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反悔吧?”林錦安笑着問道。【首發】
遊維韜看着懷裡的心愛女人,輕笑出聲,“不會。”
“我家維韜肯定不會反悔的,倒是你家的凱東……嘿嘿……”李媛熙調皮地笑道。
“我相信他。”林錦安堅定答道,笑着凝視陸凱東。
“爹地後悔就後悔唄,媽咪可以幫我找個新爹地。”萌寶奶聲奶氣地說道,然後警告性地睨了爹地一眼。
陸凱東的笑容僵在臉上,一下子變得陰沉冷酷,怒瞪着一雙眼睛,將兒子給抱起來,“你說什麼?”
“好話不說第二遍。”萌寶偏過頭,一副倔強的模樣。
陸凱東一臉陰霾地抱着自己的兒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上一秒還是看起來極具危險的表情,下一秒卻是露出笑容,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伸出手來撓兒子的癢癢。
“還敢不敢?”陸凱東撓着兒子的咯吱窩,自己倒是笑得挺歡樂。
萌寶抿着嘴脣,接着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敢,我就敢。”
“爹地有你媽咪就夠了。”陸凱東笑道,目光卻是深情地落在錦安的身上。
兩人的感情糾纏了那麼久,他們之間的愛情是沒有人能夠插足進來的,他們會一直幸福到老。
“哼。放我下去。”萌寶哼了一聲,目光落在燦璨的身上,臉上有些泛紅。
“兒子。媽咪沒看錯吧?你居然臉紅了?”林錦安表現出很是稀奇的模樣。
“哪有。”萌寶心虛地辯解,然後掙脫爹地的手,一下地就拉着燦璨,往外走去,“燦璨,我們去外面玩去。”
他們四個看着小傢伙急匆匆帶着小媳婦離開的背影,全都笑起來。
“你們兩個坐坐,我去幫媽準備飯菜。”林錦安說道。
“我也去幫忙。”李媛熙說着便站起來。
“嗯。我去接人。”陸凱東想到還要去接錦安的父母,也跟着站起來。
“那我做什麼去?”遊維韜看着他們三個各自離開,站起來嚷嚷道。
“哪涼快哪兒去。”李媛熙回頭笑着說道。
“這……”遊維韜最後看向凱東的背影,急忙追出去,“兄弟,等等我。”
吃過午飯後,他們便坐在客廳裡聊天,而林錦安的父母則是在跟凱東的母親在商量他們兩個的婚事,說好回去之後,選定一個黃道吉日,就把婚禮給辦了。
林錦安看了下時間,差不多該走了,她看向他們幾個,“我下午還有事,先走了。”
“哦。你去吧,記得回來吃晚飯。”張晴以爲她是要去工作,便笑着回答。
“晚飯吃不了。我要去l市一趟,估計要個幾天才能夠回來。”林錦安歉意地說道。
“又發生什麼案子了?”林婉芸蹙眉問道。
“嗯。你們先聊,有人等着我出發呢。”林錦安笑道,並沒有跟長輩們說太多。
三位長輩見到她要去辦案子,也沒有阻攔,只是讓她小心點,到了那裡就要打電話回來報平安,每天打個電話回來聯繫下,他們才能夠安心,她都一一應允下來了。
陸凱東送她出去,回家收拾好簡單的行李,到了約定的廣場上,蘇羿恆早就等在了那裡,他們母子倆改坐他的車。
“錦安,注意安全。”陸凱東不放心地囑咐道。
“我知道了,又不是小孩子。”林錦安嘴角噙着幸福的笑意。
“嗯。等你回來,我們就結婚。”陸凱東說道。
林錦安微笑點頭,對於婚禮,倒是也有憧憬,想象着兩人舉行婚禮的那一刻。
車漸漸的駛離廣場,上了公路之後,開出一大段距離便開始上高速。
這裡離l市也不算很遠,開車的話,大約在兩個小時就會到那裡,等到他們到了l市,還能夠趕上吃晚飯。
上車沒有多久之後,林錦安便睡着了,中途醒來一次,問蘇羿恆需不需要換她來開車,讓他休息會,他說不必,她也沒有說什麼。
她醒來後,沒有再睡覺,而是跟他聊着天。
“左丘明賢在l市到底藏了什麼?”
“他又沒有說明,鬼知道。我想應該跟邪術脫不了干係。”
“他說你能阻止?這不會又是他的一個陰謀吧?”
“不清楚,不過他應該不會騙丹慧纔對,他要是利用丹慧的話,那我還真是看錯他了。”
“總之……你要處處小心。”蘇羿恆蹙眉擔憂地囑咐道。
“嗯。我這條小命,珍惜得緊。”林錦安笑道,她可不會拿自己的性命來亂開玩笑。
蘇羿恆啞然失笑,她對自己的小命,確實是很珍惜。
來到l市之後,他們先隨便找個旅館住下,他們母子倆一間,而他就住在他們母子倆的隔壁。
安排好一切,各自在房間休息會,差不多到飯點的時候,他們才離開房間出去吃飯。
“媽咪。我想吃木桶飯。”萌寶開口說道。
“你想吃什麼?”林錦安看向一旁的蘇羿恆。
“一樣。”蘇羿恆笑笑,木桶飯也挺好吃的。
“嗯。”林錦安應道,便去找到木桶飯的餐館。
一人點了一份愛吃的菜式,便等待着木桶飯上桌。
林錦安朝着四周看看,這家餐廳的生意還挺好的,就差兩三張桌子就人滿了,還有叫外賣的。
木桶飯上來後,還有配湯,林錦安撈了撈,看到一些白蘿蔔片,試着嚐了一口,味道還可以。
就在他們三個大快朵頤的時候,林錦安聽到身後一桌的人在討論的事情。
“最近市裡不太平靜,晚上玩的時候,還是早點回來吧。”女生擔憂地說道。
“嗯。我也贊同。”另外一個女生立刻迴應道。
“怕什麼,你們兩個怎麼那麼膽小,別人想不開自殺,那是別人的事情,我們又不是那些一心求死的人。”第三個女生不以爲意地說道,略帶有諷刺的意味。
“不是自殺。新聞上說的不一定是真實的。”第一個女生開口道,還刻意壓低了聲音。
她的聲音是三個女生中最爲鮮明的,因爲她的聲音裡有着不可抑止的恐懼般,好像知道其中的一些隱情,或者是察覺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