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澤皺起眉:“阿蘭,這樣的話要讓師父聽見,你死十次都不夠!”
“爲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她真的不是啊……”阿蘭幾乎要哭了。
“好,那你告訴我,誰纔是神女!”焰澤問。
阿蘭猶豫了一下,小聲問:“如果我說了,你能放我走嗎?”
“看情況。但不說,你一點兒機會都沒有。”
阿蘭咬着脣,想了想,才說:“是皇后……”
“什麼皇后?哪裡的皇后?”
“雲暮雪。”
焰澤先是一愣,爾後便哈哈大笑起來:“阿蘭你真是腦子有病!西臨國的公主怎麼可能是我們的神女?”
阿蘭失望了,還是沒有人相信她。她哀求道:“焰澤,你當沒有見過我。不要告訴他們我在這裡,好不好?”
“冥頑不靈!”焰澤冷笑,強行拖走阿蘭。
“放開我!”
阿蘭忽然出手,一掌拍向焰澤的胸膛,這一掌又狠又準。
躲在暗處的兩名眼線驚呆了:沒看出來,阿蘭也是個江湖高手啊!
焰澤豈會再放過她,三兩下把她制服拖走。
兩眼線對視一眼:“我繼續跟,你回宮稟報皇后娘娘。”
“是。”
焰澤把阿蘭拖一輛破舊的馬車,繩子一捆,自己去駕車。
“等等,阿菀呢?你不等等她再走嗎?”阿蘭趕緊問。
“色字頭一把刀,那個女人遲早要死在男人手,不管她了。”焰澤長鞭一揚,駕車往城門駛。
阿蘭急了:“她要不回去,你的七孔明芝也沒用!”
焰澤眼眸一凝,停下馬車擡手捏起阿蘭的下巴:“你說什麼?”
“你以爲師父讓她修媚術是爲了什麼?她不回去,七孔明芝沒用!”
“說具體點!”
“我不說了。反正回去你知道了。”
焰澤衡量了一下,鬆開阿蘭,罵道:“你們這些女人是事多!在這裡等着,我去救她!”
焰澤把馬車趕進一個破廟,急急趕往徐府。完全沒有發現,自己被跟蹤了。
……
徐府,阿菀剛從徐銘牀爬起來。
她被徐銘弄得太狠了,下牀腿都是抖的。
靠,老孃這輩子只有讓男人腿軟的份,還沒有像今天這樣狼狽過!
她扶着桌子,心裡恨恨。這個徐銘,她猜測的還恐怖,不止身戾氣,居然還修着採陰補陽之術!這一睡,直接睡掉了她一成功力!
不行,她不能再留在這裡。再睡下去,她會被徐銘弄死的!
她強撐着穿好衣服,悄悄打開門。
“小姐,你哪裡都不能去。”兩個體型高大的女婢立刻攔住了她。
“我不去,我出來吹吹風,心裡有些慌,想吐。”阿菀捂着胸口,一臉痛苦狀。
屋子裡飄出一股異樣的腥味,女婢們瞭然於心。嫌棄的看了她一眼,還是讓開了兩步:“你只能在院子裡走走。”
“好的。”阿菀趕緊點頭,然後慢慢走到院裡。走一會兒,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女婢們看着她打顫的雙腿,臉的鄙夷之情更加濃了。
阿菀在院子時走走停停,趁女婢們不注意,她把一個東西埋入桅子花下的泥土裡。
她鬆口氣,在地坐下來。
焰澤,你一定要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