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就剩下這個辦法了。”林錦安認同地點了點頭。
招魂的話,應該也是沒有用了,在前一個死者就已經試着招過了,她認爲死者的靈魂也是被‘兇手’給帶走了吧。
他們或許可以順着居陽這條線索,讓‘兇手’自動現身,他們都沒有猜錯的話,那就是他們之間是存在仇恨的,‘兇手’帶着如此深的仇恨,她覺得對方忍不了多久,就會解決掉居陽。
“咕……咕咕……”林錦安的肚子在這個時候大叫了起來,抗議着她這個主人還不把它餵飽。
經過肚子的提醒,她這纔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吃晚飯,現在已經過了下班時間的一個小時了。
肚子在不停地叫着,她覺得更加餓了,而兒子的肚子也咕嚕嚕地叫了起來。
“我差點忘記了,我們還沒有吃飯。走吧,我們先去吃飯。”蘇羿恆出聲說道,之前一直在忙,後來又在討論案情,都忘記了還沒有吃飯這回事。
“嗯。”林錦安應道,拉着兒子的手,跟着他出去了。
在吃完了晚飯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當他們回到了特別小組之時,看到了寧禹城竟然端坐在裡面,手裡拿着她之前看的資料,在認真地看着。
察覺到他們進來後,他才從資料中擡頭,微笑地看向他們,繼而接着看手裡頭的資料。
走近了的林錦安,在嗅到一股異樣的氣息後,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不動聲色地再近了幾分,認真地辨認着。
很奇怪,爲什麼禹城的身上,有那種氣息呢?難道是之前跟‘兇手’接觸過?要是這樣的話,他怎麼還好好的活在這裡?
萌寶也是皺起了眉頭,一副在思考問題的樣子,清澈的雙眸,緊盯着眼前的小叔叔。
他身上的味道,跟兩個案發現場那種味道是相似的,只是他身上的味道明顯更淡了許多,要是這裡有其它濃重的味道遮掩的話,很可能會被漏掉。
還沒有等到他們母子倆開口詢問,就看到他拿起了一張拼湊出來的相片,疑惑地開口問他們,“你們這是哪裡來的?”
“有問題?”林錦安不答反問,她的速度很快,沒有給另外兩人出口的機會。
“我在去上課的路上,還碰到過這個女生。”寧禹城如實說道,他記得清清楚楚,之前遇到的那個女生,就是上面的這個,他不會記錯的。
“碰到過?”兩大一小竟是異口同聲地開口,他們的臉上都有疑惑,似乎覺得他不可能會碰到那個女生似的。
寧禹城看他們狐疑地盯着自己,還以爲他們不相信自己的話,連忙解釋道:“我真的碰到過她,就在我去上課的路上,在轉角的時候,我不小心撞到了她,害她摔在了地上。”
“她當時穿着白色的裙子,手裡抱着兩本書,我撞到她的時候,掉地上的兩本書還是我撿起來的。”他一口氣將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就怕他們不相信自己。
聽到他的話後,他們三個沒有立刻接話,而是面面相覷。
拼湊出來的相片,只是那個女生的頭像而已,並沒有什麼白色裙子還有兩本書,那都是在方成剛保鏢的口供裡。
寧禹城不是那種會亂開玩笑的人,也不會無聊到把相片跟口供連接起來,用來欺騙他們,所以他們相信他說的是真話。
他確實見過那個女生,而且還活得好好的。
“你覺得她真是人?”林錦安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她結合了禹城嘴裡說的,以及方成剛那些保鏢的口供,她更加相信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了,可卻不是人爲的謀殺。
人無法在短時間內造成那樣的傷口,而且徒手穿透死者的胸膛,那是多麼可怕的力量。
再者,在死者帶着那個女生回別墅後,別墅裡所有的監控攝像都失控了,他們看不到任何有利的畫面。
從檢測到的指紋來看,女生是從陽臺那邊離開的,如果是人的話,何必冒險?最主要的還是在外面保鏢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
根據保鏢們的口供,在案發期間,他們沒有聽到任何的呼救聲,而陽臺那邊的拉門,可是打開的。
只要死者有大聲呼救過,外面就能夠聽到,可是保鏢們卻說聽不到半點的聲音。
之所以說是有預謀,也是她推測出來的。首先女生很清楚地知道,兩名死者都喜歡什麼樣的女性,對哪種類型的更容易動心,加上本身非普通人的能力,就更加能讓人着迷了。
怕是連保鏢們說的,女生不小心撞到了方成剛,也是女生故意爲之,目的就是爲了靠近對方,從而下手殺了他。
林錦安倒是覺得作爲非人類,用這樣的方法殺人,略顯麻煩,她完全有能力隨便就殺死對方的,夜裡悄悄地潛入他們的宅子,對她來說不會很難,至少換做自己,絕對會用簡單粗暴的方式來報仇。
要是不用簡單粗暴的辦法,那對方可就要很悲慘了,因爲自己定是不會讓對方輕易死去,而是在生不如死中自然死亡。
“什麼真人還是假人?你們不相信我說的?”只看了資料,卻還沒來得及看口供的他寧禹城,依舊以爲他們不相信自己,也不懂她畫裡的意思。
要是知道的話,想必此時不會那麼淡定了吧,他撞到的女生,竟然是他們找的‘兇手’。
“她很可能就是兩起案件的兇手。”蘇羿恆淡淡地開口說道。
林錦安憋着笑意,盯着禹城看,就是爲了看他會有什麼反應,畢竟他是與一個如此兇殘的‘兇手’碰撞過……
“啥?”寧禹城果然被他的話給驚呆了,直接就來了一個字,反應有點呆萌。
“喏,你看看這份口供。”林錦安說着挑出了最具體的一份口供,放在了他的面前。
寧禹城疑惑地拿了起來,當他看完了口供後,整個人都傻掉了,全身的汗毛一根根地豎了起來,頭皮直髮麻。
你要是故意的,你還能活着站在這裡嗎?
還能活着站在這裡嗎?還能活着站在這裡嗎?
徹底傻掉的他,腦子裡一直迴盪着那個女生對他說的話,此時想來覺得她說話之時真挺陰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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