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木唯婷託着疲憊的身子回到婚房,看着空無一人的房間,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對端木九重,她瞭解到骨子裡了。在這個男人眼裡,除了權勢再也看不到其他。女人對他來說只是踏上權利巔峰的臺階而已。新婚當天獨留新娘一人這樣的事也只有這樣的男人做的出來。
將身上的婚紗脫下,換上一身寬容的睡裙,木唯婷坐在牀上,低垂着頭,讓人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亦不知道此刻的她在想着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門從外面輕輕的打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一進來就幾步邁到牀邊,然後一把將木唯婷攬在了懷中。“婷兒。”
木唯婷則是露出了一副驚喜的表情。“從龍!”
端木從龍在木唯婷的發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沉着聲音說到:“你知不知道,今天看着你和他站在那裡,我的心簡直就像是放在油鍋裡炸了一樣。我還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爲你們送着祝福。”
木唯婷伸出手抱住端木從龍,臉俯在他的肩上柔聲說到:“從龍,今天的婚禮只是做給別人看的罷了,我的心只屬於你。我知道,用不了多久,你會攜着我的手,伴着夢中的婚禮,和我一同走在那樣的殿堂下。”
端木從龍聽着,呼吸都粗重了幾分,抱着木唯婷的手也開始一點點收緊,眼中浮現瘋狂之色,木唯婷似乎絲毫沒有感覺似的,任由那足矣勒的人喘不過氣的胳膊繼續收緊。
“是啊,用不了多久了……馬上……馬上……端木家的一切,還有你,就都是我的了……”
“是啊,都是你的了。”木唯婷輕聲呢喃着。只是那眼中的光芒不是對未來幸福的憧憬,而是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幽深……
……
姬瑞白和雲太子回到了他們住的酒店,但藍葳蕤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姬瑞白看着有跟着他進酒店意思的藍葳蕤,提醒到:“你……不走?”
“藍葳蕤雙手抱胸,斜眼看向姬瑞白,語氣不善的說到:“你這是趕我走?”
都看出來了還不趕緊走。姬瑞白在心裡腹誹到。
說出來的話卻與心中所想的完全相反。“沒,我沒這個意思。就是覺得你一個女孩兒跟着一個男的進酒店不好。”
藍葳蕤翻了個白眼說到:“現在知道我是小女孩兒了,前幾天花我錢時怎麼不說不好意思?”
“我那是……”姬瑞白想爲自己辯解兩句,藍葳蕤卻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不需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雲太子看着憋屈的姬瑞白,靈動澄澈的眼中劃過一抹狡黠的光,“恍然大悟”似的說到:“姬瑞白,你氣管炎哦~”
姬瑞白臉一黑,沒好氣的說到:“你瞎說什麼!”
雲太子卻是不服氣的挺着小胸脯,仰着脖子說到:“你別看本太子小,本太子懂得不比你少,你這個樣子就叫……”
姬瑞白在雲太子再次語出驚人前捂住了他的嘴。藍葳蕤見此,一把就將姬瑞白的手打開,護犢子似的看着姬瑞白,警告的說到:“你要是把小潤潤捂壞了小心我弄死你。”
雲太子躲在藍葳蕤身後,朝他吐了吐手頭,用嘴型無聲的說了一句話。
姬瑞白:“……”
弄死你,這話是你能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