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想剛纔林施恩說了什麼混賬話。
她說她一隻手就能掐死錦尚……
錦尚眯着的眸子裡雖然帶着濃濃的乏意,可是卻掩不了鋒芒。
他的頭安然的擱在枕頭上,眸子定定的看着林施恩的側臉,點滴繼續在滴……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着……突然!一個大力,林施恩像被一陣磁力給吸住!不期然的跌入他懷裡,腦袋被他的雙手捧住,他妖孽般的笑不受半點生病的影響,聲音粗嘎的傳來,“你不給我水喝,我就要渴死麼?我要吸你的水……看你還敢不敢不給水我喝!”
話音落,她的頭便被他強行摁了下來,對着他的薄脣而落下。
因爲高燒,他的嘴脣乾燥脫皮,而且比平時都熱,兩人的脣瓣才貼着,林施恩便反抗了起來。
他的嘴裡,全是藥水味!真心是要命。
他以爲她牴觸自己是因爲心裡還沒接納自己,她要掙開,他偏不讓,於是兩人脣舌相咬了沒幾下,血腥味瀰漫開。
他禁錮她腦袋的大掌鬆開,因爲剛纔過於用力,喘着粗氣。
林施恩則因爲嘴脣上的鮮血而驚愕的叫了起來,怪他,“你這個莽夫!三年不見,你蠻橫成這個鬼樣子了!還說什麼病的快要死了!力氣還這麼大!可惡!”
她雙手變成碎拳,在他胸口一下一下的敲下去。
錦尚的脣紅成了一片,血絲順着他的嘴角細細的暈開,他臉上卻不覺疼痛,眼角微上揚,彷彿剛纔得了天大的便宜。
語氣嘶啞傳來,帶着罕見的溫柔,“到底是誰蠻橫呢?施恩,你太想我了,所以把我當成鮮肉,咬的那麼忘情……我不怪你……因爲我也好想你……你再看看,我身體上還有哪些地方,你想咬的,隨便咬……”
錦尚是個聰明的男人,他這句曖昧而婉轉的話告訴林施恩,流血的是他,可是他卻沒怪她咬傷了自己,相反,還將話說的那麼讓人臉紅心跳,對他欲罷不能。
“你這個笨蛋!誰叫你剛纔那麼野蠻的!”她咬傷了他,還這麼大聲斥責他,囂張了沒兩秒,面對他的無聲忍受,林施恩橫不起來了,看着他嘴角的鮮血,心,再一次的疼了起來。
慌張的伸手,將他嘴上的血跡擦拭乾淨,他專注的看着她臉紅的樣子,惹的她全身都燒了起來。
飛快的離開他身邊,端了一杯溫水來,垂着眼睫,語氣低低的,“你喝了水我們來商量玫瑰的事。”
“施恩,我連你都搞不定,玫瑰的事更加沒辦法。”錦尚在她的攙扶下,靠在牀頭,接過水杯,喝下半杯水後,乾脆回答。
他眼裡那寡淡無心的情緒讓林施恩摸不透。
在林施恩心裡,沒有錦尚搞不定的事,因爲在林施恩心裡,錦尚是上帝一般帶着光環的男子。
所以他說出這句話,在林施恩聽來,就是威脅她。
心裡靜了片刻,她擡起眸,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字道,“如果我讓你搞定,那你能搞定其他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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