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傷心了。(m舞若小說網首發)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馬崇峻的眼底出現了一抹心疼,盯着她說道。
苗悅蘭只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事情雖然過去了那麼久,但對她來說,卻是歷歷在目。
“對啊,人就應該往前看,過去很多年了吧,她一定不希望看到你難過的。”陶麗婷也跟着勸道。
“嗯。她一定希望看到你開開心心的。”孔澤附和着說道。
“你們這一下子怎麼就那麼傷感了,別忘記我們現在是在講故事。”郝傑以爲她只是爲了讓故事更逼真,而演的一場戲而已,便在說到‘故事’的時候,刻意加重了語氣。
他纔不相信這些東西,不過他奇怪的是,他們幾個既然都相信這些,如今在這個荒村裡,難道不會覺得慎得慌嗎?
“嗯,我第二個講,不過你這故事要是真的,你肯定知道最後一個女孩爲什麼離開吧?還有,她也是你的朋友嗎?爲什麼她會跟那個男人出現在那裡呢?”陶麗婷好奇地看向了她。
要換了她是兇手的話,在聽說了那個公廁出現的各種靈異現象後,她肯定是不敢再進去了,哪怕從那裡經過都覺得心驚膽戰吧。
“我不是說了嗎?故事只有差不多一半是真的,也就是說,還有一半是我杜撰的。”苗悅蘭出聲說道。
“哦,我差點忘記了。”陶麗婷這才反應過來,她之前就說了有一半是真的,而自己在分析過後,完全就忽略了這個因素。
“開始你的故事吧。”苗悅蘭說着便伸出手抹掉了眼角掛着的淚珠,微微地垂下頭去,誰也沒有發現她的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有些事情,不一定要全部都告訴別人,而這個秘密,她也只是當半個故事說出來而已,算是緩解下她這麼多年來的壓力。
唯一活着的女生,其實就是她本人,至於那個男人爲何會出現在廁所裡,自然是她引去的,如果沒有他的話,她的朋友就不會死去。
她的口供自然是假的,她也不怕不斷的被盤查,因爲她根本就沒有殺人的動機,而且死者的死跟她沒有直接的關係。
那樣的人|渣敗類,早就該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如果少一點這樣的人,那麼世界將會太平一些。
苗悅蘭再次擡頭的時候,已經是恢復了正常的狀態,但是沒有人發現她垂落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握成了一個拳頭。
雖然那個男人死掉了,就連靈魂也被打散,但她的心底還是有着怨恨,他的死亡並不能讓朋友活着回來,失去的生命,永遠都不可能挽回。
“咳……咳咳……那我開始講咯,你們可得聽好了。”陶麗婷難得調皮地一笑,接着便恢復了她文靜的外表,“我要講的是一個關於頭髮的鬼故事。”
不僅是郝傑,所有人都開始聚精會神地聽着,郝傑不得不承認,陶麗婷在講述鬼故事的時候,比苗悅蘭要有些感覺。
不知道是因爲她的文靜,讓她在講起這些故事來很有感覺,還是她時輕時重,時而神秘兮兮的表情,讓她的故事更爲生動。
說到頭髮,自然要從擁有烏黑秀髮的女生說起,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女生,有着一頭如同瀑布般的長髮,一直披散到腰部。
她是學校裡公認的校花,那一頭柔順的秀髮,也令一些女生羨慕。
寒假的時候,她便回家了,她的爸媽都在國外,所以平常家裡就只有她一個人,她也習慣了這樣是生活。
日子就跟往常一樣,除去吃飯睡覺外,其餘的時間,有大半都是浪費在電腦上,基本都是在玩大型網絡遊戲。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她的頭髮好像越掉越多了。
一開始的時候,她還沒有注意到,但隨着一天下來,地板上到處都掉滿了頭髮,讓她開始感到心慌了。
她在洗頭的時候,還能夠抓出很多來,對於這個發現,她心裡害怕極了,難道她會禿頂嗎?還是頭髮全部都掉光?
家裡沒有人有禿頂的症狀,應該不會是遺傳的,她想到最近一直玩電腦,不知道會不會是輻射太大導致的。
要真是禿頂的話,從一個校花到禿頂的女生,那是一種怎樣的心理落差,普通人根本就承受不起。
即使她的臉長得再好,一旦頭頂禿了一大塊,那將是怎樣的醜陋?去學校肯定要被學生給笑死,讓她一輩子都生活在嘲笑中。
從知道了掉髮後,她開始不玩電腦了,也不用吹風機,反正能夠產生輻射的東西,她大多不用。
本以爲情況會有好轉,但是頭髮還是照樣在掉,而且比以往掉得更多了。她突然想到了一些疾病,也是會眼中掉髮的,想着去醫院看看。
當她到了醫院後,看到醫院很多人,幾乎是被圍得是水泄不通了,她知道醫院的生意好,但是沒有想到能夠好成這樣。
現在的情況,看病就好像不用錢似的,病人全都往醫院擠,在她的眼中,醫院此時就是這樣的盛況,所以她纔會在門口停駐了十幾秒鐘,才終於是踏了進去。
在排起了長隊掛號的時候,她纔開始後悔,早知道就改天再來了,醫院總不能每次都像今天這樣人山人海吧。
就在她猶豫着是不是要離開的時候,她已經是排到了中間,她暗自一喜,這醫院辦事效率還挺快的,就不知道排隊看診還需要多長時間。
片刻之後,她便來到了掛號窗前,掛號是要收費的,不過在她將百元大鈔遞給對方的時候,對方卻在拿起了百元大鈔後,眼中明顯帶着一抹詫異。
她的心頓時咯噔地跳了起來,不會是一張假錢吧?那樣的話,可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那是之前放在家裡的錢,她也沒有仔細去看,因爲她從來就沒有收到過假錢。
不僅是掛號窗裡的女人看着她,就連旁邊排隊的人,臉上都帶着一抹詫異,她轉頭朝着後面看去,直覺得臉火辣辣的燒,他們不會都在鄙視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