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說你怎麼會被咬?是佐佐咬的?不對,看齒印,是個成年人,還是個女人。”莫陵專業地判斷。
被一個女人咬了手背?莫陵頓時發現事情不一樣了,能和黎夜接觸的女人本來就沒有,除了現在的那一個,也就是說……他的雙眼頓時放出了亮光。
黎夜竟然肯讓顧蘿咬,那是不是代表了什麼?或者說是暗示了什麼?
好想問。
爲什麼他們一個個在黎夜面前就會變的八卦,特別是洛謙言,比他和夏殤還要八卦,他們三個要是被別人知道這麼八卦,不知道是不是會驚掉下巴,估計很難想象。
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他們兩個?不說的話好像很沒義氣,說的話,會不會被……
在莫陵考慮這件事的時候黎夜已經給了他答案。
“顧蘿咬的。”黎夜此刻提到顧蘿的時候心情還是很不好,之前那段記憶他很想抹掉,從小到大從未出現過這樣的事,確切地說是從他記事開始就沒有。
“她怎麼會咬你?你對她做了什麼?”這應該是自衛吧。
可是黎夜這個禁慾派的人能對顧蘿做什麼?要是真能做點什麼,他們一定敲鑼打鼓普天同慶。
“你可以回去了。”黎夜不打算說太多,一說就會想起來,他不願意想起,他會感覺那些嘔吐物還在他的身上,實在令人難以接受。
莫陵張了張嘴,相當的鬱悶,說話說一半太吊人胃口了,別人的事情他可以不感興趣,但是黎夜的事情,他實在是太感興趣了,黎夜越是不說他越是覺得有問題,不行,不能讓他一個人難受,必須得告訴洛謙言和夏殤,讓他們兩個一起難受。
“我把藥留給你,下次這種事情不要叫我來了,大半夜的,我容易嗎?”莫陵打了個哈欠。
他離開之後發覺不對,要是以後這種事情不叫他,他去哪裡知道八卦,失策了!
洛謙言和夏殤得知了這件事之後,都激動得睡不着,但是在沒有得到下半段的情況下,三個人集體失眠,紛紛做着各種猜測,都在想着是不是應該將黎夜嫁出去了,這個禁慾面癱情商低到負數的良好青年需要一個正常女子來照顧。
今晚睡得最好的一個人就是顧蘿了,在酒精的作用下一覺睡到天亮,醒了之後還是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發現不對,她怎麼又回到古堡來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她記得跟瀾意他們喝酒,然後喝多了,接到電話說黎夜來接她了,之後呢?之後發生了什麼?臥槽,爲什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跟黎夜有牽扯她竟然記不起來了?
她顧不上其他立即衝出去,孫媛看到顧蘿像個瘋子一樣立即伸手抓住她,“阿蘿,你要幹什麼?”她跟着顧蘿之後,顧蘿就讓她喊阿蘿,喊什麼顧小姐感覺太生疏了。
“孫媛,孫媛,你在這裡剛好,我,我怎麼會在古堡?我,我昨晚是不是,沒做什麼事?我記得我的酒品還可以,是不是回來之後就睡覺了?”雖然知道自己酒品可以,但還是得確定一下,畢竟對方是黎夜,不是其他人,不能馬虎。
“……嗯,回來,就睡了。”孫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的確,回來就睡着了,至於在回來的路上發生了什麼,還是自己去問少爺吧,她不方便說,真的不方便說。
顧蘿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就放鬆下來了,“還好還好,那沒事了,我去洗澡換衣服,還好今天早上沒拍攝,要不然就不好了。”
她回房間的時候沒有看到孫媛欲言又止的樣子,以爲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洗了澡換了乾淨的衣服再吃了早飯,顧蘿去找黎夜,想着昨晚親自來找她,應該是有事情的,應該還是比較嚴重的事情,否則不會親自來。
可是她轉了一圈沒有發現黎夜的身影。
“黎管家,你們家少爺呢?”找不到只能問了。
“在跑馬場。”
“好,謝謝了。”
顧蘿走出門去跑馬場,路上遇到了昨晚的司機,不過顧蘿對昨晚沒印象,只是簡單打一個招呼,但是司機開口了,“顧小姐,早,去找少爺嗎?”
“早,我去找他。”
“顧小姐的酒,醒了嗎?”儘管覺得自己問這個問題不合適,但還是得關心一下,他是爲了少爺,不能再讓她糟蹋少爺了。
覺得司機的目光和臉色都有些奇怪,帶了些許的異樣,怎麼了?不是說昨晚她回來就睡了嗎?她的酒品這麼好肯定不會發酒瘋的。
“睡了一覺都散了,我先去找他,一會還有事,回聊。”
顧蘿走進跑馬場,剛踏進去眼前一閃,是黎夜騎馬從她面前過去了,看着馬背上的黎夜,一身騎馬裝襯得他格外的颯爽,這是顧蘿第一次見到騎馬的黎夜,又是不一樣的感覺,姿勢特別的帥,儘管臉色緊繃,但是眉眼是飛揚的,儘管貴族氣勢。
像黎夜這樣的人,你不說他是貴族,都能看出貴族的血脈,身上的氣質是與生俱來的。
“找我什麼事?”黎夜從馬背上下來,解下手中的黑色手套。
她發現黎夜雖然很高傲,但是基本的禮儀是有的,他不會騎在馬上和她對話,而是下來與她平視。
“額,我是來問你找我什麼事,沒事你應該不會親自來接我吧。”
“現在,沒事了。”黎夜往前走,顧蘿立即跟上。
有些跟不上黎夜的節奏,什麼叫做現在沒事了,也就是說昨晚是有事的,怎麼過了一個晚上就沒事了。
顧蘿走得有點急,不自覺拉近了和黎夜的距離,黎夜蹙眉,轉頭對顧蘿開口,“離我,遠一點。”
“啊?額,不是,我,昨晚是什麼事?我不知道你會找我,昨天和瀾意他們見面太開心了,不自覺就多喝了一點。”她感覺黎夜生氣了。
“嗯。”黎夜應了一聲,反應不大。
“當真沒什麼事了嗎?解決了?我是不是讓你失望了?”顧蘿顯得惴惴不安,早知道就不多喝了,要是黎夜不出現,那就什麼事都沒有,只會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
黎夜蹙眉,“你不記得昨晚的事?”
——————火柴:男尊,對於大家希望你被蘿蔔吃了這件事你怎麼看?
黎夜:她不是覺得我不/舉嗎?
火柴:所以你更應該身體力行地證明一下自己啊。
黎夜斜睨一眼:有這個必要嗎?
火柴:……(果然人和神的思維是不同的,孺子不可教,別怪我沒有給你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