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父子是一對絕對冷傲的如父子,輕易不讓人接觸得了的人,竟然會主動安慰自己,心裡不禁升起一股暖意。
“沒想到你們jk的人如此窩囊,竟然龜縮在這個地方,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們是準備做逃兵呢。”一個膚色黝黑的人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用着撇腳中文對着場中央被包圍的jk的人笑話道,一雙眼睛裡的譏諷,分外明顯。
而已經落入了這些人的手裡,一羣人也沒有準備活下去,所以根本毫無忌憚。
其中一個年紀大概三十多歲的jk成員用着流利的中文回道:“我們是不是當逃兵這個不需要你們言論,我相信自有公論在,而你們這羣卑鄙小人,纔是真正應該被諷刺的對象……”
這話一出,一羣包圍着jk成員的其他各國組織的人面色就變了。
最後一句話,是戳到了他們的傷口了。
事實本身就是如此,這次本身就是一個預謀,而他們不知道,就直接傻兮兮的鑽了進來,能夠提出這個計劃,自然他們也是計劃周密的,所以,最終的結果他們也就是任人宰割了份兒了。
“怎麼,讓我說對了,所以你們不好意思了?”最開始說話的jk成員見這些人的神色,不由得面上閃過一抹快意。
“他們怎麼可能知道不好意思呢。”另外一個jk成員幫腔道,一張的嘲諷毫不掩飾,眼裡是視死如歸的神色。
“砰——”
槍聲突然炸響在衆人的耳間。
說話的兩個jk成員滿臉驚駭的倒下,臨死之前,那雙眼睛裡寫滿了濃濃的不可置信跟迷茫。
沒有爲組織戰死,沒有死在其他組織的手裡,最終,竟然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裡,這樣的結果,讓一輩子想着爲組織捐軀換榮譽的他們來講,是何等的憋屈,簡直就是死不瞑目。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當兩個人倒下後,jk一羣人裡出現了很短一瞬間的騷動,隨即就出現了一個面色參拜,渾身抖如篩糠的男人,爬開人羣走到另外組織的頭子面前,雙腿一軟直接跪下,不停的磕頭,嘴裡也不閒着,求着饒。
“他——”金夕哪裡見過這樣暗黑的一面,簡直不敢相信,在這個時候,他們的隊友,竟然會鬧內訌,而兩個忠心爲組織的人,就這麼被他的兩顆子彈給解決了生命,截斷了他們的滿腔熱血,讓他們想要爲組織盡忠的想法也給消散了。
旁邊古同連忙伸手捂住金夕因爲震驚而即將出聲音的嘴,眼裡滿是擔憂。
對於自己人打死自己人,從而像他組織求饒的一幕,同樣心裡滿是痛恨,甚至有股衝動就這麼殺出去,就算是丟了命,也要將那個將組織榮譽跟臉面直接踏在地面上的人給擊斃了。
可是最終,看了一眼南瑾辰和安理那冷凝卻根本沒有任何舉動的模樣,還是沉默了下來。
這對父子既然都沒有話,他最好就還是沉默着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