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一怔,隨即回頭看着她,朝着她擠了擠眼睛。很曖|昧的表情。
但是很快,文軒就嚐到了人財兩空的苦頭。
因爲,回了家,文聽雨就開始膩着何夢潔提要求:“小媽媽今天跟我睡吧,跟我睡吧?”
何夢潔忍住笑,轉頭看了文軒一眼,文軒的眼神很陰鬱。
何夢潔的嘴角都要顫抖了,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她拍着文聽雨的頭說:“你問你爸爸,同意不同意,他要是同意,小媽媽就跟你睡。”
文軒怎麼能不同意,怎麼敢不同意。
洗完澡,何夢潔在文聽雨的身邊躺下,拍着他的身體哼着兒歌,哼得自己都有點昏昏欲睡了。
然後,她忽然感覺,似乎有兩道灼熱的視線投射在她的臉上。她不在意的一轉頭,便看見在門口站着的文軒。
他也洗了澡,頭髮溼漉漉地耷拉在頭上。他趴在門框上,轉頭看着她,眼神帶着幾分的**,幾分的幽怨。
何夢潔“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她怎麼感覺,他扒着門框的樣子,很像是在跳鋼管舞?
文軒的鼻頭皺了一下,隨即眉毛也攢在了一起。
他踮手踮腳的走進來,站定在牀邊,低頭看着文聽雨。
文聽雨濃密的睫毛蓋在眼睛上,已經安靜的睡着了。
文軒從鼻子裡輕輕哼出一聲,瞪着何夢潔,輕聲地說:“你是故意的吧?”
何夢潔掩口輕笑,不說話。
文軒的俯身過來,長臂猛的一伸,就勾住了何夢潔的腰。
何夢潔捂着嘴巴輕呼一聲,趕忙打掉他的手:“別壓着孩子了,正經點!”
文軒一挑眉頭,鬆開了手,甩了甩下巴:“走!”
何夢潔不動。
文軒作勢又要來勾她,她忙輕笑着從牀上一翻,下來了。
腳纔剛落地,就又立刻懸了空。
文軒竟然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往門外就走。
“哎呀,我的鞋還沒穿呢……”何夢潔輕呼着說。
“不用穿。”
“爲什麼?”
“用完了我會把你再送回來的。”文軒低頭,將脣埋在了她的頸窩裡,聲音含糊不清。
進屋,關門。何夢潔就被拋到了那張大牀上。還沒來得及喘氣,就被文軒給緊緊地壓在了身體底下。
他的嘴脣柔軟而炙熱地覆蓋上來,在她雪白的脖頸上游走,偶爾的輕輕啃咬,弄得何夢潔又酥又癢,忍不住格格地笑。
“你是屬狗的嗎?”何夢潔輕笑着說。
文軒擡起頭來,黑眸迷濛,“我是屬狼的。”隨即再低頭。
良久良久,兩人穿着睡衣相擁而眠。
何夢潔心潮激盪,忍不住問:“你爲什麼停下來?”
就在要突破底線的關鍵時刻,他忽然就停了,深深地吸氣,卻再不碰她。
她歡喜又失望。歡喜的是,他的剋制表明了他對她的珍惜,而失望的是,其實自己內心在渴望着進一步的付出。
不是她不懂廉恥,只是她情不自禁。在她的人生中,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如此的讓她心動,讓她覺得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