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罵罵咧咧的撥通謝霞的電話。
剛剛響一聲就被人接起,對面的女孩明顯有些膽怯,“蘇小姐,你怎麼可以打電話來?”
說着她還偷偷的看了眼餐廳的兩個人。
“你每天都發這些破事,我不想知道這些,還有沒有別的事情?”蘇冉咬牙。
謝霞有些爲難,“可是太太每天就只有這些事啊。”
“沒有別的了,比如司暻容?”蘇冉無語,要是可以她真想一巴掌搭在女傭的臉上。
“先生每天都早出晚歸,我怎麼知道。”
聽她的聲音也不像是裝的,蘇冉搖了搖頭,“繼續盯着吧,吃飯睡覺這些事情就不要告訴我了。”
可是謝霞沒有像往常一般應聲。
電話那端停頓良久,才聽到她的聲音。
“蘇小姐,你能不能放過我?”她真的很怕。
蘇冉嗤笑一聲,“你要是在我第一次找你的時候這麼說,可能還來得及。可是現在我的手機裡滿是你給我發的短信。”
一步錯,便再也沒有回頭路。
“我知道了。”謝霞咬脣才掛掉電話。
司暻容難得一天早回來,一心陪在蘇鳶身邊。
孕期的蘇鳶嗜睡,飯後沒多久便上牀睡了過去。
她像只小貓一樣,縮在男人的懷裡,呼吸着熟悉的味道,睏意也來的迅速。
可是司暻容卻毫無睡意。
他摟住蘇鳶,打量着女人的眉眼,鼻子,紅脣,一路看下來,在看到鎖骨的時候,他及時收住了視線。
不等他閉眼,林楠便發了郵件。
司暻容換了一個姿勢打開郵件,依舊半抱着蘇鳶。
郵件的內容簡潔,哈曼的地址,以及要取出賬本的條件。
“只有陳啓龍本人才能拿到。”司暻容的眉頭緊皺,這纔是難事。
一會,他便拿出手機,給林楠打電話,“你這兩天去國外,盯着陳啓龍,看有沒有機會可以拿到賬本。”
忽然被司暻容指派到國外,林楠一頭霧水,拿着手機的手緊了一下。
“司總……我去嗎?”
不是他不願意。
上次也是司暻容遠派,回來公司就有一堆事情等着他,臨時秘書也換了好幾撥。
不過那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
“有問題?”司暻容的聲音壓得很低,生怕吵到懷裡的小女人。
可是在林楠聽起來,卻是不悅的象徵。
“沒問題,明天就出發。”
司暻容應了一聲,才掛斷電話,只有林楠做這件事他纔信得過。
夜色正深。
安夏關了手機才偷偷從家裡跑出來,在路邊攔了一輛車才直奔BLACK酒吧。
“喲喲喲,做賊啊。”站在門口,呂曉曉就看到了把自己裹得和糉子一樣的女人。
安夏取下帽子和口罩,深呼了一口氣,“人多眼雜,進去再說。”
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到這種地方來了,她身上肆意的細胞都被喚醒起來。
連喝了兩杯酒,她才擡眸看着眼前的呂曉曉,“我發現江寧就是一個變態。”
“變態?”聞言,呂曉曉庭驍了手裡的動作,“我看你也不像是被怎麼了?”
“就是沒怎麼才變態啊。”安夏氣得將杯子猛地敲在桌子上,心裡堵着氣。
聞到了八卦的味道,呂曉曉來勁了,“說給我聽聽,說的好聽今晚我請客。”
安夏白了一眼,才擰着眉頭說,“你看我身材不好還是長得不好看?”
“別說這些沒用的,燈關了都一樣。”呂曉曉想聽重點。
可是重點纔是安夏最氣憤的事情,她又灌了一杯酒,“上次我不是和你說,江伯母留我在江寧家住嗎,我都把自己送進他房間了,他還在那裝柳下惠。”
呂曉曉忍不住笑,“是不是你太奔放,嚇到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