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旁邊的凌爵扶住他,似乎在他耳邊說了什麼,他擺擺手,站直身體,繼續道:“我和顧楚兒小姐是大學同學,認識已經將近半年。她如此美麗,溫柔,貼心,和她在一起我總能感到心靈平靜,她是上天賜予我的貴人……”
他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說得有些痛苦,而且斷斷續續,似乎身體很不舒服的樣子。
他的異樣當然引起了那些盯着他的客人們的注意,客人們一片竊竊‘私’語,加上剛纔就已經開始的異動,現場開始有點‘亂’了。
“我對遇到她感到很慶幸……”說到這裡,顧爵又呻‘吟’了一聲,彎下腰來,捂着肚子,再也說不下去了。凌爵,楚楚,顧二姐都圍住他,似乎在問他怎麼了,而司儀也跑過來了解情況。
臺上開始‘亂’,臺下的情形也越來越麻煩,越來越多的人進進出去,連工作人員也開始慌張起來,有些拿‘藥’給肚子疼的客人吃,有些去搬可能有可能的食品。
‘混’‘亂’中,顧爵的媽媽走上舞臺,低聲跟顧爵和楚楚說了什麼後,又跟司儀說什麼。
司儀拿過話筒,示意樂隊奏樂,然後道:“各位嘉賓,非常抱歉,顧爵先生身體突然有些不適,需要休息一下,儀式暫時停止,請各位嘉賓先入席就餐。”
顧媽媽隨後拿過話筒:“各位親友、嘉賓,我的兒子非常重視這次訂婚,有些緊張過度了,導致身體不適,請大家諒解和包涵……”
顧媽媽說完後,顧爵和楚楚向大家鞠了一說聲:“對不起!”就退到後臺去了。
我注意到,楚楚在離開舞臺時朝我這邊看過來,似乎很關注這邊的情況。
難道,我被她發現了?我心裡一凜,趕緊趁着‘混’‘亂’溜出去。
外面有一些人急匆匆地來回走,個個神‘色’都不好。
在一看便知是衛生間的地方外面,有幾個‘女’人在排隊,不斷催促:“好難受,快行了吧?”
另外有些人大概等不及了,往其它地方跑去。
我得意地竊笑:活該,誰叫你們來參加什麼狗P的訂婚儀式,拉死你們!
這時,衛生間的‘門’開了,一個‘女’人顫巍巍地走出來,我之所以注意到她,是因爲她穿着少見的旗袍,而且才走了幾步就扶住牆壁,似乎在喘息。
原來是那個奇怪的‘女’人嘛,她也中招了啊,而且似乎情況有些嚴重。
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她吃力地走過來不是走進‘花’廳,而是走向‘花’園深處。
她走一下,停一下,扶着旁邊的東西休息,感覺快要死了的樣子。
不是吧,只不過中了一點瀉‘藥’,就虛弱成這樣?身體真這麼差的話,幹嘛還要來參加這種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