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的心沉了下去:“她要對付雲暮雪?”
“沒錯。 ”
“雲暮雪是你西臨的公主,你身爲大祭司,保護皇室是職責!”
“她算什麼皇室?狗屁!”靈玄大祭司鄙夷的罵了一聲,“行了,嘮嗑這到裡,你好好留在祭臺吧!”
月初的太陽穴突突的跳着的,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他用力握緊了拳頭:“月涼!你該死!”
“呵呵呵……”
靈玄大祭司得意的笑着走了。
一陣深深的無力感,從腳底傳來,月初鬆開拳頭,屈腿坐下,開始修習。
可是,他的意念完全沒有辦法集,任何一次都在凌亂。
恨一個人,擔心一個人……這些感情因子太接地氣,他完全適應不了。
“月初你瘋了?你起開!”
眼前突然出現一副陌生的畫面,他看到自己像狼一樣把雲暮雪撲到在地,瘋狂的啃咬,想要佔有她……
“噗!”
一口腥甜從胸腔裡涌了出來,噴在地,白衣也濺落幾許,像新開了紅梅。
那個人……是他嗎?
不不,這怎麼可能!他是月初,怎麼可能幹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茉莉的香味,她的體香……如此清晰的浮來,像結結實實的打了他一巴掌,提醒他:那是你乾的。你瘋了!你錯了!你禽獸不如……
他的脣瓣都在顫抖。
他到底都對她了些什麼!
他的氣息紊亂了起來,周身的血液開始逆流,筋骨疼得厲害。
哇——
更多的血涌出來,他捂着胸口,搖了搖,倒在地,失去了知覺……
******
“月初!月初!”
雲暮雪闖祭臺,高聲呼喊着月初的名字。
祭臺的大小祭司、弟子們都被她驚動了,紛紛跑出來。
“月初!月初!”
一個年紀稍長的女祭司前來,擋住雲暮雪:“公主,這是祭臺,你不能亂闖。”
“我來找人,你讓開!”雲暮雪怒喝。
“公主,連皇到了祭臺,也要守祭臺的規矩,您再胡鬧,休怪我們動手了。”
雲暮雪眯起眼,看着這個女祭司,她身一股黑黑的陰暗氣息,一看不是什麼好鳥。還有這幢祭臺,整一個陰暗場所。根本不像守護皇家的地方!
她心裡對靈玄大祭司的存在,又多了幾分質疑。
“好,我不闖也行,你們把人給我交出來!”雲暮雪道。
靈玄大祭司飄過來,臉掛着詭異的笑。
對!她是飄!足不沾地的飄!
“你來了。”
瞧這話說的,好像她們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似的。雲暮雪警惕的打量着靈玄大祭司:“你在等我?”
“算是。”
“月初呢?把人還我。”雲暮雪道。
“他走火入魔了,在養傷。”
雲暮雪瞳孔一陣猛縮:“特麼的你把他怎麼了?”
“我在照顧他。”靈玄大祭司詭異一笑,“不信,你自己去看。”
雲暮雪狐疑的跟着她去往月初暫住的房間,他倒在地,身的白衣染了許多血漬,地也是血漬。
他的臉色蒼白到了極點兒,額、脖子的筋脈卻在詭異的鼓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