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貞兒羞澀的笑了,趴在月初背,很安心很安心的感覺。!
天下之大,有他便是家。
這對濃情蜜意,鍾傾那邊很苦逼了。
他已經感覺到一股深深的危險,可是沒法直接問徐然。問了顯得他多小心眼啊!不問,自己心裡又硌得慌。
終於來到村莊的盡頭,建着一座白色的小型宮殿。
徐然停下腳步,看着那白色的小宮殿,瞳孔一陣猛縮。
“然然,怎麼了?”鍾傾擔心的問,徐然還要緊張。
徐然擡手敲敲自己的頭,不確定的說:“我好像在那裡生活過。”
穿黑衣的男子走出來,微笑道:“徐小姐,這兒是您的家啊!您不記得了嗎?”
家?
徐然迷茫的看着那個男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是嶽英,您不記得了嗎?”嶽英詫異極了。
徐然搖搖頭:“不記得了。”
嶽英震驚的看着她,然後目光順理成章的落在鍾傾身:“他是誰?”
“我丈夫,東臨王爺鍾傾。”徐然道。
鍾傾心裡當下舒坦了,挺直腰桿看着那個叫嶽英的男子。
“您成親了?”嶽英臉色大變。
“嗯。”徐然晗首,“我們此來,是爲月初尋根的。”
順着徐然的手指,村民的目光落在月初身。
不得不說,月初是這一羣人顏值最多的,這麼美的男人,理應出在他們冒族。
可是,冒族怎麼會有人在外面呢?而且,他還揹着個外族女人。
他絕對不是冒族人!
“你是誰?”嶽英問月初。
“月初,東臨國師。也可能是你們的族人。”月初說。
“不可能!我族人,是不可能和外族女人親近的。”嶽英大聲道。
月初苦笑:“除了揹我的妻子,我無法接近外族女子。”
嶽英猛然想起二十多年前,離族出走的單瑋霖也是取了一個外族女子,不會過敏……
他的瞳孔一陣猛縮,看着月初:“你,你是單瑋霖的兒子?”
單瑋霖?
月初默默的記下這個名字。原來他的父親姓單,可他卻姓月呢!
“我不知道,故來求證。”月初輕聲嘆息。
風過,桃花翩飛,將這一聲嘆息打散。
“請跟我來。”嶽英正色道。
村民們都被他揮散了,隨行的侍衛也被勒令留在原地。
只有月初夫婦、徐然夫婦准許進入宮殿。
白色的宮殿其實也是一個大型的四合院。宮殿名爲“冒宮”。
但在牌匾下卻還書有四個字草體小字:“清風徐來”。
鍾傾非常懷疑這個“徐”是指徐然。
……
冒宮裡早有人來報信,侍衛仕女們恭敬的行禮開路,廊廡深處,一絕世男子翩翩而來。
他着一身白衣,長髮未束,這麼肆意的披在腦後。行動之間,衣袂翩翩,銀髮飛揚,怎一個風流倜儻可形容?
便是月初,也爲之一呆。
與此同時,莫名的熟悉感從心底深處涌來。
他的心情控制不住的激動起來。
這個地方,真的是他的父族嗎?
他迫切的想要一個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