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蘿和佐佐站在原地身體僵硬,臉上的表情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傻了。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嚇傻了。
站在他們面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剋星,黎夜!
應該在國外的黎夜竟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第一反應是看錯了,可是這麼多人不可能一起看錯的,眼前這個人是黎夜沒錯,就是黎夜,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太突然了!覺得黎夜出現在這裡比之前發生的事情還要驚悚。
因爲黎夜的出現,葉澤也出現了,看到葉澤,顧蘿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一定是葉澤通風報信了,這個傢伙,是怎麼知道他們到這裡來的?一直在跟蹤?做得太隱蔽了吧,發現他們到了這邊竟然沒有阻攔?
現在,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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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嘍,黎夜,好久不見。”好久嗎?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整個人都慌了。
黎夜的臉色很差,非常差,差到極致。
他走過去,一把拉過顧蘿的手,顧蘿下意識輕嘶了一聲,太疼了,完全忍不住這樣的痛楚,而且黎夜太突然了,突然抓住她的手,她下意識就喊了出來。
黎夜立即去看她的手,看到她的手時,臉色變得更加差了。
顧蘿的心瞬間懸了起來,黎夜的臉色沒有最差,最後更差。
下一刻,黎夜就將顧蘿打橫抱起,直接朝着車子走去,佐佐和顧帆立即跟上,夏殤則是在清場。
“黎,黎夜,我我受傷的不是腿。”顧蘿弱弱地說,爲什麼要抱起她,她受傷的是手啊。
“閉嘴。”黎夜低喝一聲,嚇得顧蘿立即閉上嘴巴再有而不敢多說一個字了,覺得黎夜好恐怖,他生氣了,他肯定生氣了,她怎麼總惹黎夜生氣。
能不能哄一鬨?
還是先閉嘴吧,先看看情況,看他生氣到什麼程度。
到了車裡之後,黎夜和她單獨在一輛車,別人在別的車內,黎夜和顧蘿坐在寬敞的車內,顧蘿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是小心翼翼地看着黎夜,黎夜沒有看她,只是將她的手拿了起來,儘管臉色板着,但是他的動作還是很輕柔,顧蘿不敢喊疼,只能硬忍着,咬着自己的嘴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真的是很痛。
當時被敲中的時候就覺得很痛了,但是後來因爲事態的逆轉,她顧不上手痛,暫時忘記了痛,現在被黎夜這麼一碰一關注,她覺得手腕鑽心的疼。
她的整隻手都青紫了,高高腫起,根本不能看,黎夜看着,眉心緊皺,心臟揪疼,傷成這樣該有多痛他是知道的,可是這個女人還一聲不吭,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手?
他試着在顧蘿的手和手腕上輕捏,一碰顧蘿就疼得要命,忍不住還是叫出了聲音。
“疼~疼!”顧蘿想縮回自己的手,但又不敢,只能可憐兮兮地看着黎夜。
“我得檢查你的手腕,看看骨頭有沒有事。”黎夜耐着性子解釋,他現在真的事很火,可是沒有辦法,就算是這麼火大,他還是沒有辦法對顧蘿兇,只能是自己憋氣。
顧蘿點點頭,“我知道,黎夜,對不起,我……啊!”痛尿了。
“還好,骨頭沒有事,我先給你做緊急處理。”黎夜判斷了一下發現骨頭沒事鬆了一口氣,不過貌似沒有搭理顧蘿的道歉,顧蘿看他,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說,這傢伙是不打算接受她的道歉嗎?
而且他突然回來,那邊的事情解決了嗎?
黎夜拿出冰袋給顧蘿冰敷,那個酸爽,顧蘿簡直是無法形容,她一邊忍受着疼痛一邊小心着黎夜的臉色,都是葉澤那個混蛋,誰讓他告訴黎夜了?如果沒有告訴黎夜的話,黎夜也不會丟下事情趕回來,回來一趟也不容易,她都不知道黎夜爲什麼回來得那麼及時。
她輕咳了一聲,“黎夜,你怎麼回來了?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嗎?”還是忍不住問了,要不然這裡面的氣氛實在是太奇怪了。
迴應她的是黎夜的沉默。
顧蘿心想又是這樣,上次生氣也是保持沉默,這一次也是。
“黎夜,不要不說話好不好?我們有什麼說出來好不好?你不說話,我害怕。”顧蘿伸手輕扯黎夜的衣服,黎夜看向她,看到她的眼眶紅紅,一下子就心軟了。
如果是別人,哭成狗,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但是面對顧蘿,只是紅了眼眶他就控制不住地心軟了。
“我走之前和你說過什麼?”黎夜開始開口和顧蘿說話了。
聽到黎夜說話顧蘿立即就放心了,只要和她說話就行,這樣就能解決問題了。
“跟我說不準出門,要保護好自己,照顧好自己,乖乖在家裡等你回來。”顧蘿沒有猶豫就說了出來。
“你倒是記得。”
顧蘿都懷疑自己聽錯了,剛纔黎夜是冷笑了嗎?我去,他竟然冷笑了!
“大神,我錯了,你別生氣了,我知錯了。”她輕輕搖着黎夜的手臂撒嬌求饒,對黎夜必須是來軟的,不能來硬的。
“錯在哪裡了?”
“不該不和你說偷偷行動。”這就是最大的錯誤。
黎夜點點頭,“爲什麼不和我說?你這樣做很危險,要是出事了怎麼辦?你讓我,怎麼辦?”
聽到黎夜這樣的質問,顧蘿愣住了,看着黎夜許久說不出話來,黎夜的話直接戳中了她的心窩,她覺得滿滿的愧疚,滿滿的不安,當黎夜說那句“你讓我,怎麼辦”的時候,她竟然覺得這一刻的黎夜是脆弱的,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只是一個愛着她的普通男人,她出事,他會不安,他會害怕,他會慌亂,他會痛。
她靠在黎夜的身上,“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不會了,不會了好不好?”
“嗯。”黎夜的臉色緩和了一些。
顧蘿的心有些疼,爲了剛纔黎夜的那句話,她一直覺得黎夜是無堅不摧的,是無所不能,是強大到什麼都不可以擊倒的,可是,卻被她傷到了兩次,一次是卓思的那件事,一次就是現在。
他成爲了她的鎧甲,而她卻成了他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