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決定了!
看着蘇鳶決絕的表情,司暻容氣得想一把掐死她,爲了她,他把自己的世界都掀了,她還要無理取鬧。
那張口大罵的小嘴,不停的一張一合,司暻容一把將她的脖子摟住,強行拉到自己的眼前。
低頭堵住,聽她不服氣的吱吱唔唔。
不顧蘇鳶的反抗,他強行撬開女人的牙關,死命糾纏住她的脣舌。
沒料到蘇鳶這次是對他下了狠手,張嘴任他肆意狂歡時,趁其不備狠狠的咬了司暻容一口。
司暻容吃疼,趕緊推開了蘇鳶,不等他追究責問。
蘇鳶揚起了手,沒有半分猶豫,狠狠一巴掌打在司暻容的臉上。
車內的空氣凝固了,時間靜止了。
響亮清脆的耳光也把蘇鳶打回神。
她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手掌,掌心紅紅的。
她剛剛竟然是咬了他,還打了他。
她說司暻容瘋了。
現在看來,瘋的人是她蘇鳶纔對。
司暻容可是帝都的活閻王!
她死定了。
“我沒有訂婚,訂婚宴取消了。”
就在蘇鳶後悔反思的時候,一個更重磅的炸彈投進了她的腦海裡,炸得她整個人都蒙了。
她猛的眨了幾下眼,想努力集中精神。
可是,可是——
突然腦子在凝滯那一瞬間後,又亂了。
“你你你沒有訂婚,你爲什麼要告訴我,你有沒有訂婚關我什什麼事?”
她好歹也是一個公司的老總,怎麼會因爲人家的事讓自己變得這副結結巴巴的德性了?
眼前的男人表情還是很兇狠,說話也沒有好語氣。
等等——
蘇鳶坐了起來,這時她才感覺到自己的左腿被迫壓硌在車座附近又麻又疼。
她緊緊的盯着司暻容,男人的眸中不是兇狠,而是怨恨。
總歸還是恨她,可是那些線條又慢慢柔和起來。
“不關你的事,那你發什麼瘋?”
還敢咬他,還敢打他耳光。
他可是司暻容,她怎麼敢?
蘇蔦小心翼翼的瞅了司暻容一眼,原本全身繃緊了的力量,卻像一隻被司暻容扎破的氣球,她漲得通紅的臉,雙眸發澀。
她都打定主意今天,此時此刻要跟司暻容拼命的。
她硬着脖子,所有表情都收不回來了。
不知道要說什麼,要做什麼的蘇鳶抱緊雙腿,將自己縮得小小一團,整張臉伏在膝蓋上。
動也不動。
這女人又玩什麼花招,“蘇鳶,罵也給你罵了,咬了也你咬了,還打我,難道你以爲這事就這樣算了嗎?”
以爲抱成一團,就可以迴避一切?
司暻容伸出手,輕輕的推了推一旁的女人。
女人頭也沒擡,反倒將自己抱得更緊了。
“蘇鳶,擡起頭好好說話。”
蘇鳶哪敢擡頭,總覺得他取消了訂婚宴都是因爲她,而剛剛她還……
“蘇——”
窗外響起敲玻璃的聲音,司暻容轉頭看到窗外好幾個穿着施工制服的工人圍了過來。
他按下玻璃開關。
“先生,這裡要拆了,不能停車,麻煩你把車開走。”對方說話帶着濃重的地方口音。
司暻容聽了一遍竟然沒有聽懂。
對方相視一眼,又換了一個人來解釋,這次司暻容完全聽不懂了。
“他們說讓你把車開走,這裡不能停車。”蘇鳶擡起頭,當了一盤地方語言翻譯。
“哇,好漂亮!”窗外的男人一個個表露出驚豔的表情。
這幾個字司暻容倒是聽懂了,他回頭掃了一眼身邊的女人,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可惡!
憑什麼要讓這幾個莫名其妙的男人來參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