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就是堆在那個位置上的。;”劉芸欣堅定地說道,她很確定就是在那個位置,只是後來她們有沒有動了什麼手腳,她就不知道了。
她低頭看向了地上的女鬼,但是並沒有問對方動了手腳沒有,也不知在猶豫什麼。
“就是那個位置。”女鬼冷冷地看了劉芸欣一眼,大概是猜測到了她心裡是怎麼想的了。
“你確定?”林錦安問道。
“確定。”女鬼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了,口氣自然而然就不太好。
“兒子,先把她給收起來,我們上頂樓看看去。”林錦安對着兒子說道。
還沒有等女鬼反對,就已經被萌寶給收了起來,而他們母子倆則是朝着外面走去。
劉芸欣連忙跟了上去,她也非常想知道,其中有什麼玄機。
在最後的石妙琦,朝着陰森恐怖的廁所看了一眼,急忙就跑了出去,她可不敢一個人在這個鬼地方呆着。
誰知道這個神秘的宿舍樓,會不會又從哪裡冒出幾隻鬼來,那她一個人在這裡,不就等於是等死。
跟着他們上了頂樓,放眼看去,她什麼都看不到,這裡並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不僅是她沒有看到,連劉芸欣也是看不到,詫異地說道:“怎麼可能,我明明記得是這個地方的。”
劉芸欣飄蕩在半空,眼睛一直盯着同一個位置看,只是堆積的屍體不見了,剩下的是空蕩蕩的地方。
“有問題。”林錦安出聲說道,她感覺得到那種腐爛的臭味,但是很淡很淡,不過一定就在附近。
她想屍體應該還在這裡,只是被什麼障眼法給掩蓋住了,導致他們無法看到。
“喵……”小喵叫了一聲後,猛地往前一躍,在半空中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弧度,接着便落在了地上。
接下來便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漸漸地出現了那些屍體,一具具地堆積在一起。
“屍……屍體!”石妙琦被嚇到了,踉蹌後退的時候,差點摔倒在地。
“怎麼回事……”劉芸欣倒是見慣了,但是看到剛纔什麼都沒有的地方,又出現了屍體,她還是有些震驚的。
“小把戲而已。”小喵說完就優雅地朝着萌寶的方向走去,那姿態說不出的狂妄。
除了他們母子倆,那一人一鬼的視線都被他給吸引住了,她們從來都沒有想過,在一隻貓的身上,可以見到各種姿態表露。
她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了在屍體側邊的一旁,由一條條線勾勒出什麼圖形來,而那一條條線正在發着微微的淡光。
還沒有看清楚是什麼圖形後,光芒便消失了,頂樓的地面上,什麼都看不到,還是如之前那般的水泥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劉芸欣看向了他們母子倆,她認爲他們肯定是知道其中的原因的。
林錦安面對她焦急的問話,只是淡然一笑,不急不緩地說道:“這就是你們都走不出宿舍樓的原因。”
“什麼?!”劉芸欣詫異非常,那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圖形,就是她們被困在這裡那麼久的原因?
“沒錯,那是一種專門用來困住鬼魂的陣法,不僅被困在的鬼魂永遠無法出去,就連怨氣也都能一併困住。”
“被困住的鬼魂會變成跟地縛靈差不多,都只能在一個地方徘徊,不過跟地縛靈相同的也就是這一點了,而它們能夠在完成了心願後便離開,而你們在陣法沒有突破時,永遠都無法出去。”
“這個陣法在沒有加固的時候,缺點就是怨氣足夠大後,能夠突破陣法。”林錦安一口氣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不過這個陣法,一般都不是像她這樣的驅魔人會用的。
“可我們的怨氣始終都無法滋長。”劉芸欣想到了其中的關鍵處。
按道理說,在她們幾個殺死了後來人後,應該是怨氣很重纔是,但怨氣總能在莫名其妙地消失,一開始她還以爲是她們幾個乾的。
“那就是有誰攝取了怨氣,如果不是你們的話,那麼就是另有其人了,或許那就是讓這棟宿舍樓變成這樣的主謀。”林錦安猜測道,不過想要找出那個人來,似乎也不是那麼容易,除非對方自投羅網。
“絕對不是我。”劉芸欣出聲說道,這件事絕對不是她做的,“可是爲何她們始終都打不過我。”
這件事同樣是困擾着她的,她的力量從一開始就是這樣了,但是她們無論增加幾個幫手,都無法跟她一個抗衡,她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我想你是主縛靈,所以在怨氣被攝取的時候,而你卻是沒有任何的損失,而損失的是她們,你應該就是用來平衡怨氣的,又或許說你跟她們兩股勢力本就是要相互平衡的。”林錦安分析道,簡單點來說,就是利用她們這兩股勢力來約束對方。
“哦。”劉芸欣一下子就明白了,要真是這樣的話,當年那個引她自殺的人,未免太過於厲害了。
想必早就已經想到了用這樣的辦法來相互約束,可是對方又怎麼會知道她會殺死另外的幾個,而且她們在之後的日子不會成爲同個陣營的呢?
是對方料事如神,還是算計得太過於精準,亦或者是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後果,否則的話,爲何不直接加固這個陣法,而任由陣法這樣呢?
一切的疑問,恐怕只有揪出那個人才知道,然而過去了這麼久,他怕是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吧?
人的壽命再多也不過是百來歲,照着時間的推算,對方必定已經是死掉了,時間久到她都忘記是什麼時候。
“你現在可以離開宿舍樓了,不過你得跟我走。”林錦安提醒道,她可以讓女鬼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但是並不會放任對方離開。
她的職責本就是降妖捉鬼,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都不能放走,只能給予一些她能做到的幫助。
“不跟你走,我也不知道能夠去哪裡。剛開始的時候,我做夢都想從這裡出去,後來慢慢地絕望了。”
“再之後就變得麻木,似乎有些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每天都在這棟宿舍樓飄蕩着。”劉芸欣說到了這裡,悽慘一笑,內心無比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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