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桓和君杉臉色微變,看向對方的同時,笑了:那不是要用雲暮雪的雪來餵養嗎?
太簡單不過了!
“你們有人選了吧?”烏九明笑笑,“雲暮雪?”
“嗯。 ”君桓晗首,如釋重負的感覺。
辛苦守了這麼些天,可算是盼得雲開見月明瞭。
“我們這帶回去,交給她。”君桓說着,便要把蓮日往懷裡藏。
烏九明趕緊阻止:“不是這個方法,你會悶死它的。”
靠,還是的帶呼吸的生物體!
君桓抓着蓮晶,緊也不是,鬆也是的。緊了怕弄死,鬆了怕跑掉。
“烏兄,你快說呀,要怎麼辦?”君桓急切的問。
烏九明從雪地挖出一捧雪,地做成四方盒的樣子。
“烏兄,你這是個玩意兒貨,沒有實用價值的。”
“誰說的?”烏九明笑笑,撿起地的那幾片紅色花瓣,覆到雪盒子。
神的,那花瓣居然洇進了雪盒子,乍一看,還像個盒子。
“好了,把它放進來。”
君桓小心翼翼的把蓮晶放進去,烏九明立刻蓋蓋子。
雪會融合,稍用內力加熱蓋子便和盒子融爲一體。可怪的說,這般加熱,居然沒把盒子給損壞。
“這幾片蓮晶的花瓣,是最好的盒子。”烏九明笑笑,把盒子交給君杉,“現在你們可以帶走了。”
盒子冰涼,卻已經脫離了雪的本質。更像一個印了畫的水晶製品。
這樣神的東西,一定可以讓妹妹脫離苦海!
“烏兄!告辭!”
君桓和君杉作了個輯,迫不及待的帶着蓮晶走人。
“路小心。”
……
君家兄弟急急忙忙的走了,烏九明也鬆了口氣,臉泛起微笑,朝山洞走去。
以後可以安安心心的守着鷺兒過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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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淵之外,一支荼蘼死士守在出口。徐銘披着狐裘坐在轎子裡,手裡還抱着個暖爐。
大冬天的,他這套行頭簡直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月涼在一邊看着,不時送他一記大白眼:大男人,完全沒有吃苦耐勞的精神,如何成大事?
紅頂乾怕冷,圈成幾圈彎在月涼的手,遠遠一看,像民族風的手鐲子。這原理,若是雲暮雪看到了,一定用四個字總結:熱脹冷縮。
等啊等,眼看天都要黑了,還沒有看到君杉兄弟,月涼忍不住對轎子裡的徐銘說:“少主,他們會出來嗎?要不我們進去?”
“不必!”徐銘擡了一下手,少主的架子端得足足的。
“君家人有能耐着呢,萬一他們從其它地方走了,我們白跑了。尊主可是說了,必須截下蓮晶的。”
徐銘傲嬌的看了她一眼,用鼻子說話:“月涼,你這是拿尊主來壓我嗎?”
月涼抿抿脣。
“月涼,我可警告你。我現在是少主。尊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你再這樣,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月涼臉色微變,雖有不甘,也只能臣服。
“少主,前方有人出來了。”
終於,有死士來報。
徐銘和月涼同時眼前一亮。
徐銘從轎子裡走出來,兩手籠着手爐:“月涼,是君家的人,看你表現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