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無論總到哪裡都是一個發光體的男人,只見到站在兩邊衣着華貴的人慢慢分開讓出一條路,讓席祁殊走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席祁殊的身上再也移動不了。
秋雨楠看着出現在眼前的男人,眼眶有些發酸。她本來以爲自己已經足夠堅強了。無論是當初失戀被甩,還是一個人把秋瑞瑞帶大,她都可以處理的很好,但是當她此時此刻看見席祁殊的時候,還是委屈的想要哭。
原來不是自己足夠堅強,而是沒有人可以依靠。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她秋雨楠有席祁殊,無論什麼時候,總是及時出現的席祁殊。
想到這裡,秋雨楠再也忍不住,大步朝着席祁殊走過去,她現在好想窩在席祁殊的懷裡,好希望席祁殊能好好抱着自己。
“老公......”秋雨楠眼眶紅彤彤的看着席祁殊,哪裡還能看見之前伶牙俐齒的影子,活脫脫的一隻小白兔。
看着大步朝着自己跑過來的小傢伙,席祁殊再冷的臉此時此刻也軟化了下來,冷冽的目光此時此刻一片寵溺,張開胳膊伸手讓人鑽進自己的懷抱,伸手揉揉人的腦袋:“乖,我來了。”
席祁殊嘆了口氣,這會別說和秋雨楠生氣了,他恨不得此時此刻把人摟在懷裡好好安慰一番,小傢伙怎麼一離開自己就受欺負呢。但是現在還不是纏綿的時候,他還有事情要處理。席祁殊擡起頭,冷眼看着面前的張笑和張虎兩人:“誰說我老婆是野丫頭。”
在場的女人,包括張笑在內,看着這一幕都有一些動容。那個男人的眼睛裡面,似乎只有那個小傢伙一人,秋雨楠就像是她的全世界。張笑收縮了一下瞳孔,她沒有想到秋雨楠的老公居然是這麼優秀,光光是外表就不知道把張虎甩出幾條街了。
而且......張笑的眼睛裡面多了幾分怨憤,男人眼睛裡面的癡情他看得是清清楚楚,但是想到自己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養了無數的情婦,張笑心裡越發的嫉妒。
“你怎麼過來了?不生氣了?”秋雨楠乖乖的待在席祁殊的懷裡,擡起頭低聲詢問着,她可是記得今天早上席祁殊離開的時候,不冷不熱的樣子。這回怎麼出現在這個地方了。
“再不來,我媳婦兒不就被別人欺負了。”席祁殊捏了捏秋雨楠的秀氣的小鼻子,嘆了一口氣。不讓人省心的小傢伙,走到哪裡都不會保護自己。
“老公。”秋雨楠靠在人懷裡,沒有受傷的手纏上人的腰肢,腦袋靠在人的胸口上面,乖巧的蹭了蹭,看上去像是一隻撒嬌的貓咪,瞬間讓席祁殊的心都軟了下去。
“乖乖等着老公給你出氣。”席祁殊的聲音微微上揚,目光掃過周圍的衆人,最後落在張笑的身上,勾脣笑了笑,但是卻看不出來一分一毫高興的意思。
這個目光讓張笑有點尷尬,要是知道秋雨楠的丈夫那麼優秀,她怎麼可能起了羞辱秋雨楠的心思?這下好了,不僅僅自己丟臉,還破壞了自己的結婚紀念日的派對,現在她只能期盼席祁殊是個沒錢沒背景的小白臉,否則事情就大發了。
“你是什麼人,居然到我的地方撒野。”看着出現在小梨花身邊的護花使者,張虎出聲吼道。雖然一開始被席祁殊的氣場給嚇到了,但是畢竟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面,要是自己被嚇到的消息傳過來,他以後還怎麼見人。
最主要的一點是,剛纔他思索一下自己認識的大人物,貌似沒有這個男人樣子的。估計也是一個沒什麼權利的男人。想到這裡張虎擔憂的心放了下來。所以在最後知道了席祁殊的身份後,張虎覺得自己是瞎了眼睛。其實這一點不能怪張虎,席祁殊從來不接受媒體的訪問,因此大多數人只知道席祁殊的名字,不知道人究竟長什麼樣子。
“我是什麼人你沒必要知道。”席祁殊瞥了一眼張虎,像是這樣沒有一點顏色的人,真的不適合在商界混,早晚會被那些老狐狸啃的連渣渣都不剩的。“你只要知道,欺負我的女人,將會付出你應有的代價的。”
“小子,別在這裡說大話,你算是哪根蔥。估計是人家養的小白臉吧。”張虎被席祁殊的一句話堵得滿臉通紅,他從來是橫行霸道慣了,看着人比自己年輕帥氣的臉,忍不住諷刺到“老子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秋雨楠在人懷裡聽到這句話,終於忍不住笑了一聲。這個張虎不是一般的神經大條,居然說席祁殊是自己包養的小白臉,先不說他們倆真正的身份,就是兩個人身上的衣服,論起來保養,也是自己被席祁殊包養纔對啊。
“老婆。”席祁殊聽到這話,也被氣笑了。看着窩在自己懷裡偷笑的秋雨楠,委屈的開口。沒良心的小東西,自己是跑來給她撐場子的好不好。
“抱歉,你們繼續,你們繼續。”秋雨楠一臉嚴肅的表示自己絕對不是故意的,揮揮手讓席祁殊繼續,她就看看戲。目光落在張虎和張笑的身上,笑了笑,這兩個人現在越看越像是一對夫妻了,恩,同樣的沒有腦子。
“有本事你別亂走。”張虎回頭召了個自己的人過來,在人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隨而惡狠狠地看着席祁殊,一副讓人吃不了兜着走的樣子。
“我爲什麼不走?”席祁殊像是看待傻子一樣看着張虎,這人是不是電影看多了,打算讓自己留下來,等着他叫人過來收拾自己?先別說他沒有這個興趣,主要是他沒有這個美國時間陪他玩,這會跑出來還是找人把白然綁了才獲得的自由。
“你......”張虎有些無語的看着席祁殊,一般的男人聽到這話,不應該怒氣衝衝的留下來,等着和自己一決雌雄嗎?爲什麼這個男人卻是這樣的反應,他還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