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控制住樑一薇,就是爲了攻擊他們,從而讓他們離開屋子,她不想要他們把人帶走。(m舞若小說網首發)
心裡的怨恨強烈到不容事情有任何的變數,她原本就是想要折磨夠了,再解決掉樑一薇,怎麼會看着獵物被別人帶走呢。
不過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和一個小孩,竟然就是驅魔人,而且還懂得利用這樣的辦法取巧,讓她防不勝防,纔會被輕易捉到。
想要憑着一根細細的紅線就捉住她,他們母子倆也未免太天真了!
女鬼冷笑,便使勁想要掙脫掉紅線,從身體爆發的力量,就是爲了摧毀纏繞住手腕的紅線。
可惜不是他們母子倆太天真,而是她自己太天真了,即使再來一個女鬼,也未必能夠摧毀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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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乖乖束手就擒吧。”萌寶嬉笑着說道,並沒有等着女鬼束手就擒,而是主動出擊。
憑着女鬼的力量,他要是不馬上就把她五花大綁起來,她就會用另外一隻手主動攻擊他,雖然那樣也不能傷到他,但他還是想速戰速決。
在女鬼錯愕之際,沒有反應過來要攻擊他,就被他給纏繞住雙手,再想要攻擊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而樑一薇已經被林錦安制服了,在第一時間裡就用符咒將她體內的陰氣給逼迫出來,不過她已經陷入昏迷中,要等會才能夠醒來。
“爲什麼!爲什麼不讓我殺了她!難道殺了人就該逍遙法外?你們警方那麼無能,我不可以自己報仇嗎?!”女鬼被捉住後,聲色俱厲地說道,聲音裡滿滿都是怨恨。
“當然可以報仇,不過你早給她們一個乾脆,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林錦安盯着女鬼出聲說道。
“既然你選擇慢慢折磨她們,又很倒黴的碰到我,我肯定不會讓你殺死她們的。”她望着女鬼猙獰的面容,一點都不介意女鬼對着她呲牙咧嘴。
“警方不是無能,而是破案也需要時間,她們會得到法律的制裁。”蘇羿恆面無表情地說道,心裡卻是有些同情對方,說到底她都是個受害者。
“法律的制裁?那你們找到她們的犯罪證據了嗎?如果沒有證據,法律能拿她們怎麼樣?”女鬼冷冷地說道,看着他們的眼神充滿諷刺之意。
她死得太冤枉,她還很年輕,演藝事業正處於上升的狀態,她不甘心這些都煙消雲散了,只剩下一具屍體和無處可依的靈魂。
“這個就不必你操心了,我們能夠確定兇手,就自然有她們的證據。”林錦安看了看她後,繼續說道:“她們會得到報應,而你也該去地府報到了。”
女鬼不再說話,只是怨恨地盯着他們,她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爲自己報仇了。
“你死了,這是事實,你必須要接受事實,這不是放過別人,而是放過你自己,難道你要被自己的仇恨矇蔽,永遠活在痛苦之中?”林錦安苦口婆心地說道。
女鬼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心裡已經開始有些鬆動,她說得一點都沒錯,帶着強烈仇恨的自己,沒有感覺到快樂,可不報仇,她又很不甘心。
“放下執念,我可以幫你超度。還有請你說出那天事情的經過。”林錦安看着女鬼說道,語氣裡有着不容反抗的味道。
僵持了有五分鐘,就在林錦安以爲女鬼不願意開口的時候,她說話了。
事情的經過跟杜佳茹說的前半段差不多,她們是去兜風了半個小時,她們兩人也真的吵架了。
吵架的真正原因是鄭採蔓想要拿回屬於自己的錢,可是杜佳茹卻說錢暫時拿不出來,讓她緩緩。
杜佳茹當初說有個項目很賺錢,拉着鄭採蔓一起投資,說是能夠狠狠賺上一筆。
鄭採蔓受不了高利潤的誘惑,便拿出兩百多萬出來投資,剛開始一個星期,就拿到利潤五十萬。
這種坐着就能收錢還穩賺的生意,誰不想做啊,在第二個星期再收到利潤八十萬的時候,在杜佳茹的慫恿下,她又拿出三百萬出來投資。
投入的資金越大,得到的回報就越多,在一開始就嚐到了甜頭的鄭採蔓,哪裡經得住這樣的誘惑。
可後來想要收到錢就不是那麼容易了,問杜佳茹取回錢的時候,對方卻說錢暫時拿不出來,等過段時間才能夠取回來。
杜佳茹說自己投入進去的錢,比她還要多,自己都不着急,她着急什麼,又不會吞了她的錢,後來她也就安心了些。
直到慈善晚宴結束後,回家的途中,鄭採蔓再次問杜佳茹要錢,哪怕是有風險,損失一些錢,也要把剩下的錢給取回來。
就是因爲這樣的事情爭論不休就吵起來了,在車子停下後,她們還繼續吵。
鄭採蔓生氣得就直接下車了,當時腦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是很生氣,不想看到對方的那張臉。
在杜佳茹追上來的時候,她還以爲對方是擔心自己有危險,來勸自己回車裡的。
如果是那樣的話,她還可以先緩緩,不那麼爲難她了,畢竟投資這種事情,要說零風險是沒有可能的,她只是擔心錢都打水漂了。
鄭採蔓怎麼都沒有想到她會對自己下手,當時還不知道是她砸的,還沒來得及喊救命就暈死過去了,直到後來悠悠轉醒,迷迷糊糊中看清楚是杜佳茹。
杜佳茹拖着她,不知道要拖去哪裡,她當時沒有什麼力氣,暫時也開不了口,心裡非常害怕。
“你們知道被襲擊後,發現是自己信任的人時那種害怕嗎?她就潛伏在你的身邊,而你卻是毫無察覺,慢慢地步入死亡陷進。”鄭採蔓一臉悲慼地看向他們。
當時她發現是杜佳茹砸自己的時候,那種害怕跟無助感,讓她感覺到絕望,從未有過的絕望。
一個你覺得永遠不會殺死自己的人,卻在你沒有防備的時候,狠下殺手,那種感覺太可怕。
她那時候雖然很想要問‘爲什麼’,可保命纔是最重要的,而不是問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