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對了!”鍾傾鬆口氣,“皇您現在,是不是該起牀了?”
“哈哈,好!麻煩攝政王來伺候一回了。 ”
“行吧!誰讓我是你的長輩呢?”
鍾傾嘴抱怨着,手也沒閒着,當真伺候了鍾離淵一回。
“傾,你記得小時候,你手摔斷的那一回,是朕親自的伺候的你。現在到你還回來了。”
“嗯,還還還,全都還給你!”
兩人嬉笑着,像兒時一樣。手足情深,永無芥蒂。不是親兄弟,更甚親兄弟。
倘若和鍾離沐也能這樣,那沒有今天的這些事情了。
“走吧,我們去外面轉轉。”
“有什麼好轉的,看不見,聽不到……”
“我會給你講啊!”
鍾傾強制性的把鍾離淵帶出坤寧宮,四處閒逛。
陽光很烈,風很舒服,空氣很清新。雖然看不見,聽不到,逛一逛也能開闊心情。
月初遠遠看着他們,無奈的嘆息。
他提着酒壺朝他們走去:“我們去湖心亭喝一杯吧!”
鍾傾笑了,把月初的話寫在鍾離淵手。
鍾離淵晗首:“好!去喝,不醉不歸!”
他多麼不幸,有徐太后那樣的母親,鍾離沐那樣的弟弟。
他又何其幸運,愛有云暮雪。友有鍾傾和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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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支商隊從浮舟沙漠出發,準備經過秦洲,前往京城。
徐銘親自護送鍾離沐。當然,這次他們很低調了,把荼蘼商標都給遮起來了。
馬車晃晃悠悠,秦如意依在鍾離沐身,既緊張又興奮:“王爺,我們真的出來了。”
“是啊!出來了!”鍾離沐看着窗外的風景,長長的吐出一口胸濁氣。
他都不記得在地宮裡呆了多久了。
那裡雖然好,但是沒有陽光,沒有和風。像一個華麗的地獄。
他在那裡只能做一件事:練功!練功!
除了偶爾能收到外面的消息:母后逃出來了。母后死了……
一條條壞消息,刺激得他幾欲瘋狂。
現在,他終於出來了!
今日的他不僅武功見長,還有了後盾!
大臨國又怎樣?只要能殺了鍾離淵,算把這鐘離氏的江山送給古清,他也在所不惜!
當然,那是後話,能留得留在自己手。
先借用古清的勢力,扳倒了鍾離淵再說。
“王爺,其實您可以不帶如意出來的。”秦如意咬咬牙,一副很可憐的樣子,“如意什麼也不會,只怕拖累了您……”
“怎會?你是本王最大的安慰。有你在,本王安心了。”鍾離沐低頭,在她臉啄了一口,“如意,這段時間要不是有你,本王真的會瘋!”
秦如意開心的笑了:“好了好了,那咱們不說這些了。說說以後!”
“他日本王爲帝,你是後。雲暮雪,哼!隨你踐踏!”
“當日我差點兒死在雲暮雪手,徐雯母子亦是因她而死,我自然不能放過她。”
“好,我們先到秦洲,找你父親,再暗聯合一下舊部,好京討伐鍾離淵!”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