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的強吻2

美豔媽咪 總裁上司你out了

這一場宴會的舉辦目的主要是爲了交流與討論。原本雷競驍是不屑參加的,但由於近日來費奇蒙的打壓,壟斷了他的貨源,爲了尋找新貨源他不得不參加。

打從英姿颯爽的雷競驍與貌若天仙的易憐出現在宴會廳裡,所有的目光焦點便全部聚集到了他們的身上。男的俊,女的靚,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雖然在場也有不少的佳麗俊男,不過卻都沒有他們兩人來的光彩奪目。男人們紛紛向帶着冷漠面具,不苟言笑的易憐投去驚豔的目光,而女人們則是以近似癡迷的目光緊盯着笑靨迷人,卓朗超凡的雷競驍。

一進入宴會廳,易憐便有意無意的與雷競驍保持兩步距離;雷競驍則是掛着笑意綿綿,完全不把她的有意疏遠當回事,直接摟着她的腰便往人羣走去。在反覆掙脫,摟住,數次低聲警告無果之後,易憐也只能任由着他胡來。

“住手,別打了!”

“你想做什麼?”易憐不悅的看着男子出手攔住自己的那隻手,眼睛微眯。

“吆,原來是個大美人啊!”爲首的男子原本帶着陰鬱的眼底立刻變得神采奕奕,嘴角的笑露骨刺眼。整張臉說不上難看,不過那表情特別猥瑣。只見他一秒不眨的盯着自始至終冷着一張臉的易憐,不懷好意。

“啊”原先抓着易憐胳膊的那個男子被打倒在地,捂着自己的捱揍了的腹部,一張臉因爲痛苦而糾結在一起。他定眼看向來人,然而下一秒卻立刻連忙往後倒退。因爲方纔打他的人此刻又掄起了拳頭,氣勢洶洶的準備向他而來。

“啊!”見狀,森暖暖不由的尖叫出聲,卻被另外一個男子給快速的捂住了嘴。

“喂,這位置可是本少爺我預定的。”

“嗯。”易憐點了點頭夾了點森暖暖所指的食物放進自己的餐盤之中。

“奧,看來是個冰山美人~夠拽!不過本少爺就好你這口!”男子收回自己的手,衝易憐挑了挑眉:“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和本少爺共度良宵?”如此美人,他怎麼會放過。

“好。”她點頭答應,眼底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異樣。會答應與他談純屬是爲了雷競驍與他之間的關係,她不想因爲自己的緣故而害的他們之間的關係破裂,所以她答應了。

“好。”沒有拒絕,易憐點了點頭。

“我,我沒事。”上次在雷競驍辦公室裡的情景快速的在易憐的眼前浮現,她倉皇的低下頭,心虛的不敢正視他灼熱的視線,之後更是不動聲色的倒退幾步與他保持距離。

“扔你又怎麼樣?”易憐冷冷的回道,好脾氣全因爲他那一句‘臭婊子’而統統見鬼去了。

“挺傲的嘛!不過本少爺不放,你能拿我怎麼樣!?”見她如此強勢,抓着她手臂的男子也更強勢了。他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興趣,挑挑眉道:“怎麼樣,跟了本少爺的話,本少爺保證能讓你過的”

“放手!”易憐冷冷的說道,小臉皺起。而在她身後焦急的森暖暖早已害怕的紅了眼眶,淚水在眼眶裡打着轉。

“易姐姐”森暖暖不知何時躲在了易憐的身後,小小的臉此刻只剩下一雙圓咕嚕的大眼,她一臉驚懼的拉了拉易憐的禮服,道:“我們我們怎麼辦”

“易姐姐,這個好好吃,吃這個。”雷競驍去談公事當然身爲他的私人助理徐凡也跟了去,而無人照看又極害怕人多的地方的森暖暖自然是跟着易憐了。

“沒事吧?”費奇蒙擔憂的走到易憐身邊,小心翼翼的檢查着她。

“能和我談談嗎?”他的話語很輕也很小心,像是生怕易憐會就這麼拒絕自己一般,輕柔到幾乎無聲。

“臭婊子,你居然敢拿東西扔我!”嘗不到甜頭反而被弄了一身髒,男子一個放開易憐的手,看到自己衣服上全是食物之後,眼底立刻氤氳了層怒火。

“誒誒誒。”似乎是早已預料她會就此離去,男子一隻手快速的抓住易憐纖細的手腕,道:“欲拒還迎也要適可而止點,不然本少爺可要生氣了。”說着,男子板起臉來。他色迷迷的視線流連在易憐半露的酥胸上,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這女人可真有料啊!”摸起來一定很舒服。另一個男子想到,看來也對易憐有性趣。4633832

