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朝着客廳走去的時候,蘇羿恆已經走到了她的跟前,她簡單的跟他說了一下。【首發】
對於死者的家人,她倒沒有多說什麼,事情調查到這裡,她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就都交給他了。
林錦安打算去陸氏大廈看下,在她跟孟丹慧說要先走的時候,兩人聊了幾句,她也剛好要到那附近去。
即使都要去那邊,就一起走了,孟丹慧的工作也已經完成了,要驗屍也得把屍體搬回去,才能夠動手。
快到陸氏集團的時候,孟丹慧的車就在十字路口停下了,她要往右邊拐去,而林錦安則是朝前直開。
她們已經約好了,等到林錦安出來後,就過去找她,然後一起回去上班。
林錦安將車子停在了大廈附近可以停車的位置,跟兒子下車後,就拉着兒子的手,朝着大廈走去。
她早就打電話給陸凱東了,說會過來一趟。他們母子倆邊說笑,便朝着大廈的方向走去,沒有注意到有車尾隨他們。
在他們母子倆下車停車後,那黑色的麪包車卻沒有停下來,而是駛着朝前去,在他們母子倆的身後,猛地停下來。
一停下來就從上面躥出兩個高大壯碩的男人,本來想迷暈他們母子倆,然後給拖到車上去的。
只是他們的手還沒有碰到他們母子倆,其中一個男人的手腕就被扣住了,林錦安扣住了對方的脈門,以四兩撥千斤之勢撂倒了那個高出她差不多一個半頭的男人。
而那個想要捉住小傢伙的男人,手也沒有碰觸到小傢伙的一根毛髮,只見小傢伙就跟一條滑不溜秋的黃鱔一樣,對方怎麼都捉不到他。
麪包車裡不知道誰咒罵了一聲,“廢物!”
立刻就看到從麪包車裡又下來六個人,並且他們的手中,全部都握着一把刀。
一些路人在看到拿着刀的這些人後,驚嚇地亂跑,還有人尖叫了起來。
本要從這裡經過的行人,也都連連往後退,不敢再向前。
林錦安跟兒子並排站着,這些人真是膽大,青天白日下也敢提着刀出來。
他們敢情是覺得砍他們母子倆,就跟切白菜那麼簡單,砍完立刻就可以跑路。
其中一個手臂跟臉上都有刀疤的人,可能就是帶頭人,一臉兇狠惡煞,手一揮,那些人就將他們母子倆給團團圍住。
“把他們兩個捉住,敢反抗就砍死!”那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喝道。
還以爲他們母子倆被這樣一嚇,肯定會乖乖的束手就擒,沒想到他們還能露出笑容來。
“呸!奶奶……”在他還沒有將罵罵咧咧的話給說完,圍上去砍他們母子倆的其中一人,已經率先被撂倒了。
看着像個柔弱的女人,沒想到還有兩下子,他看着又倒地了一個,不由得也衝上去幫忙。
他就不相信連個娘們跟孩子都對付不了,真他|媽|的見鬼了!
在林錦安剛閃過了男人劈來的刀時,就見到那男人一聲痛叫,不知道被誰給踹倒在地。
等到她回過神來,原來是陸凱東,她只是打電話通知了他,不知道他還會下來接她。
他如果是在那幫人出現後纔開始下來的,那麼照着時間上算,他可能剛出電梯,出來還要經過大堂,由此可以推斷,他原本就已經在下來的路上了。
林錦安看着他輕易地撂倒了個男人,嘴角立刻勾起了一抹弧度來,他的身手也很不錯,不過之前他跟被鬼迷惑的人打,就顯得有些狼狽了。
她剛想要衝過去幫忙,卻看到一個個都已經被制服了,白晃晃的刀掉了一地。
那些個來幫忙的人,不是別人,肯定是陸凱東帶來的保鏢們,個個面無表情。
“說,誰派你來的?”陸凱東走到那個爲首的男人面前,冷冷地問道。
“無……唔啊……”爲首的那個男人,本來想要說出的‘無可奉告’,在那一瞬間就變成了怪異的聲音,整張臉憋得通紅,表情更是滑稽得不行。
“嘿嘿,真好玩。”萌寶看着他的樣子,拍着手笑起來,手裡還拉着一條紅線。
別以爲他的這東西,只能用來捉鬼,還能夠打人呢,這壞叔叔只是受了一下,臉就變成了豬肝色。
原來在剛纔陸凱東問話的時候,那個男人不想供出幕後人,萌寶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所以在他說了一個字之時,銅錢立刻就從萌寶的手裡彈出。
銅錢剛好就是彈在了男人的下|體上,這樣的疼痛,立刻就讓他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痛呼聲,並且配上很微妙的表情。
他因爲手被兩個保鏢給牢牢捉住,所以在受到攻擊的時候,只能是緊緊地夾住雙腿,再配上他的表情和聲音,簡直就是滑稽。
“你們要不要也試試?”萌寶惡魔般的目光,掃過了其餘的人,嘴角掛着甜甜的笑意。
剩餘的幾個人,看到老大這麼悲慘,再盯着眼前這個小傢伙,已經是再次用中指和大拇指夾着銅錢了,他們被嚇得想要捂住下|體,卻發現根本就用不上手。
“是黃光叫我們這樣做的,因爲她得罪了黃光的情人。”其中一個男人嚇得趕緊什麼都招了,那一下下的,簡直比被人砍還痛。
“黃光是誰啊?他的情人?我什麼時候得罪了……”林錦安一手指着自己,疑惑地問道。
這不是莫名其妙嗎?不會是找錯人了吧?她什麼時候又得罪人了,上次拿着木棍找她麻煩的人,不會也是黃光派來的吧。
“就是黃氏化妝品公司的最大股東。”另外一個男人出聲說道。
林錦安想要問他們,這人的情人叫什麼名字,就聽到了警笛聲,連忙問道:“那他情人叫什麼?”
“不知道。”很整齊的回答,簡直就跟串通好的一樣,不過他們應該真的不知道,不然幕後的人都供出來了,還怕再供出個情人嗎?
他們很快就被警方的人帶走了,而陸凱東望着他們被押走的背影,目光冷峻,眼眸中的怒意閃過,最後化作了嘴角那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敢碰他的女人,就要做好爲此付出代價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