會弄出多大的幺蛾子。何況當初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秋雨楠也都已經成年嫁人生子了,這個時候還能出什麼事情。
“帶着楠楠和我孫女婿一起回來吧,我好多年沒有見過那個孩子了。”老太太再次補充道,聽說那個死妮子嫁了一個好人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該不會是街坊裡面的長舌婦亂說的吧。不過這種事情她也說不清楚,那個丫頭小時候她就見過,和那個女人長得一模一樣,標標準準一個狐狸精。
“額,好,我看他們有沒有時間。”秋國生敷衍的說道,如果說自己和這個母親不怎麼親熱,那麼秋雨楠和老太太完全就和陌生人沒有什麼區別了,要知道當時秋雨楠還小,就和張雅嫺一起被老太太趕出了家門。
“發生什麼事情了?”看着秋國生掛了電話,張雅嫺伸手戳戳人的腰。她剛纔可是聽見秋國生叫了一聲“媽”,想起來那個讓人頭痛的老太太,張雅嫺撇撇嘴巴,如果有可能,她這一輩子都不想和那個樣子的老太太打交道了。
“媽讓我們帶着楠楠和席祁殊回去一趟。”秋國生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想一出是一出的,老太太什麼時候居然也關心起秋雨楠的事情了,看來自己安生的日子要暫時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