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明航就像一頭飢餓無比的野狼,滾燙的雙手在司徒嫣兒身上肆意地撫摸,隔着衣裙吻她柔軟的胸|前,再從胸|前回到脖頸,再從脖頸到回到她的臉蛋。
這種感覺,讓司徒嫣兒想吐,在梳妝檯面摸找的手,更是焦急了,再不把這個男人推開,她會嘔吐的。
臺上的化妝品都被撞翻,手摸到擺設的刺蝟球,這個刺蝟球是不鏽鋼做的,從背上豎起來的刺不像真的刺蝟的刺那麼鋒銳,這個刺蝟還是司徒瑾瑜在她剛到司徒家那年送給她的。
抓起刺蝟,本想是往歐陽明航腰扎去的,可是歐陽明航身子扭了一下,她的手又歪了一下,刺蝟沒扎到歐陽明航的腰,而是紮在他的屁|股上。
她因爲太憤怒,又惱羞,被他這樣壓着,身子又痛,還有一股噁心的感覺,她可是使盡渾身力氣紮下去的。
即使刺蝟的針不像真的刺蝟的刺那麼鋒銳,可也是尖的。
“啊……”
一聲慘叫聲響徹整間臥房,這聲慘叫,過於突然,猛地站起來雙手捂着屁|股的歐陽明航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叫出這聲慘叫聲來的。
司徒嫣兒把刺蝟一扔,雙手一推,第一時間轉身逃出房間。
歐陽明航被她這麼一推,踩到之前撞翻的一瓶圓形化妝瓶,一個打滑,整個人跌坐在地面上。
“啊……”
又是一聲慘叫聲,這次叫得比剛纔那聲更加突兀
。
很不幸,他又坐在那個刺蝟上。
一個彈跳起來,雙手死死地捂着屁|股,俊美的臉瞬間成了豬肝色,雙眸冒着吃人的憤怒:“司徒嫣兒,你別走!”
該死的,竟然爆他菊花!!
喔喔……好痛。
司徒嫣兒早就走了,蹦蹦蹦地蹦進洗手間,把自己反鎖在裡面。
丫的,歐陽明航這個噁心男!
司徒嫣兒打開水龍頭,不停地用清水洗臉和嘴巴,她要把歐陽航殘留在她身上的味道都沖洗掉。
該死的,怎麼洗都還有他的味道。
她乾脆在裡面洗一個熱水澡。
她在這裡是安全的,門已經反鎖,她就不相信歐陽明航能夠破門而入。
再說,他那兩聲慘叫聲,應該驚動樓下的爹地和哥哥了吧?
泡在暖水中,司徒嫣兒情不自禁地想起歐陽明航那慘痛和憤怒的樣子,雖然只是那麼一眼,但已記在她腦海裡。
那模樣,太搞笑了!
她都忍不住笑了。
“哼,這次就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下次再敢這樣對我,我就把你那根東西剪掉!”司徒嫣兒狠狠地說道,還做了一個剪刀的手勢。
司徒嫣兒怕歐陽明航還沒走,她一直在裡面泡有半個小時都沒有出來
。
浴缸有自動加熱功能,水溫低到一個程度,又會加熱,冬天泡在這裡,很舒服,也很暖和。
她在心裡暗想,再泡十五分鐘。
那麼晚了,她就不相信受傷的歐陽明航還不走。
“嫣兒,出來。”還沒到十五分鐘,司徒瑾瑜就站在浴室門口敲他的門了。
“泡澡!”
“泡了那麼久,也該出來了吧?”
“明航哥哥走了?”
“屁|股都開花了,還不走留在這裡感染嗎?”
“活該!”司徒嫣兒幸災樂禍。
“好了就快點出來,別泡那麼久,小心水腫。”
“你才水腫!”司徒嫣兒從浴缸出來,她也不想泡那麼久,現在知道歐陽明航走了,她也該出去了。
穿好衣服,司徒嫣兒開門出來。
因爲泡澡的原因,使她臉蛋更是粉嫩,就像一個熟透的蘋果,非常漂亮。
司徒瑾瑜看着她,眸華閃爍,笑了笑,“沒想到我妹妹也有那麼漂亮的時候。”
司徒嫣兒白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在告訴他,你很無聊。
“嫣兒,明航對你一片真心,你那樣對他,會不會過分了點?”
司徒嫣兒摸了摸額頭,淡淡地問道:“過分嗎?我不這樣做,早就被他撲倒了。”
“嫣兒,明航這些年真的沒有亂來,他一直都很後悔背叛你,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司徒瑾瑜說道,然後遞給她手機。
司徒嫣兒聽司徒瑾瑜這樣說,很不開心,她冷冷地看着手機,“幹嘛?我手機沒壞,不需要用你的
。”
“明航去醫院了,你打電話關心關心他,他屁|股開花,褲子都染滿血跡了。”
司徒嫣兒擡眸,看着司徒瑾瑜,心裡有些難過,她都被歐陽明航欺負了,司徒瑾瑜當哥哥的不僅沒有關心她,還讓她去關心歐陽明航?
難道在男人眼裡,就應該這樣欺負他喜歡的女人嗎?
司徒嫣兒冷笑,生氣地說道:“你他屁|股開花都是他自找的,我爲什麼要關心他?他敢在我家裡,在我臥房亂來,我只是讓他屁|股開花算是便宜他了,下次再敢我就剪掉他jj!”
“嫣兒……”
“你閉嘴!我今晚不想跟你說話!”
司徒嫣兒突然衝着司徒瑾瑜大喊:“歐陽明航明明說好,到樓上來是跟我講清楚當年的事,最後卻是這樣欺負我,如果我不是拿小刺蝟扎傷他,現在我的清白都被他毀了,你居然還來責怪我?有你這樣當哥哥的嗎?你們男人都是講話不算數!歐陽明航喜歡我,我就要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嗎?我就要嫁給他嗎?玉冰姐那麼喜歡你,你爲什麼不跟她結婚?爲什麼要這樣傷害她?你就只會說我,也不想想自己是對是錯,難怪雅清姐那麼厭惡你,自以爲是的傢伙!”
說完,司徒嫣兒連看都不多看司徒瑾瑜一眼,轉身快步回到臥房,然後砰一聲,把門緊緊關上。
司徒瑾瑜愣愣地站在那裡,愣愣地看着那緊關的房門。
司徒嫣兒以前從來都不會這樣對他大吼大叫的,他們這樣逼她跟歐陽明航在一起,是不是錯了?
是錯了,大錯特錯。
很鮮明的例子,就像他跟向玉冰,他不喜歡向玉冰,身邊所有人逼她娶他,他也會發飆的。
司徒瑾瑜心裡一揪,爲什麼他就沒想到這點?
爲什麼他就沒考慮到妹妹這層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