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暻容摸了一把後面的血跡,輕哼一聲,“東西給你,放人。”
時間一點一點的靠近,眼看着就要到了他出場的時間了,他不敢想那一刻,蘇鳶沒有等到他會怎麼樣。
會哭,會鬧,會絕望?
不管怎麼樣,他都會心疼。
“別急啊,先生讓我問你,上次路思淼是不是還和你說了什麼?”
上一次雖然拿林楠要寫司暻容,可是沒想到他還有後招,讓他受了陳啓龍一頓責罰,這個仇,他報定了。
“你算什麼東西。”司暻容絲毫不想搭理這個男人。
шшш ▲Tтkā n ▲¢O 他長腿一伸,想要踢在對面的男人身上。
可是那男人早就料到他會有這招,往後連退兩步,言語裡依舊是笑意。
“司先生何必呢,以你的才幹,在帝都那是數一數二的,爲了一個蘇鳶可不值得。”他頓了頓,“這個女人不祥。”
要不是司暻容在背後助力蘇鳶,現在早就沒有這麼多麻煩了。
“你就會賣弄口舌?”司暻容繼續往前踢了一腳,這次男人沒有躲過,小腹受了一腳。
疼得他直皺眉,他捂着小腹,惱羞成怒地罵道,“給臉不要臉。”
說着那邊揮着拳頭衝上來。
一旁看着寧華玉的兩個男人,見自家老大吃虧,立馬上前幫忙。
“暻容,小心!”眼看着兒子被三個人圍攻,寧華玉的心緊了起來。
眼看着黑衣男人舉起匕首,即使是受傷,司暻容依舊穩穩的握住對方的拳頭,下一秒,對方的手腕就已經變形,匕首也順勢掉在地上。
可是帶頭的男人卻乘機將匕首插進司暻容的左肋處,血染紅了他的西裝外套。
見司暻容踉蹌了一下,寧華玉立馬上前扶住,可是卻被司暻容推向一邊。
司暻容的目光陰冷掃過三個人,可是對方毫不在意。
十二點的報時忽然響起來,司暻容的眸中充血。
鐘聲敲響十二下,司儀便開始登場了,縱然是彩排了無數遍,可是這一刻真正來臨的時候,蘇鳶的心還是忍不住碰碰直跳。
觀禮臺下的顧淑曼冷着臉,看着身邊的鮮花,要不是礙於面子,她纔不會來參加這場婚禮。
算起來,她訂婚比蘇鳶還早些,可是她和司景瑞的婚事還遲遲沒能提上日程。
一旁的司景瑞被司儀的話逗笑,忍不住鼓起掌來,可是看到顧淑曼不悅的表情時,立馬住手了。
他摟過顧淑曼的細腰,“你放心,等我們結婚,我會準備一個更漂亮的給你。”
顧淑曼瞥了他一眼,因爲是親眷的席位,所以她做的靠前,往後看,只能看到一片氣球,根本看不到蘇鳶的影子。
所以她只能再次把視線落在司儀身上。
花廊這段,蘇鳶在聽到司儀叫出司暻容的名字的時候,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她知道,只要走過着長長的花廊,她和司暻容便會牽手走到衆人面前。
一生一世。
司儀叫了第二聲新郎的名字,可是依舊沒有見到那人的身影。
此時後臺已經亂成一片。
無數個電話都是關機,司庭驍的心開始慌起來,現在蘇鳶可是在大庭廣衆下,等着他的四哥把她迎娶回家。
他怎麼都不能叫蘇鳶失望。
“沒有找到。”周柏在宴會場地跑了一大圈,可是卻沒有找到司暻容的身影。
“我去調監控。”說完林楠就往外面跑去。
禮臺下方已經開始了竊竊私語,司老爺子皺眉,招呼了一聲管家,“去後面看看,這小子在搞什麼鬼。”
管家應了一聲,便往後臺走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任憑司儀怎麼說,觀衆的心都開始躁動起來。
蘇鳶也察覺到了一些異常,她死死的握着手捧花,心裡還有一絲期待。
竊竊私語聲不時傳到安夏的耳朵裡,她瞥了一眼臺下,過來將蘇鳶的耳朵捂住。
“不要聽他們嚼舌根。”
蘇鳶點點頭,可是心裡卻想了幾百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