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與貞潔無關

二十 與貞潔無關

孫飛一貓腰,王瓊的手掌沒有打到他的頸部要害,卻打在了他的嘴巴上。

孫飛“哎呀”了一聲,從嘴裡噴出來一口血,同時噴出的,還有三顆潔白的牙齒。

向良清司怕孫飛吃虧,也衝上前來,右掌運成刀狀,狠切向了王瓊的小腹……

胡成舉槍要打向良清司,卻發現子彈用完了,剛要換彈夾的時候,就看見姬月搶先開槍了,連忙往旁邊的灌木叢撲進去。

再說王瓊,她架擋住向良清司的右臂,卻被孫飛一個掃蕩腿踢翻在地。

王瓊掙扎着要爬起來,但孫飛踩住她的後背,並用一根繩子把她的雙手反剪,綁住。

“放開她!”蔡子安撲向王瓊。

阿強大步上前,把他踢開,抓着他的頭髮說:“反正你連自己的哥哥都殺了,要是我落在你手裡,也不會有好下場的對面?”然後把蔡子安的頭扳向王瓊那邊:“看完好戲我就送你上路。”

孫飛蹲下去,把王瓊翻了個身,從黑色的運動裝口袋裡拿出了一盒藥來,往左手心裡倒了一顆巧克力豆似的丸子,右手捏住了王瓊嘴巴:“乖,主人給你吃藥。”

王瓊嗚咽着,但不管用,還是被孫飛往喉嚨裡塞了一粒藥進去。

不,不能任人擺佈,更不能去傷害我爸爸!她意識到什麼,猛地站起來,從懸崖上跳了下去……

倒不是爲了貞潔什麼,相反,她一直把貞潔視作是男權社會的變態產物,甚至把處女膜給了自己,而不是哪個男人。

只是,我王瓊乃高高在上的女王,我的身體。只能由我自己做主,誰都休想違揹我的意志!王瓊閉上眼睛,嘴角露出了蔑視一切的微笑。

再說蔡子安。他看着這一幕,不知不覺,已經淚流滿面,喃喃道:“阿瓊……你是上天……對……我……最大的……恩賜。”

“嘿,挺感人的,你看你都哭了。”阿強冷嘲熱諷地說,旋轉着手裡的左輪手槍。

突然,他聽見背後樹林裡傳來了“沙沙”的腳步聲。

回頭一看。阿強便看見了七八個穿着深藍色警服的戰警,正貓着身子,往這邊快跑過來。

這些戰警中爲首的是一個面黃肌瘦的中年人。長着一對掃帚眉,嘴巴大得有些過頭。

“咻——”一顆子彈朝阿強飛過去,嚇得他撇下蔡子安躲進樹叢裡去了。

向良清司舉起了一面防爆盾牌,迎向了那羣戰警,其他人也紛紛舉槍舉刀殺過去。

“蔡子安。你沒事吧?陳組長他們來了,你再堅持一下就好。”胡成衝過來,跪下,扶住了蔡子安的身體。

“我沒……事……”蔡子安推開胡成,搖搖晃晃地站立起來。

“大家衝出去!”藤田治也大喝一聲,把武士刀插回刀鞘。然後拔出手槍,兩槍就打倒了兩個戰警。

其他的戰警不敢再輕易涉險,紛紛往樹後面退避。

帕裡蒂絲咬了咬牙。對着向良清司防爆盾下面的腳開了一槍。

“呯!”向良清司慘嚎了一聲,抱着腳滿地打滾,鮮血流了一地。

“向良君!”姬月跑過去,把向良清司背了起來。

藤田治也用左手撿起了向良清司的防爆盾,右手裡的槍響個不停。希望能打開一條生路。

但他身邊的人還是越來越少了,最後只有揹着向良清司的姬月以及孫飛、阿強這些身手較好的人還跟着他。

還好。周圍樹木濃密,藤田治也他們終於成功地逃出去了……

姬月推了推肩膀上的向良清司,發現他跟死豬一樣,一動也不動。

藤田治也走過去,把手指放在了向良清司的鼻子下面,發現他已經沒氣了,不禁罵了一句:“しょうがないなあ。(日語:真沒用。)”

姬月把向良清司的屍體扔了,然後數了數手槍裡面的子彈。

一二三四五,竟然只剩下五顆子彈了!