一頭墨黑略顯凌亂的碎髮下,一張有着卓朗五官的俊逸臉龐冷冽如冰,銳利的視線之中帶着數不盡的柔情,只是昔日裡總是溫文儒雅的氣質早已不見此刻只剩下冰冷。不用質疑的,他便是費奇蒙。今晚的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裝,整個人看起來猶如童話裡所描繪的白馬王子,只是臉上掛着的表情卻是毫無溫度。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讓另一個男子還沒來得及看清,緊接着大力的一拳揍到自己的臉上,身子頓時就飛了出去。

華爾茲曲,衣香鬢影,燈光美酒,交織出一派繁榮景象。

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各種美味佳餚便從他臉上滑下,在定眼一看,易憐手裡的餐盤之中只剩下了食物曾經留言的痕跡。

因爲那一聲清冷的制止,周遭的氣氛頓時僵滯,所有人將視線移到了這邊;因爲那一聲清冷的制止,距離男子只剩不到兩釐米的拳頭停了下來,緊接着忿忿然的收了回去。

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之下,在易憐糾結的視線之下,那抹方纔救了自己,背對着自己的白色身影緩緩的轉過身來。

她的有意疏遠讓費奇蒙心揪緊了,他拼命的想要壓抑住心中的悲傷,然而他才發現,自己在她的面前根本就辦不到。

待到兩個人都挑好了食物,森暖暖又道:“易姐姐,我們去那邊坐吧?”她指了指不遠處一排空着的沙發,說道。

心裡升騰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易憐捂着自己的胸口,試圖讓自己理清思緒平靜下來。但無論她在心裡叫自己怎麼平靜,但心臟仍舊怦怦直跳的厲害。

易憐和森暖暖皆爲一愣,緊接着停止坐下的動作,緩緩的擡起頭來恰恰對上了一雙霸道狂傲的黑眸。瞥見男子臉上帶着的囂張放肆,易憐好看的秀美下意識的一皺。

易憐來不及閃躲,就在那一巴掌即將落在她白皙的臉上之時,一隻突如其來的大掌快速抓住了該男子的手腕,緊接着只聽得男子‘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便往後倒去。

易憐沒說話,費奇蒙也沒說話,兩個人就靜靜的站着,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之中。不知過了多久,費奇蒙纔開口道。

易憐淡淡的望着兩名眼中帶着熾熱**的男子,斂了斂眸,接着用極爲輕柔的語氣對森暖暖道:“我們再找別處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向來喜歡選擇息事寧人,所以這一次也不例外的。

和化花花面花荷。易憐猛的擡氣頭,恰恰對上他滿載憂傷的眼眸。於是心中一緊,她遲疑了一會兒。眼角的餘光不經意的瞟向不遠處正與別人談得投入的雷競驍,想到這幾日來他爲了公司的事情而忙碌得不可開交,心中驟然一緊。

易憐被雷競驍摟着,一邊介紹這個一邊介紹那個,嘴角的笑意早就僵硬的不能動了。好不容易等到雷競驍有事要談,終於鬆開她了,她這才得以喘口氣吃一些東西以填空蕩蕩的胃。

易憐這麼篤定事情不會怎麼樣,卻沒有料到面前這兩個男子一個是這場宴會主辦方的獨生子,另一個是跨國集團總裁的獨生子。兩人的後臺龐大,再加上這個宴會上來的客人基本都是主辦方的好友,自然是會選擇睜隻眼閉隻眼,就當沒看見。

森暖暖點點頭,正準備跟着易憐離開這裡之時,一隻修長的手臂卻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嚇得森暖暖又重新躲回了易憐身後。

正當兩人走到沙發前,準備坐下的那一刻,兩抹身影卻突然由身旁竄出,還來不及反應,便聽到對方傳來的囂張話語。

現在是在大庭廣衆之下,他也不會做太出格的事情,反正抱一下也不會死。易憐就這麼的安慰自己。

而相較於森暖暖的怯弱,易憐則是顯得鎮定的多。一來這是在宴會上,到處都是人,她諒這兩個男人也不敢在這對她們做什麼事;二來如果有必要她就會喊,不怕沒人肯出手相救。

被嚇得魂都沒了的他顫抖得如秋日裡的落葉,還來不及叫出聲,那一拳就直直的向自己而來。當他絕望的閉上雙眼準備再次承受那一拳之時,一道清冷的嗓音從頭頂傳來。

見她絲毫沒有軟下來,反而變本加厲的態度,男子的氣不打一處來,氣的臉色鐵青,額角青筋爆出:“媽的,給臉不要臉!我看你今天是活膩了!”他啐罵了聲,高高揚起自己的手,就想給她一巴掌。

面對男子公然的調戲,易憐僅僅會以三個字:“神經病。”說着便要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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