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怯怯的看了阿菀一眼,阿菀吼:“看我幹什麼?難道要全死在這兒?快佈陣,趁現有足夠的距離!”
阿蘭趕緊點點頭,從車拿起幾片小旗下馬車,飛快的在林子裡插了一氣。
呼!
阿菀鬆口氣。
“今天饒過你!等回了南疆,看師父怎麼懲罰你!焰澤,我們快走!”
“恩。”
他們看,地只是一些小彩旗,對身後的追兵來說,那是一座座巨山。
“少爺,這地形好怪,剛纔看着是樹林的,怎麼變成山了?”
“這是異術,五形八卦的一種。”徐銘陰沉沉的說,“是本少爺疏忽了,早該想到的!”
“少爺,那現在怎麼辦?”
“涼拌!”徐銘恨恨道,“不過,那女人是本少最好的滋補品,算她逃到南疆,本少也有辦法把她抓回來!”
“少爺的意思是……”
“啓用徐家養在南疆的死士!”
“少爺,這樣不妥吧?徐相的意思,那些死士是要留給沐王爺用的……”
徐銘冷冷的一記眼風掃過去:“難道本少還不那個病殃子?”
“小的不暈個意思……”
“那按本少說的做!”
“是!”
不遠處,幾雙眼睛分別目送焰澤和徐銘兩支人馬離去。
直到林子又恢復了安靜,苗羽才現出身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們卻不知,那蟬本是獵人放下的誘餌。”
“苗羽,真要放阿蘭回南疆嗎?”
“她不會回去的。”苗羽冷笑。
這個女人是有心來投奔龍臨的,看來,南疆早不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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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雲暮雪端着果盤哼着歌往回走,忽然聽到一陣哭泣聲,她停下腳步,悄悄的靠過去看情況。
“今日觀星臺的女醫只有你們兩個,你們究竟是誰輕薄了國師?”鍾離淵聲色俱厲。
兩名女醫面面相視,只是一個勁的哭泣。
明明騎國師的是皇后,可是誰敢說?這種話題等於皇家秘辛!
“不說是嗎?那朕只好把你們兩個都砍了!”鍾離淵道。
雲暮雪臉色大變,手裡的果盤差點兒掉地:“等等!”
她趕緊跑過去,她明明是在救國師,怎麼成了“騎”這麼難聽的字眼了?
“皇后娘娘,是奴婢乾的。”
兩名女醫一見她,趕緊爭先恐後的認罪。
鍾離淵眯了眯眼:“你們一起騎的?”
“……是。”
“自盡吧!”鍾離淵道。
雲暮雪馬明白了,“騎”國師是死罪,這兩女醫是在替她頂罪。心裡有些感動,她趕緊道:“等等!皇誤會了!”
“暮雪?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你要殺錯人了!”雲暮雪道,“觀星臺的事是個誤會,誰敢騎國師了,是爲了救他。是在做急救!心肺復甦術!”
鍾離淵眨了眨眼:“什麼意思?”
“是當一個人出現生命危險的時候,用力按壓他心臟的位置,能恢復心跳。我們一羣女人在面,力氣不夠,只能跨在他身用力啊!”
鍾離淵隱約明白了,看向女醫:“真的只是這樣?”
“是的,皇,奴婢算有天大的膽也不敢褻瀆國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