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爆憤火3

美豔媽咪 總裁上司你out了

“他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見她出了神,表情帶着猶豫,費奇蒙擰着眉問道。

“沒有。”沒有多想片刻,易憐便搖頭否認,然而清澄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哀傷卻泄露了她的真實感情。

見狀,費奇蒙的濃眉擰得更起,那雙不似以往總是帶着溫和的漆黑深眸此刻承載着萬千的慍怒,俊逸的臉龐也不知何時鍍上了一層霜寒。

“沒有你爲什麼會乖乖的住下來?是不是…他用什麼威脅你了?”深深熱切的凝望着她惹人憐惜的憔悴容顏,一股冰冷在費奇蒙的內心流淌而過,讓他下意識的握緊了自己的雙拳。

“我…你不要再問了,我真的沒什麼。”他的視線過於熱絡,讓她害怕他會看到她的真實感情。他的濃濃關懷與雷競驍的殘酷相比較,不會讓她覺得溫暖,只會讓她爲自己的處境感到更加的難過悲哀。

爲了剋制自己的委屈,她只好選擇冷漠以對。

我保跟跟聯跟能。“他沒有對我怎麼樣,他對我很好,你不用擔心,我真的沒事。”像是怕他不放心那般,易憐特意揚起一抹虛弱的微笑凝視向他。

她的微笑蒼白而無力,就如冬日裡的陽光,不燦爛卻能夠融化冰雪。費奇蒙心中的怨氣憤怒一下子因爲她這一個笑,而消散了不少。他怔怔的望着她,見她嫉妒欲言又止的模樣,緩緩道。

“如果…你真的沒事的話,那我就放心了…”費奇蒙默默的在心裡嘆了口氣,又道:“但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忙的話,我一定會幫你的。比如哪一天你想再次逃離ray,我會盡全力幫你掩飾你的去路,知道嗎?”

“嗯。”易憐點點頭,接受了他的好意,但是心裡卻在悲哀。

世界如此之大,她當真能逃脫得了雷競驍嗎?其實她知道的,這是不可能的!

即使真的逃得了,她心愛的人都在雷競驍的手上,她也不願意逃…那個惡魔。

正當兩個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時,卻完完全全沒有注意到一抹身影站在他們的後面正分秒不眨的緊盯着他們。

當他聽到費奇蒙那一席話之後,冰冷的表情隨即升騰起霜寒,五官皺緊,薄脣抿緊散發着森森寒意,臉色更是尤其的鐵青。

“原來如此!”

一聲冰徹心扉的調侃話語自兩人身後傳來,在這個寂靜的客廳裡顯得尤爲陰森,熟悉的話語讓兩人唯一怔楞,雙雙不約而同的回過頭去,然在看到身後的那抹頎長身影之後,瞳孔頓時放大,表情凝固在脣角。

漆黑的冷眸深邃入鷹凖,由內放射出的兩道光芒銳利得幾乎能準確無誤的奪取對方的心思;猶如雕塑師精工雕鑿出的五官極富立體感,凝聚了雍容與華貴;頎長的身型媲美如T臺上上閃耀的男模,渾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令常人不敢靠近一毫。

雖然早已經這一張俊顏烙刻進自己的心底,然而易憐還是不禁爲他的出色外貌氣質而感到震撼。然而她深刻的知道,傑出的外貌與之成反比的是他暴烈的性格。

“原來,我半個月沒有找到你的原因,就是他幫了你!”

雷競驍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遲遲想不到的原因竟是有人從總作梗,以至於他隔了半個月都沒有找到她!4633832

“我…”一聽易憐便知道他誤會了費奇蒙的話,她猛地搖了搖頭想要解釋,然而話還沒來得及出口,便被雷競驍給打斷掉了。

“你逃離我,卻讓他知道你的所在,你們一對姦夫淫婦!竟然連手起來欺騙我!”被謊言矇蔽了心智,雷競驍變得口不擇言。他的臉色鐵青,額角青筋爆出,模樣甚是可怕。

他一句憤怒的‘姦夫淫婦’讓易憐一陣心痛,臉色更比之前蒼白。她好想解釋,但是心臟卻劇烈的起伏,難受,讓她難以完整表達出自己的意思,只能斷斷續續的說。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他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真的…請你相信我…”

“相信你?呵,你有什麼地方值得我去相信的嗎?!”雷競驍冷冷的反問道,瞳孔劇烈緊鎖,眼角抽搐。心裡有一團火在燒,猶如燎原之火一發不可收拾。他以諷刺的眼神看着眼眶漸漸紅起來,與蒼白臉色形成鮮明對比的易憐,嘲諷道:

“說,你們什麼什麼時候開始的?多久了?到什麼程度了!”他咄咄逼人的氣勢在客廳內盡顯無疑,明明是炎熱的夏季,然而兩人卻覺得身處於冰天雪地的十二月裡。

默默的在心裡深吸了一口氣,易憐咬着脣,解釋道:“我和奇蒙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只是朋友關係。”

“奇蒙?呵…叫的這麼親熱,看來你們之間已經到了很親密的關係!”不顧易憐虛弱到近似要暈倒的眼神,雷競驍兀自下着定義,給無辜的兩人戴上了一頂大大的帽子。“易憐,我真沒想到你這麼下賤!怎麼,光一個我難道還不能夠滿足你嗎?所以你才需要兩個男人同時滿足你?你可真夠骯髒的!”

只要腦海裡一想到她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盡情喘息吟哦的場面,雷競驍就嫉妒的眼睛發紅,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殺了她!

毫不留情的詆譭諷刺讓承受不住的易憐連連倒退,直到一雙有力的大掌扶住她,她纔沒有繼續往後倒退。她囁嚅着脣瓣正想開口說什麼之時,一道不輸給雷競驍憤怒的話語響起。

“夠了!我和她之間的關係不是你能夠用你那骯髒的思想想出來的!”

原本不發話是因爲不想局面越來越僵,誤會越來越大,但一再的聽到他詆譭自己憐愛的女人,費奇蒙就算有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

骯髒的思想!

呵…

眉峰突然一轉,雷競驍以鎮壓他的氣場,冷道:“是啊,我的思想是骯髒,但你又幹淨得到哪裡去?侵佔別人的女人,這是你一貫的作風嗎?可真是令人難以接受!”昔日的情誼在這一瞬間被兩個男人給拋到了一邊,氣氛變得弩拔弓張,硝煙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