“快走!”肋軟骨上的巨痛不停地刺激着藤田治也。他看了看姬月,又看了看阿強,發現他們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再說另一邊。

蔡子安一瘸一拐地往山下面走,嘴裡喃喃道:“我要去救阿瓊。”

“怎麼回事?”金頭髮娃娃臉的戰警“歐陽澤”追過來問。

蔡子安沒說什麼,只是不停地走。胡成跟歐陽澤解釋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情,說王瓊從懸崖上面跳下去了。

“這樣子啊,那我們趕緊去找。”歐陽澤一手扶着蔡子安,一手撿起一根長枝條當柺杖。

一行人走了三四個小時,終於下了火離山,來到了奔流的山澗邊上。

“山澗的水不淺,王瓊可能還活着。”陳東興奮地說。

大家在山澗周圍搜尋起來,最後發現王瓊竟縮在山澗邊上的一個水洞裡。

“阿瓊,快出來吧。”蔡子安走向了她。

“好想……要……”王瓊向蔡子安爬過去,溼淋淋的衣服全貼在身上,顯得性感而野性。

蔡子安意識到有點不對,讓帕裡蒂絲、胡成等人都先出去,離遠一點。

“裡面癢……”王瓊肆無忌憚地用臉頰摩擦着蔡子安的褲子,豐滿的pp撅起來,扭動着。

蔡子安回頭看了眼,見其他人都出去了,便扒下了王瓊的褲子。

由於擔心傷口再次崩裂,蔡子安只好用兩根手指摳進去按她的g點,然後拇指抵在外面按她的陰di。

不過王瓊很喜歡這種方式,合着他手指的節奏,在泥濘裡滾翻着:“救救我……插、插、插、插!”

高氵朝了好幾次後,她終於精疲力竭,平躺着一動不動了。

蔡子安摸了摸王瓊的臉頰說:“好了嗎?”

“你是?”王瓊拉着蔡子安的手,用無辜的眼神看着他:“剛纔把人家弄得好舒服哦。”

蔡子安哭笑不得,開玩笑說:“好吧,我的名字叫‘主人’。”

“哦,主人,你怎麼流血了?”王瓊坐起來,摸了摸蔡子安的傷口:“哇,主人流了好多血。”

蔡子安在胸口一摸,沒想到光是手臂用力也導致傷口開裂了,苦笑道:“吶,這就是爲了讓你爽嘛。”

“這樣子啊,主人,辛苦了!”

蔡子安帶着王瓊走出水洞,跟帕裡蒂絲、胡成等人解釋說:“阿瓊好像失憶了,你們別見怪。”

帕裡蒂絲輕輕地問蔡子安說:“能把你們的經歷都講講嗎?”

蔡子安點點頭,把西平森林裡,以及鑄劍師柏牧的山洞裡所發生的一切都講了一遍,然後笑笑說:“哈,又要讓你操心了,真不好意思。”

“蔡子安,客氣的話少說幾句吧,我要告訴你一件嚴肅的事情。” 帕裡蒂絲清了清喉嚨說:“你知道你的集團在破產之前,是在跟一家日資公司打收購戰嗎?”

蔡子安一聽,如夢初醒:“難道跟魂組有關係?”

帕裡蒂絲把雙手抱在胸前:“你自己想想吧,反正你們天悅集團自身肯定也有問題。”

蔡子安點點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大家在森林裡走了四五個小時,便進入了一個小村莊裡,然後租了輛車,直奔西平縣城裡的人民醫院而去……

蔡子安他們找外科醫生簡單地包紮了一下。

但面對王瓊的失憶狀況,神經科的醫生卻束手無策:“哎,我們這裡是小醫院,還沒見過這種病,你們去市裡的大醫院問問吧。”

出了醫院,蔡子安帶着王瓊和胡成跟帕裡蒂絲等安全部的人告別,然後找了個旅館住下,第二天才前往鄭州乘飛機回家。

由於飛機中途經停,因此,蔡子安他們在杭州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滿眼的浮華,滿眼的燈紅酒綠。

回到紅樹小區後,蔡子安叫了三份外賣,和王瓊、胡成一起吃了。

吃飽喝足,蔡子安便逗王瓊說:“乖,把碗洗了,聽話。”

結果王瓊真地乖乖地去洗碗了。

蔡子安看着有點心疼,又叫她回房間去休息,自己把碗洗了。

洗完碗,蔡子安百無聊賴地敲了敲胡成的房門:“胡成,在幹什麼呢?”

“怎麼了?”胡成打開了門,電腦也還開着。

“無聊來竄個門。”蔡子安走到胡成的電腦前看了一眼,發現胡成的電子相冊裡全是一個男生的照片。

那個男生帥氣、英俊,笑起來很陽光。

“都是若月的照片。”胡成把電腦關了,然後點了支菸,坐到牀上抽了起來。

蔡子安也在胡成身邊坐下來,淡淡地道:“你說吧,我在聽。”

“不知道爲什麼,我不喜歡女人!”胡成敞開心扉說:“我是國防生特種兵,而若月是我大學裡的朋友,他學化學,不是國防生。”

那是一段禁忌之戀——

大四的時候,好學的若月準備考研,而他宿舍的室友們卻不求上進,不是玩遊戲就是看av,所以,若月決定去校外租房。

而胡成在大三就加入了飛龍社,之後自然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

若月來找胡成,問他願不願意合租。

胡成自然是不願意的,他可不希望有個人來盯着自己的一舉一動。

但不知爲什麼,當時飛龍社裡有幾個妒忌胡成的人,竟然找到了若月,還綁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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